那是插队的头一年冬天,为了响应上级关于农业学大寨的号召,我们冬季不猫冬,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农田基本建设。所谓的农田基本建设就是挖引水渠,以便尽可能多的将旱田改造成水田,目的是提高单产产量。在东北,一进入冬季,冻土层一般厚达一米。如果用镐直接刨则效率非常底,不可能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因此,队里决定用炸药崩冻土。我们按照事先规划好的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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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是国耻日。每年的这一天沈阳都要鸣响气笛来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这个耻辱的日子。什么是国耻?最大的国耻就是国家的军队面对外敌不战而逃。虽然一想到九一八我就痛恨狂妄的小日本,可让我更痛恨的是当时中国不争气的军队和腐败的政府。“九一八事变”时日本关东军实际只出动区区一万兵力,然而却在百日之内占领东三省,视张学良40万东北军如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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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走廊的时候,因想了解一下走廊有哪些规矩,曾给司令发过一悄悄话,司令说:没有什么限制,但政治话题和容易引起争议的话题一般不鼓励。昨天的事让我觉得司令的话和邓小平当年的话一样高瞻远瞩(有点拍马屁之嫌)。文革结束后,改革开放随之而来,可当时的社会极左思潮依然很有势力,姓社姓资还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每一个改革方案总是引起政治辩论,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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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前的今天,我还在东北农村插队。初秋季节,早晚已经有了凉意,但中午的阳光还是很晒人的。这天,我站在尘土飞扬的村道边,一边用扇子轰着苍蝇一边对路过的人喊着:“卖猪肉了,五毛一斤。”队里昨天杀了一头不中用的老母猪,队长想卖几个钱好给队里换几个灯炮、买几节电池,好为秋天打场做准备。因我生病刚好,下地干活也干不动,就安排我来卖猪肉。站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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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在欧洲留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库尔德难民,30几岁,黑黑的脸堂,胡子零乱浓密。给我很深印象的是他一脸的沧桑感,但目光中有一种力量。那个时候我对库尔德人和他们的生存状况很不了解,所以他告诉我几次我才明白他是库尔德人,来自土耳其。他告诉我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和政府。当他知道我是大陆来的中国人后,就总是表现出要与我交流的愿望,我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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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素质教育,我在网上古狗了一下没找到。我想素质教育按国内的语言就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吧,但我对素质教育的理解多来自于一些具体的事情。
在瑞士的时候,儿子去幼稚圆,每天除了做游戏之外,老师也不教什么知识,但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每天早晨老师都站在更衣室门口与每个进来的小孩握手说:“你好!”,每天放学的时候老师还是站在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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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北干旱的土地上,一个残疾的转业军人,一个昔日的越战英雄,一个林场的护林员,一个孤独的不被人理解的、坚持正义和良心的小人物,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演绎了一曲催人泪下、荡气回肠的反击黑恶势力的英雄之歌。这就是电影《天狗》为我们讲述的故事。
国内电影和电视剧的媚俗和庸俗已经让我多年看不到能够震撼心灵的作品。在那些趋名逐利的名导大腕们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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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临睡前读了风古的贴子。感觉她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也引出我很多感想。话比较多就干脆写这一贴,与大家讨论。
深圳万科公司在沈阳刚刚成立分公司时,经朋友介绍,当时的总经理鲁东勇约我去见面谈谈。鲁也是沈阳人,原来是辽艺的编剧。那天尽管属于面试性质的谈话,但我们聊的比较投机,话题也是天南地北地扯了很远。其中他有一句话我印象颇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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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如果人一辈子没有梦,等于比同龄有梦的人少活了一半。
我从很小就开始天天有梦了,为此还以为得了神经宫能症,正经去医院看过,也求过中医,也吃过一些安神丸什么的,可梦却无日不有。
从记事开始到现在,只有下乡那三年没有梦。因为天天缺觉,还没来得及做梦呢,就被喊醒了。现在还是天天有梦,可是醒后不说,一会就忘了,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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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当中央广播电台播送周总理逝世讣告的时候,我正在乡下学大寨,搞农田基本建设。那天早晨天还没完全亮,6:30的新闻节目就先放出沉痛的哀乐,接着播音员沉痛的声音传进耳中,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去世了。大家依然在干着活,有几个知青在低声说着什么。虽然我们在消息闭塞的农村,可周总理的去世还是给我们很大的震撼和悲痛。我的心情除了沉痛以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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