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四天就要开启我们北欧和俄罗斯的旅行。因为今年休长假,出发的心情不如往常那么兴奋,要不是城里的茶仙儿写博发歌送我,我还不急着进入情况呢。这两天开始把出行准备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我发现自己对这次行程知之不多,去哪几个地方,呆多久,每天的安排,飞机的时间都模模糊糊;走二十多天,要带些什么,那边气温多少,也都一无所知。昨天一个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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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闲在家,常约乔丝一起玩儿,这次我打电话问她这周想去做些什么?“教你喝下午茶吧!”她说。退休了还这么好为人师,我很不屑:“茶是中国人发明的,喝茶还要你教吗?扯!”“我说的可是下午茶哟(hightea),她强调。“又不是没喝过,不就是多几样点心吗?”我说。乔丝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以为中国人不好这口,那我们周三下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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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公交车上,二妹从日本来电话。
------“不时不晌地这时候打来,出什么事儿了吗?”
------“嗨,这不听了那假疫苗的新闻,上周又看了《我不是药神》,加上你在微信圈儿里发的那个微电影和雪姐发的视频,看的我这心里堵得慌。我打电话给你说说,你能写就写出来。”
-------“好,我听着。。。”
二妹说:
我就觉得这世界在进步,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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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AL母亲养老院门口
我们下下周要离开三个多星期去北欧俄罗斯一带旅行,周末和AL去悉尼看望了他90岁的老母亲,觉得出远门前看一眼会放心些。
这家养老院属于悉尼最大的一家养老中心,在悉尼市西北30公里处。多年以前我去那里看过AL的姑姑,那时姑姑还可以走路,她带我在里面走了走,真的很大,到处绿树掩映。姑姑那时住在一个单间的公寓,旁边有小树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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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国内有个文人大家去世了,生前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几十年没见,我不能说了解他,但因为他和家里的一个长辈有交情,有一段时间他是我们家的常客,我且在这里叫他S翁吧。我那时大概十六七岁,S翁六十多岁,我记得他的样子挺出众的,皮肤甚好,白里透红,五官清癯,眼睛尤其的圆亮;个头不高,不胖不瘦,衣着素净;他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手里总是拿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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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etpicture)
做房东/地主的最怕什么?房客拖欠房租,损坏房子,不辞而别或赖着不走!我们因此一直以来都把房子交给中介打理,澳洲这方面法制健全,还是蛮放心的。可是上周接到中介的邮件,说修订的维州房屋租赁法规即将在工党年底再次赢得州选后正式实施,这项修订是墨尔本所在的维多利亚州政府去年十月推出的,其中有14项针对的都是地主/房东,而对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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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去年的七月八号一早走的,我和二妹在头三天里一前一后赶回到他身边。我到的那晚,飞机晚点,跑去重症病房见到爸爸时已是午夜,他那时完全靠呼吸机和营养液支持,不睁眼,不说话。可是他听到我叫他,只一声,右眼角淌下一行泪水。我知道他在听,告诉他二妹明晚就到。次日,二妹的飞机在北海道也因为暴雨晚了七小时,她见到爸爸时,爸爸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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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图)
那天王妃去上瑜伽课记错了时间,本来想去做一小时阴瑜伽(YinYoga),睡一觉打俩滚儿就回来了,结果一开课,老师说欢迎来参加今天的一小时流瑜伽课程(Vinyasa)。躺在垫子上闭目养神的王妃顿时吓醒了:最怕上的课了!心说:坏了!水瓶没带,衣服穿的太多,裤子太紧。。可没容她多想,热身已开始了,坐式:左转两下右转两下;卧立:猫三下牛三下;下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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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有两件令我不快的事。
先是早上学校接手我工作的同事在微信上传了两张照片给我,上面是当地一个女议员发的邀请函,邀请大家去看免费纪录片《假孔子的名义》,上面说该片首次揭露了“中国孔子学院。。。无视学术尊严,违背人权法典,影响甚至侵害(加拿大)国家安全”。号召“凡是从事与中国或教育相关的政策制定人员都应一览”。我们学校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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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港小镇说的是港口阿灵顿(Portarlington),我们的周末港湾。这是离墨市125公里的一个海湾渔港,盛产黑贝(“黑贝王妃”一半因此得名)。五年前我们在这里买了个破旧的度假屋,并因此成为这里的业余镇民。而卖给我们度假屋的,正是我要说的这两个女人-苏珊和洛丽塔。
苏珊和洛丽塔在镇上合开了一个地产中介所,是镇上的知名人物,两个女人都四,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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