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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荒村遇鬼怪

  池骁也呆看了半晌,突然他胸口从小携带的平安符一阵灼热,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甩了甩有些迷糊的头,明明不是摄心术,却有着与摄心术同样的效果,这名容貌极致出众的男子难道是来自地狱的修罗王吗?他的道行似乎比师兄和自己高上许多倍,只靠一个眼神就能迷惑世人,又有着如此无情的杀人手段,也许,这次自己真的是遇到强大许多倍的对手了。

  “窸窸箤箤”的声音从地面传了出来,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了。人们神色惊惧地盯着地面,这可是天上地下,哪里都不得安宁。

  徐曼衣也从那金红的深潭中缓过神来。突然,一只青灰色的骷髅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僵硬地低下头,她看见那只骷髅手慢慢地顺着她的小腿攀爬了上来。与此同时,地面许多地方钻出了同样青色的手臂,甚至有的还带着腐肉,徐曼衣只觉一阵恶心,慌忙跺脚甩开了小腿上的手。

  一些骷髅爬上来后,直接咬住了那些反应不过来的人,甚至有两三具骷髅同咬一人,一时间这里似乎变成了人间炼狱,惨叫声不断。徐曼衣头皮发麻,紧紧地靠住了池骁的背。池骁也没想到这些骷髅的杀伤力竟然如此惊人,它们虽是骷髅,却在那分食人肉,而且更诡异莫名的是,被它们咬下来咀嚼后吞掉的人肉居然在那空洞的骨骼间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地面上不停有人死亡,变成骷髅,与钻出地面的骷髅汇聚在一起,短时间内,池骁他们这边已经站满了骷髅。

  池骁心中觉得挫败,原以为自己的血太极可以抵挡住这个男子,可是在他面前,这些挡道的绊脚石似乎全都变作了儿戏,只消一个手指头就能彻底解决。绝望吗?不!想他堂堂御魔人,如果死于这些魔物手下,那还有何颜面再见祖师爷。拉起徐曼衣的手,池骁右脚一垛地,顿时地面晃动得厉害,不一会儿,地面裂开了一条缝,一缕缕的黑烟从缝隙中飘了上来。

  “捂住口鼻。”

  池骁以飞快的速度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徐曼衣口中。闻到黑烟的人都像喝了酒般醉醺醺的摇晃得厉害,那些骷髅竟也和那些人一般扭扭捏捏起来,撞在一起,还发出“嚓嚓”声,如果不是因为生死攸关,徐曼衣只会觉得这幅画面十分滑稽可笑。随着骷髅的奇怪动作,那人竟也变得有些不对劲了,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是池骁能够感觉到那人身体的颤抖。

  “天地正气!斩!”

  那人一声暴喝,地面的黑烟慢慢地升入了空中,那些骷髅也像瘫软的泥巴一般,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化作了一片片的黑水,在地面冒着气泡,触碰到那些骷髅的人无不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声,细看之下,他们的皮肤居然渗出了同样的黑水。池骁没想到那人连自己的黑毒阵都能破了,而且,这些骷髅看来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没有用处时,可以直接抛弃。

  “救我,救我,救我……”一双泛黑的手伸向了徐曼衣,她十分不忍,想过去将那人扶起来。

  “你做什么?”

  池骁警觉地拉住了她。

  “这些水都有剧毒,只要接触到身体,都会中毒,只要一盏香的功夫就会化成同样的黑水。你想救他们,除非是不要命了。就算救得了一个,也救不了一群,别忘了,如果我们阻止不了他,那内城还有更多的人会死。”

  听了池骁的话,徐曼衣绝然地别过了头,他说得对,现在他们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必须坚强地活下去,不能让爷爷白白牺牲了,因为他是放弃了自己而成全了她,现在天下虽大,却已没有了家和亲人,如果连这条命都丢了,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爷爷,可是,这些骷髅里有爷爷吗?徐曼衣不知道,但是她不能心软,即使有,那也已经不是她的爷爷了。

  池骁有些不明白,刚才那人口中所念之咒是正派所用的辟邪术,可是他所做的事为什么又如此天地不容?不过,由不得他多想,因为那些未被骷髅吸收而飘浮到空中的黑烟,竟被那些剩下的黑虫吸收了,顷刻间,黑虫似乎被糨糊粘住了般,慢慢地滚成了一大团,奇怪的事发生了,它们像是被融化了的铁水,慢慢融为一体,然后又变成了一个奇大无比的新整体。而地面骷髅化成的黑水也慢慢地聚集到一起,以奇快的速度变成了一个全身泛着黑金属光泽的液状人身怪物。徐曼衣僵硬着背,她的恐惧透过身体传达打给了池骁,他莫名心中一动,可是却别无他法。刚才的血太极已经抵挡不住这些怪物,那男子完全把他们玩弄于股掌间,势如破竹,该怎么办?

  黑色的身影居然就那么穿过了血太极,来到池骁身边。他伸出右手臂,露出了上面的一条龙形刺青,池骁只觉脑中一轰,周遭的所有似乎都离他远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一个已经死亡年代不详,却是自己这辈子最崇拜的人,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冰凉俘获了池骁的心,生命正在一点点冷却。又粗又长的丝线从空中那只巨大的黑虫口中吐出,一圈圈缠绕住了池骁,直到他变成了一个人形的茧。

  身边的徐曼衣眼看着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像颗粽子一样被包了起来,生死不明,她鼓起勇气怒视着面前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你杀了我爷爷和那么多无辜的人都不够吗?你还要把他怎样?”

  好有勇气的女孩,居然敢这样跟他说话,像极了他所爱的那个她。可是,她却消失一亿年了,而他也在她消失后,进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沉眠期。多么漫长的岁月啊,他的爱人,是不是到了该出现的时候了呢?夕烟,你知道我的封印已被解开,来找你了吗?两只不同色的眼睛瞬间变得柔情似水。徐曼衣呆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杀人狂魔的脸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温暖的表情?

  “他没有告诉你,如果使用血太极,会对施法者造成极大的反噬作用,全身的筋脉会被全部震断,只有找到万年才能长成一株的虫树才能痊愈么?或者,你希望我把他扔在这儿?”

  徐曼衣听了男子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是,这是在救池骁咯?天上由于没有了大片黑虫的遮挡,比刚才亮堂多了,不过,太阳已经没了土。看看周围,徐曼衣发现,在刚才的屠杀中,所有的人居然都已死绝,不禁心中一片凄凉。

  那男子抬起左手,手心一个“卍”字放射出万丈金光,打在那黑虫身上,瞬间那只虫居然缩成一匹马大小,不过也够骇人了,它落到地面,拖着滚成虫茧一般的池骁,跟在男子身后,快速地往内城的方向爬去。那长大的黑色液状人身怪物也走了过来,一把将徐曼衣抗在了背上,跟了上去,徐曼衣正想大喊大叫,却在晃悠间,看见了爷爷跟在他们身后,那苍老的容颜,她不会认错的!喉中一阵哽咽。

  “爷爷……”

  “傻孩子,哭什么?爷爷没事,没事……”

  老人枯枝般的手抹掉徐曼衣的泪痕,徐曼衣吃惊地发现爷爷居然不再是老态龙钟的模样,走起来,疾步如飞,这真是她的爷爷吗?像是感受到了孙女的疑惑,老人对她慈祥一笑。

  “他没有杀我,反倒让爷爷的身体变好了。”

  心中一阵感动,原来,她在这世上没有形单影只,原来她还有亲人活着,这种感觉,真好!目光投向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或许,他并不是坏到骨子里了,或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或许,他也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幸福……没有了肃杀感和沉重的阴气,徐曼衣的身体似乎也温暖了一点点。

  外城中,一阵阵阴风刮过,没有人的存在,显示出一股萧瑟之气,偌大的城墙上一片随风飞扬的完整旗帜上,绣着的一个大大的“汝”字,像是在宣告着君主的伟大,它遥望着渐行渐远的寂寞身影,宛如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着人心最深处的秘密。鸟瞰汝京内城,整片广袤的土地在即将到来的夜幕下欣欣向荣,不过,马上将沉入黑暗的人们不知道,一场屠城风暴正在慢慢向他们靠近……

  我们好不容易穿过了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看看自己身上被荆棘刮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被树枝刮得乱七八糟如鸟窝般的头发,我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为什么我身后的两人都是一身光鲜亮丽,只有我是这幅鬼样子?连这破林子也欺负我是新来的是不是?我不禁对着天空大叫了一声“啊……”

  叫声还没停止,“啪”地一声,有东西砸到了我头上。什么玩意儿?好臭哦!我伸出手往头上一抹,稀稀又湿粘粘的触感。哇,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错,好像是鸟屎!像是为了肯定我的猜测一般,“呱呱……”一只乌鸦在我头顶盘旋了一圈,落在了我对面的一棵树上。我暴跳如雷地在地上捡了块半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用力地往那乌鸦掷去,“啪!”打中了?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结果却是惨重的……

  看着被树干反弹回来的石头击中额头,肿了个大包倒在地上的南宫宓,西门枫只觉得一阵头痛。这妮子真是会找麻烦,看他太轻松是不是?乌鸦没打着,她自己倒是倒下了。无奈地蹲下身将南宫宓搁在背上,得找个地方让她洗个澡休息下,免得她没事做精力过剩,尽给他添乱。

  走了好一会儿,西门枫便听见跑在前面的姬萱高兴叫了起来。

  “那边有个村子也。”

  西门枫顺着姬萱所指的方向看去,出了原始森林不久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坪,原以为附近都没有人烟,他没想到在地前面平线快要消失的地方真的好像有片村子。不用西门枫说什么,姬萱早就跑在了前面,她从未出过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只听爷爷说过人类世界的故事,所以真的看到时,觉得兴奋无比。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姬萱敲着一间土屋的木门,半天没有人回答,正在她觉得纳闷,转身要去别的房子看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黑洞洞的屋子里飘出来的灰尘把姬萱呛得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对着屋内又问了句:

  “有人在吗?我们想来借个宿。”

  “不用叫了,没人。”

  西门枫在姬萱身后说道。

  “什么?没人?那我去别家看看好了。”

  姬萱说完便要去其他人家看看。

  “我说的不是这户没人。而是这整座村子都没人。”

  西门枫的声音让正要去别家的姬萱身体瞬间冻结。啥?整个村子都没人,骗人的吧?那这门怎么开的?莫非……姬萱不自觉地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打了个寒颤,西门枫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好笑。

  “怎么?蛇妖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谁说我害怕了?”

  姬萱瞪了西门枫一眼,转身大步一迈进了那黑乎乎的屋子里。

  “哎哟!”

  一声惨叫后便见姬萱灰头土脸地冒出了个头。哪个该死的把这屋子挖空了,害她一脚踏空!

  “不要回头看。”

  看见西门枫死盯着自己的背后,姬萱只觉得背脊后“嗖嗖嗖”地阴风阵阵。有什么?他在看什么?越是不叫她回头,她越想回头看看。终于,姬萱忍不住转过头。哎呀,原来什么都没有嘛,这个西门枫,还真当吓死蛇不偿命啊!

  姬萱嘘了口气转过头,赫然看见一个透明的身体立在自己身边。她僵硬着脸傻笑起来。

  “嘿嘿嘿……”

  那个鬼也对着她笑了起来。

  “爷爷呀,鬼啊……”

  姬萱害怕得尖叫起来,震耳欲聋。

  西门枫叹了口气,早叫她不要回头,她偏要,明明怕鬼,却还要逞强,他算是领教到了这条蛇妖的真性情。

  那只鬼用手捂住了耳朵。

  “你别叫了好不好?我们在睡觉被你吵醒还没叫呢。”

  姬萱听了鬼的话,停止了尖叫。乌鸦,都怪南宫宓遇到的那只乌鸦,就知道没好事,可是为什么南宫宓晕了,受惊吓的却是自己?那只鬼刚才说的是我们,那就是说,这房子里还有其他鬼?

  姬萱想要爬上去,她手脚并用地攀住了地面。唔……好重!她一回头,顿时手脚一软跌倒在那间黑屋子里,原来她身后一双双闪着幽光的眼睛正好奇地盯着她,而且还有小鬼正抱着她的腿或是拽着她的衣服在那摇晃个不停。

  西门枫只听到门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他正要进去看看,背上却传来了呵欠声。南宫宓这小丫头总算是醒了,虽然她是不重,但一直以这个姿势背着她走路,还是累得自己腰酸背痛。本来出了那片森林,他想要御扇飞行的,却怕她掉下来,只得作罢。这下她醒了,可以自己走了,松了口气,西门枫说道:

  “醒了就快下来。知不知道你很重啊?背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睁开眯着的眼睛。哎,就这样躺着多舒服啊,真不想下来。呆了一小会儿我没动,眼见西门枫越来越臭屁的脸,我嘴角抽搐了下。什么嘛,我走累了你背一下会死人啊?我极不情愿地从他背上跳下来,揉着发痛的额头。该死的!真的好痛哦!想起昏倒前瞬间的记忆,我恨不能把那只乌鸦大卸八块。

  突然,我听到那扇黑乎乎的门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再看看身边不见了姬萱的身影。

  “她在里面啊?”

  “是啊。”

  西门枫随口答了句。

  “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我也要去。”

  西门枫还没来得及拉住南宫宓,便见她跑了过去。

  霎时,门内传来阵阵连老鼠都会吓得四散逃窜的尖叫声。

  “南宫宓……我要杀了你……”

  原来,南宫宓进去时,一脚踏在了姬萱的头上,结果脚一滑,摔了下去,和姬萱滚抱成了一团。

  房子里的鬼都靠边站着,唔,这两个女的不知道是唱的哪出戏……太可怕了!

  当西门枫跳下去将两个女孩提起来时,见到的简直惨不忍睹,她们衣服扯得乱七八糟,披头散发,脑袋上还缠着蜘蛛丝,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处可以认出本来面貌的地方。而且她们俩还在那不停朝对方比划着手抓来抓去,害他不得不大喝一声叫停。

  “你们俩够了,别再闹了!天都黑了,难道你们不想搞清楚这鬼屋里哪来的这么多鬼,然后好问个地方歇脚么?”

  听了西门枫的话,我才注意到他身后站了个透明的小孩影子,正在对着我笑。“呵呵……”干笑两声,我白眼一翻,想要再次晕过去,却被姬萱抢先了一步。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我更怕鬼,胆小如麻雀的人啊!我不禁傻笑了起来,看来我的胆子不算小嘛!

  西门枫看着身后一个女鬼问道: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鬼的?为什么村子里都没有人?”

  女鬼听了西门枫的话,竟嘤嘤地哭了起来。原来,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从远方乔迁来的,刚开始人丁兴旺,大家虽然生活的清苦,却是自给自足,快乐地生活着,可惜好景不长,这里的草坪上来了个狮妖,它说自己是这里的大王,让村民们每半个月都得交“土地使用费”,其实就是每半个月让村民们交出一个人送去给它果腹,村民们怎么可能答应这个条件呢,结果狮妖说,如果不交“土地使用费”,那就别怪它这个邻居不讲情面了。害怕的村民们都决定举家逃离这块是非地,谁知狮妖早就给这块土地下了结界,他们遇上了鬼打墙,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这个村子来,根本逃不出去。

  之后,狮妖每天都要吃掉一个人,并把他们的骨头埋在村尾的一棵樱花树下,一般的樱花都会因为吸收了死人的血变得异常妖艳,可是他们村尾那株樱花树上的樱花,却吸收了骨头中的所有东西,变得异常惨白。在他们村里人被吃光的那天,那棵樱花树上居然结出了一把惨白如死人骨,却连狮妖的牙齿都咬不断的锁,上面刻着“锢魂”两个字,一下子锁住了狮妖所下的结界,把那狮妖也吓了一大跳。开始狮妖还未引起注意,可是有一天狮妖要捕食,却发现它自己也出不了这个村子了,它狂吼着施法要弄断那把锁,却在用尽所有的伎俩元气大伤时,变成了一缕青烟,被那把“锢魂”锁给吸了进去。

  眼见一天到晚威胁大家的狮妖被收服,这些鬼村民们喜极而泣,他们总算是可以去投胎重新做人了,可是当他们要出村子的时候,也有村民的鬼魂和那狮妖一样被那把邪锁给吸了进去。怕极的鬼村民们再也不敢硬闯要出村子了,他们只得在这个村子里做游魂野鬼,就在这里看着日出日落,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当然,其间也有人进过村,但是都只有进没有出。现在,那些进来的人也都和他们一样,变成连胎都投不成的鬼了。

  我听了之后,暂时忘记了害怕,有些同情起这些鬼来。他们死得惨不说,连死后都得不到解脱,还真是可怜!拘了一把同情泪,我看着身边可怜兮兮的小鬼,他们死的时候都不谙世事吧?那以后,还要以这副模样,永远悲惨的煎熬着吗?

  “你们的意思是说,只要进了这个村子,就出不去了?那我们也会被困在这里?”

  懒得理南宫宓泛滥的同情心,西门枫一语点破了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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