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结束,又开始有时间烧烧吃吃了。
在美国两年多了,我至今不能把cheese当作零食一样一片片往嘴里塞,美国人也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啃鸡爪子啃得津津有味。记得有一次一个美国老伯伯忍不住问我,你到底吃鸡爪子上的什么呢?我说很多可以吃啊,皮肤,肌腱,关节软骨,甚至老茧,哈哈,把他吓得。
今天去中国超市买菜,看到有还算新鲜的黄鱼,忍不住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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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纳西某处的旅馆里,耳朵还回旋着小飞机引擎的轰鸣,我打开电视,金球奖颁奖礼开始了。在上海的时候就老是想看,上海电视台曾经很努力地做过一次奥斯卡颁奖,请了同声翻译,那些翻译也许很精确,却不带一点语气,完全毁掉了整个气氛,两个女翻译没有训练过的声音,到后来让我无法忍受,只能不看了。罗苏克劳在大口吃皮萨,女星们为了妆容只能饿着,还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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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外婆是四川人,嗜辣,精于厨艺,至今仍记得妈妈说,曾外婆能够把肉片切的薄而透明,贴在墙上而不掉下来。
妈妈深得曾外婆的精髓,烧得小菜色香味俱全,不论是家常小炒还是宴请客人,端到桌上的都是一道道工艺品。妈妈很善于融会各种菜系的特点,为己所用,她可能从来说不出自己的菜是什么流派,什么风格,但是从北方到南方的客人,尝过妈妈的手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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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看电影了,只在旅途中看了notebook和everybody’sfamous的DVD,非常喜欢后者,讲述了比利时一个下岗工人为了让女儿成为歌星的故事,有点像周星驰早期的作品,小人物的辛酸和欢笑。今天总算在家里,安安静静地看了一部电影,dirtyprettything。我租DVD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一部如此精彩的电影。影片开始就有点诡异,一个非法移民的非洲医生,在非法工作的那个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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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聚餐是件需要很高警惕性的事情,很考验发起人面面俱到的能力,美国人容易过敏,不吃这个,不吃那个,还有各种宗教信仰的,素食的,半素食的,不吃牛肉的,不吃猪肉的,不吃海鲜的,等等等等。PARTY的时候,主办方都要很仔细地问到每个人的饮食禁忌,以防产生不快。我记得有一次医院搞活动,很多海鲜,炸得食物,还有水果,我吃得开心极了,但是有个印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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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大雨,登上那个小飞机的时候,我心里直打鼓。起飞以后,震耳欲聋的引擎声,飞机强大的气流,把雨丝打成了和地面平行,机翼上的灯光把雨丝照亮,于是我们好像飞翔在一片银丝上。
一路上飞机不断地颠簸,我不由紧张,但是边上的乘客若无其事地聊天,让我安心不少。那种不时地猛一下沉下去的感觉,好几次几乎让我跳起来,呵呵。从小就害怕这种失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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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要飞了,冰箱里扫荡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把芥兰了。边上的小玩意儿,一个是妈妈的属相老鼠,还有一个是爸爸的属相猪。妈妈隔着老远寄给我,打开包得隆重其事的包裹时,我忍不住哑然失笑,不过妈妈一番心意,总是希望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在我身边。
这应该是一个广东菜,在出国前经常和爸爸妈妈去一个广式海鲜酒家,他们烧鸭之类的腊味,是很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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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用的橡皮手套都是一次性的了,但是以前都是回收消毒然后再用的。又一次,一个医生准备给一个女病人做妇科检查了,女病人已经伸开双腿躺在了床上,医生打开手套准备带上,发现手套破了,就对身边的护士说,你看看,这反复使用都成什么样了?!
医生说完,回头准备检查了,看见女病人愤怒地看着他。
精神科实习的时候,有个女病人妄想自己和邓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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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地下等火车,和推着小车卖热狗饮料的老汉开始聊天。当然是从天气开始,老汉卖东西的地方,隧道不断刮过来冷风,还是挺冷的。
和老汉说起在美国找工作不易,老汉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难的,keepsmiling,justkeepsmiling,然后就跟我说起他的故事,可以写一本小说了,呵呵。
老汉原来是爱尔兰人,26年前来的美国。他的父亲酗酒很早过世了,母亲一个人做巧克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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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还是深深植根在中国文化中,我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意识到这点,直到昨天。
在浏览大都会博物馆整整一天,不知不觉最后走进了中国展馆,在其他展馆,我只是带着局外人的欣赏,在语音导游的指导下,用眼睛触摸女神雕像衣服的皱褶,聆听油画中竖琴的乐声。但是在中国展馆,我能感觉到繁华灿烂,目不暇接的一天,终于平静下来了。走廊尽头的中国区,没有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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