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归来的时候,码头上照例有小工艺的摊子,不像国内的摊贩追着你喊两元一元,这里的摊贩更多有点搞艺术的清高味道,冷冷看着海水,连个微笑都懒得给,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匠气,卖的东西照旧是画着当地风景的瓷器之类的。我买了一杯滚烫的咖啡,驱散海风带来的寒冷,然后慢慢地看过去。有个小摊专门卖皮制品,都是些很小的东西,忽然看到了一种挽发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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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生活,叫做butterflylife,面前这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说。他说,这种生活的人,振翅飞舞,累的时候需要栖息一下,但是马上就会感到心中有翅膀想要拍动的沙沙声,忍不住又要飞走。我喝着甜甜的bellini,坐在海岬角上的露天座位,皮肤晒得火辣辣的,海风却又吹得冰凉凉的,海鸥间歇地掠过,留下远远的几声鸣叫。中年男人说他在阿根廷登山,水沸腾了却仍然冰冷,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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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向往已久的地方旅行,给疲惫的自己一点点奢侈的时间。深夜的沙滩上,静谧无声,我赤着的双脚深深地陷进湿湿凉凉的沙粒中,从来不知道,八月的海风,也可以如此冷彻骨髓。天上有星星在闪烁,想起以前地理课老师说,我们现在看到的星星,那光芒是从几万年前传过来的,在我们看到这刹那,也许那星星早就已经爆炸了,消失了。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初中生,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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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如注,高速公路上人人自危,很快排起了长龙。前方的车突然停下来,我的车似乎浮在了水面上,轮胎在猛力地刹车下绝望地尖叫,我眼睁睁看着车子猛地撞在了前面的车尾。巨大的冲力把车头高高拱起,我被激烈地甩向前方,安全带紧紧勒住我,又将我重重地抛回座位。胸口随之而来一阵剧痛,让我呼吸凝滞,几欲昏厥。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当我捂着胸口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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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久旱的俄州终于痛快淋漓地下雨了,我关掉空调,推开窗子,湿润凉爽的空迎面扑过来,忍不住作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我的四人帮成员之一冬冬上网了,她婚后极少上网,尤其是怀孕以后,作为国家重点保护动物,除了吃喝睡觉,别的一概不被允许过问。今天一上网,说,亲爱的我生了。是个男宝宝。给她接生的,是我们四人帮的另一个成员,小树。冬冬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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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经朋友推荐,看了一部小说,讲述医院的黑暗。看完之后,心中的郁郁之情,很久不能消散。不由得想起,自己唯一一次接受过的“贿赂”。那次我在急诊,来了一个女大学生,是德国来的交换学生。不会说中文,英文也很生涩,但是她扁桃腺上的脓点,还有下颌肿胀的淋巴结,都不用说太多了。她很疼,发烧发得脸红红的。我问病史的时候,她忽然开始捂着脸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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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来美国?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在疲倦一天以后躺在床上,在挂上和家人的电话,在看着昔日好友的照片的时候,都会暗暗地问自己这个问题。更高一层的事业追求,更加自由丰富的生活,或者只是为了离开,为了相聚,茫茫的人生,当时未曾知觉的,无数个小小的决定,小小的事件,不动声色的汇集着,终于有一天变成了无法返流的人生长河。电影theterm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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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为开始和历历值班之前,经历过一些非常自恋的女同事,早上要去食堂吃半个小时的早饭,白天慢慢悠悠做点事情,晚饭一个小时,然后回来沐浴就寝,剩下大为忙里忙外,让他纳闷这些女同胞是来值班还是从家里到这里来逃避做家务的。历历很勤快,虽然很多事情不懂经常要红着脸来问大为,但是护士或者病人一叫,首先冲出去的总是她。半夜里大为被叫起来,不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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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俄州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又酸又长,群发给国内的同学,附上戏雪图数张,现在想来真是很可笑。时间长了,发现了俄州的冬天不是一般的漫长,从十月底就开始寒风凛冽,雪花一直飘扬到次年的四月底,有时候五月份还要恋恋不舍地回头下一次小雪。这样的季节,让从小生长在南方的我无比痛苦,情绪忧郁,骨质缺钙,皮肤干裂,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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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在成长路上,都会碰到一个两个很重要的人,他们不需要是达官或者智者,只是那恰巧出现在那个时候,无意中的言语和行为,深刻地影响了我们一大段的人生。我的中学语文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物。我不会时时记起她,但我清楚地知道,她瘦小的身影却永远不会被岁月的尘埃所湮没。老师身材瘦削,面容清秀,是个很和蔼很智慧的中年女性,说话从来都是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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