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316床的男孩去世了。
急剧恶化的病情使得男孩发生严重的贫血,出血,最后病重不治。宣布死亡的时候,angie这一组的医生们都是忍不住地叹息。每周的会诊,精心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方案,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最凄惨的自然是病人的母亲,她趴在床边久久不肯放手,凄厉地哀号着,一遍遍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听到的人都无法不为之动容。angie想起那个男孩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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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日本电影,尤其是日本的个性导演们的电影总是敬而远之的。日本人拍电影总是这么可怕,非得把所有的感情推到极致,没有灰色的中间地带,要么生要么死,把爱演出得血淋淋的。看完以后,我从来享受不到一种快乐,反而要陪着导演郁郁半日。所以每次我都说再也不看了,但是前几天‘下一站天国’说他在看北野武的‘dolls’的时候哭了,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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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大雪中,在家里抱着被子看韩剧真是一种享受啊。
我从来没有看过蓝色生死恋,冬季恋歌什么的,主要是一开始被几个早期的韩剧倒了胃口,那些女明星们千篇一律地深紫色的口红,男演员们又都是平庸无奇。
这次看了一个叫玻璃花的连续剧,觉得韩国人真是挺能折腾的,很简单的故事结构,三个从小长大的好友,两个男的死心塌地抢一个女的,然后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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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工作的医院原是上海法租界里的一家教会医院,离上海繁华的淮海路仅几步之遥,难得闹中取静,梧桐成荫,周围有很多卧虎藏龙的典故,比如宋庆龄故居,周公馆和马勒别墅。白天,是一派沉静优雅的处子模样,入夜后,茂名南路上迷离的灯光和奢靡的酒吧又渲染着颓废的上海夜晚。在这样的环境中,医院的女医生和护士们大都是地杰人灵,穿着举止有着一种别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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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没有去东部校区了,才知道我曾进入住的女生宿舍,那幢红色古雅的五层楼房已杳无踪影,仿佛从来没有曾经矗立在那里数十年似的,不禁失落惆怅.新建的宿舍楼不可谓不气派,但是二医曾经的古朴经典的建筑风格在现代建筑中一点一点随风而逝了。徘徊在原来五舍的位置,来来往往的仍然是年轻的面孔,心中无数的情景纵逝而过...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踏进那幢楼,老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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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书桌玻璃底下,至今还压着在他四十岁生日时我给他画的生日卡片,上面有我稚嫩拙劣的图画。转眼,爸爸都要近60岁了。我的爸爸是上海这个纷繁喧闹的城市中最普通的组成。每天早上叮铃铃的自行车大队中你会看到行色匆匆的他和他的老坦克,傍晚林荫道下你会看到他和我母亲散步的悠闲背影。长假里你会看到他满头大汗拥挤在某座名山大川里的旅游人群中,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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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医生还是属于比较旺的,手上基本上没有送过什么病人,其实说句自私一点的话,对值班医生这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有重病人,往往要忙上一天一夜,然后到第二天,后面接班的医生班上,病人去世了,然后那个医生就轻松了很多。
因为送过的病人不多,所以我至今对于第一个在我手上去世的病人印象十分深刻。
那时候我在肾脏科做轮转医生。肾脏科很忙,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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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树在大学新生的军训中。那时新来的班主任格外要强。军训结束前的打靶比赛时,她扬言谁要是没有打出合格的成绩拉了班级的总评分,定不轻饶。班主任语气森森,让我们这种尊师重教的乖孩子们不寒而栗。
正式开始之前,我听到队伍后面不断传来哀叹,哦哟,我吓死了,怎么办呀,要是不合格怎么办呀,啊呀,我紧张死了。都是一个人的声音,那就是小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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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道出了什么鬼了,msn上一片寂静,朋友们的名字仍然是精彩纷呈,光怪陆离,偏偏总是没有一个人在网上。考试时,为了收摄心神,不敢和电脑亲近半尺之内,否则就会被某个忽然变绿的小人头招呼住,然后一天半天就泡在了你来我往的嘻嘻哈哈中。最后的几周,好像武林高手练独门内功大法一样,越往后越是艰深,越容易心神不宁,功亏一篑,必得有很好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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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国之后一直听台北之音,没有"之音"那种敏感的政治鼓动,倒是很多久违的老歌,今天竟然听到了潘越云的"最爱"。那是我中学时不离口的歌,那时候没什么娱乐,跟着录音机一遍又一遍地唱歌是我主要的娱乐方式。对着窗口唱歌,窗外的蓝天尚没有被高楼大厦分割得支离破碎,看云朵无声地移动,寂寞女孩的歌声回荡在寂静的新村里.初中时上海开始建立一些流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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