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长发的男孩尘儿的长发留了大半年了。大约他们小时候我们买的便宜剃头推子不好用(我们也都是生手,不太懂这些),夹住过头发,让尘儿觉得疼痛和恐惧,所以他从小就护头发。不过他一直都是非常懂事的孩子,即便不喜欢,也愿意顺从我的心意理发。有一段时间为了安抚他,我特地用剪刀给他一点一点剪。那时刚生下爱儿不久,总是累得我腰酸背痛,忍不住龇牙咧嘴[
阅读全文]
我读过的一本书:《陶子》
《陶子》是网友陶陶三的一本作品合集。
我“认识”网友陶陶三的时间并不长,第一个照面在2021年10月20日的文化走廊,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兢兢业业地开垦那个论坛。
陶陶颇善聊天,底蕴深厚性格却温暖和煦,让人有乐于亲近之感。陶陶自爆他喜欢知识冲浪,喜欢在一波又一波的探索浪潮里获取知识的滋养。从他发布在论坛的[
阅读全文]
之前我一直担心凡儿长不高,总觉得他人小鬼大,我们家乡有一种心眼重的孩子长不高的说法,再加上他们爸爸的身高(生小孩前什么都不是顾虑,真生了小孩看着这基因的来源就着急,就悔不当初还是该找个高个子,至少可以省却操这方面的心),总是让我暗暗忧虑。
好在疫情这段时间在家里,吃得多睡得足,凡儿的个子竟然蹭蹭窜起来,虽然还比不上尘儿的个子,但[
阅读全文]
凡儿生来就跟各种垃圾食品十分亲近,薯片,爆米花,方便面这些是他的大爱。披萨,麦当劳也是他的心头好。如果跟他随口说一句,“晚上我们吃点好吃的吧……”他会立即两眼放光地提议:“麦当劳?!”我相信若是把麦当劳汉堡和红烧龙虾放在一起让凡儿选,他会看都不看一眼那诱人的龙虾,拿起汉堡就大快朵颐。
这些年为提高凡儿的口腹品味,[
阅读全文]
《闲聊思想的阶级性》其实对阶级性这个词,确切地说,是阶级这个词,我从来没有弄懂过,虽然从小就被这个词包围,无产阶级,资产阶级,统治阶级……好像人群之中有无形的阶梯,依据这几个词语的标签就把人群分作上下高低。当然我们受到的教育并不是这样。我们被教育说,人生而平等,要一视同仁。基于这种理念,我把台阶抹去,把人群放在同一水平高度,[
阅读全文]
幸福的棉袄
爱儿今天13岁了。
时间是怎么流淌过去了的呢?那个小小的女婴,胖乎乎的小手亲昵地伸向我,紧闭着眼睛在睡梦中用柔软的小嘴寻觅我,好像我是她整个的世界;或者她还是三四岁,留着童花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惊恐地望着一群因为她可爱而团团围住她的大学生,使劲儿地往我怀里钻,仿佛我的怀抱可以把所有陌生人隔绝开;或者她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
阅读全文]
漫长的夜(小说)(2020-09-0408:11:25)下一个漫长的夜(小说)她把弄着手里的药瓶,软胶囊在瓶中跟着窸窸窣窣颠来倒去,被夜晚的寂静放大成一片揪心的宏大的声音。其实夜也没有那么静。窗外呼啸着雷暴之夜嘶吼的风声。而一旁阿伦的呼噜声比窗外的风声更能摧毁这个夜晚,心绪不宁的时候她听到这种声音简直是灾难。结婚十几年,她一直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夫妻要在同一张[
阅读全文]
一座荒岛(2019-11-0408:26:31)下一个很多年前,我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一心想在事业上有所成就。然而因着一场变故,所有的理想一下子跟着飘忽起来。那时候才知道,命运有时候真的会急转直下。没有人看出我的惶恐。有时候我也会恨死了自己表现的镇定。我的惶恐让我迅速地选择了婚姻。我把我的婚姻归结为命运使然,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寻找借口,掩饰自己的轻率。那时候母[
阅读全文]
被风翻开的日记(小说)
——献给那些曾经的今日之青年女子
床前右方那一扇明亮的玻璃窗放映进来一角天空,雪白的棉花糖的云,暗淡的云,翻滚着闪电的乌云……都在那里轮番上场。
这样重复的剧目漫云看得津津有味。“人生只是需要耐心,”她暗自想,“毕竟一切都是短暂的。”再浓厚的乌云也会消逝,剩下一方净蓝的天空[
阅读全文]
观鸟小记
去年春天是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春天。天气稍转暖,草木仍沉寂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凡儿向我苦着脸抱怨,“妈妈,我真是受不了了,每天早晨天还不亮就有一万只鸟在我窗外吵。”我笑死了。一万只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这么夸张。
不过却因此发现,正对着凡儿卧室窗户下方,邻居家的出风管道口里,住着一窝小鸟。几只不知道,叽叽喳喳的叫[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