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并不姓朱。不过连朱颜都习惯了自己被人误以为姓朱。朱是朱颜母亲的姓。朱颜的父亲姓莫。莫朱颜。听起来总不如朱颜美,清冽,透着美丽女子才有的香气。朱颜喜欢对着别人清脆脆地解释,朱颜——“只是朱颜改”的朱颜。朱颜这样说的时候颇有点喜气洋洋的神情,全然不顾得这一句词携掠而来的悲凉,南唐的小阴风飕飕地在地面旋着,朱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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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鱼,春天的鱼脱离了我的躯体自在而活泼地游于人世你心灵上覆盖着我忐忑的爱的鳞片或许不够恰当却是最可依赖的温暖你曾呼吸过我所呼吸也将延续我所延续你如所有的生命一样充满神秘我存在,只为合拢掌心给你安然又密密的祝福当时间在你面前展开命运的蔚蓝海洋我是无限春风将你向着远方绵绵吹送直到风尽,浪平你心内万物生
————记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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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来问我,你当初网恋的时候,是怎么下定决心结婚的,不怕上当受骗吗?我网恋结婚在朋友里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我不觉得有什么可遮掩的。姻缘的来到有各种途径。网络已经成为现今人与人之间相识相知的重要桥梁。我只不过属于过桥早一点的人。那些曾经很为我捏过一把汗的人后来纷纷开始网恋。不过修成正果的不多。我唯一知道的成功的一对,现在后悔得不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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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捡来的发夹》其实我想记录的是一个小孩子贪得一个捡来的发夹的心情,人性本贪,小孩子也一样。没有想到,倒是让自己的行为受到了攻击。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我好像真的不够检点了。
我一直受到的教育是拾金不昧。那首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的歌伴着我长大。我记得小时候走路都恨不能眼睛向下,直盯着路面,希望捡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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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爱儿她们在社区中心的溜冰场有滑冰课,我去帮忙给小朋友系鞋带。
像往常一样,我先帮爱儿穿戴好,正打算去帮别的小朋友时,爱儿轻轻跟我喊,妈妈,那里有一个发夹。她指着坐凳下面。
我捡起来,是一个漂亮的新发夹,边上镶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我看了看四周,肯定不是身边这几个小男孩的。或许是前面一拨滑冰的孩子落下的。
爱儿显然喜欢那枚发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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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月色自减少了厚重窗帘蒙蔽的玻璃窗流泻进来,一屋子皎然而诗意的光。
没有比月光更美的了。她一直这样认为。阳光固然明媚灿烂,却沉静不足,让人心也跟着躁动,杂乱无章地匆忙。
月光则不同。它是恰到好处的抚摸。不热烈却温存,不喧哗却轻柔。她是喜欢白日的,那是活着的生机和热力。只是若没有夜晚,没有这样如水沁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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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一个人的舞台。整个舞台也不过两米深,三米宽。刚好可以局促地容下一台小型的三角钢琴。三个投影灯将柔和的橙色打在墙上,却没由来地有一种寥落的效果。一只落地麦克孤零零地立着,像一个倔犟的向往。彼时我正在一个柜台随意浏览。他的声音在那个不大的几乎全是中国人的Shoppingmall里回荡了很久,我才注意到那不是谁家的大喇叭在放歌。他就在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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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期间,有几次我出去聚会,老公和孩子们就被安置在朋友家里。朋友家有阿姨专门照应他们,比在外面吃饭自在干净。好像现在国内的朋友多是如此,夫妻二人都工作的话,家里必然会请一位全职住家保姆。尘儿他们算是第一次完全见识了有阿姨的好处:时时事事都被周全地照顾着,他们俨然小少爷小小姐。
回到自己的家里,国内的一切逍遥消失得像镜花水月。生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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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相处,我曾经以为最重要的是真诚,现在却觉得最重要的是一个尊字:自尊与尊他。
自尊是容易的。每一个人潜意识里都是唯我独尊,无论怎样卑微的人。因为每个人最先意识到感知到的只有自己。自我保护和维护是一种本能。
尊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一个人的教养和品性直接关联着。教养和品性的高低不同,造就了千差万别的个人气质。
我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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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春晚。大约是因为春晚的品质。这样挑剔的人好像格调非常高雅,仿佛一台不尽人意的晚会会辱没了他清新出尘的耳目。不过若要问他究竟怎样的算好,你会发现他心目中的好也不过如此。或者他对于他以为的“好”其实全无主张。他只是习惯了说不好。仿佛说好便随了众,便容易市井凡夫般面目可憎。
当然也有人本身就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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