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802/4104588355_55fca5d59e_b.jpg border= 0 ><br><br>声明一下, 我上面这个图不是为你的论点背书,而是说,图要这样画才表达了你的原意。<br><br>3. 我还想说的是,分辨率无法用定量的关系来界定。但光学物理上有一个名词,叫瑞利判据(Rayleigh criterion),它是判定分辨率的标准。这个标准是说,任何镜头都存在像差,物体上的一点,通过镜头成像后并不是一点,而是一个分布,也称为弥散园。在物体上的很接近的两点如果本来是能分辨的,成像之后就有可能变成不能分辨了。这就引起了像的模糊,就造成分辨率的下降。另外,根据瑞利判据,如果两点之间的光强不超过最大光强的81.1%,我们就能感觉到这两点中间有一个暗区,这两点就是可以分辨的。否则,这两点就会连成一片,我们无法分别这是两点还是一点。这就是不能分辨。因此,我们说瑞利判据是决定分辨率的依据。尽管这个判据是根据经验而不是根据理论得到的,但这是在光学中受到普遍承认的。<br><br>其实我想,昨天我跟帖讨论你前一个贴时给出的衍射半径公式(R = 入 x f/D, 这里R是衍射半径,入是波长,f是焦距,D是光圈孔径,由此也可知道,为什么最大光圈是相机镜头的一项重要性能指标。)或许可以用来定量地描述分辨率,因为按照瑞利判据,两个像点完全分不清时就是分辨率完全丧失之时。<br><br>最后,在影响分辨率的三因素中,艾里斑不是极其重要,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对分辨率要求非常高的情况下,艾里斑影响分辨率才不可忽视。如在亚微米大规模集成电路制版光刻工艺中,根据我上面的公式(R = 入 x f/D)采用的曝光波长越来越短就是出于这个考虑。<br><br>以上供参考。)
一。看见你老弟最近扯的这个题目似乎有点跑偏,偏就偏在把衍射对分辨率的影响过份夸大了。其实造成分辨率差异的主要因素有三个:1.同样大小CCD上植入像素的多少(以尼康DX机为例)。2.镜头质量不同造成的像差(弥散园的大小)。3.光圈大小造成光线衍射(艾里斑的大小)。
以上这三种主要因素中,余以为像素多少和镜头质量好坏给分辨率带来的影响最大,也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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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684/4081642420_d6c557ca24_o.jpg border= 0 ><br><br>60年代初新街口东口,交通亭,胜利20,7路和11路电车,以及远处的西直门城楼。<br><br>那日天色已晚了,我匆忙从大望路的“金帝花园”住处出来拦了一辆出租直奔颐和园。傍晚时分正值交通高峰,车子走走停停耗了不小的功夫,到了东宫门的时候天色已开始擦黑。<br><br>我在东宫门花30元买了张门票(早先记得是两毛钱一张)就进了园子。刚一进去,一位操东北口音的妇女迎上来说要给我当导游,要价25块。我问她听得出我的口音是哪的人吗?她说听不出来,我说我就是当地人,导游的事就不必您费心了。她听后停住了原本撵着我走的脚步,但嘴里还嘟囔着“啥当地银?蒙银吧你”, 呵呵。。。。。。。<br><br>离开“导游”后我想在天黑以前好好地看看这20多年没来的地方,可也才走了几步,天差不多就完全黑了下来,园里的景区和景点在刚擦黑时就关了门。为说明当时有多黑,我用相机长曝隔湖向对面黑咕隆咚没有任何灯光的南湖岛按了一张。<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516/4081642440_8c4df0a9af_b.jpg border= 0 ><br><br>其实夜幕中昏暗的十七孔桥和南湖岛在白昼下应该是下面这副模样。<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491/4081642418_6f75942778_o.jpg border= 0 ><br><br>踏上长廊后已经差不多是伸手不见五指了。我只有用单反机的测光灯当手电照着路往前走。边走还边用测光灯寻找好一些的长廊绘画顺便拍下来,这样一共拍了30几张。在我拍照的当口,长廊上也有另外三四人在用同样的办法拍画,于是漆黑的长廊里,测光灯此起彼伏,闪光灯频频闪烁,使夜幕里的长廊有了一番别样的景致。。。。。。。。。<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508/4081642450_42141fc143_b.jpg border= 0 ><br><br>麻姑上寿。<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633/4081662668_1d01dbf127_b.jpg border= 0 ><br><br>辕门射戟。<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626/4081662654_2110081242_b.jpg border= 0 ><br><br>汜水关。<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799/4081642434_9039b20b0f_b.jpg border= 0 ><br><br>京城三大御膳馆之一,听鹂馆前的老石桥,慈禧在这座桥旁拍过照。<br><br><br>从石坊返回东宫门时沿着水边的汉白玉扶栏走,晚风徐徐地吹过昆明湖面,带来秋夜荷藕的清香。夜色中的昆明湖清幽恬静,天空云淡,白洁的月光像碎银般地洒满了湖面,这清幽而又久违的夜景, 使人陶醉其中。。。。。。。。<br><br>周末愉快!)
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不长,白天里都在忙活事情,忙忙叨叨的,整个一“碎催”,呵呵,于是直到要走的前一天后半晌才临时决定去颐和园看看。
想起上次去颐和园差不多已是20多年前的事儿了,这些年虽说没少回北京,却竟一直没想起去颐和园,可能是应了那句话,住在北京的人想不起逛王府井,长在天津的人想不起游滨江道。久而久之,去颐和园的想头在脑袋里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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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bs.hc365.com/attachments/month_0905/20090505_88db9fe43070641983eb5MFSgsP9C41b.jpg border= 0 ><br><br>这就是卢琛<br><br>《访朝日记》之六的全文和更多照片请用下面的链接:http://bbs.cnxiantao.com/dispbbs.asp?boardid=2&Id=17809)
前段时间小顾(顾剑)去北韩旅游了一趟,回来后在坛子里发了几则北韩见闻的帖子,我觉得那几个帖子很公正,是实事求是地做的报道,而且也只有实事求是的帖子才有价值,才值得一看。
诸位如果家里有安装卫星接收天线或曾从电脑网络上收看CCTV4节目的,都会认识这个频道过去的当家主持,一个叫卢琛的女主播,前不久卢琛去了凤凰卫视,上个月(10月份)她赴北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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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502/4058655723_1ceb779ebb_o.jpg border= 0 ><br><br>这个饭店在老上海的嘴里叫“国际海员俱乐部”,在历史上曾是远东闻名的“上海总会”。我在那住了俩晚上,因为离着外滩挺近,晚不晌我还去了有名的“情人墙”侦查侦查。<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677/4058655733_c276aa4acb_o.jpg border= 0 ><br><br><img src=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720/4058655709_bac48268a1_o.jpg border= 0 ><br><br>上世纪80年代,上海人家普遍住房窘迫,两代人或三代人同住一室习以为常。男女青年到了谈恋爱的年龄,如果上对方家里去,就必须在家人的目光关注下呢喃低语,十分尴尬,所以上海的公园死角,大马路上,特别是这黄浦江畔,就成了谈恋爱最好的去处。这“情人墙”本来是黄浦江的一道防洪堤,半人多高,人倚在上面,黄浦江的夜景就能尽收眼底,加上江风吹拂,有情人缠绵在一起,情意绵绵,真是诗情画意。。。。。。我那日也插入到情侣们的空档里,听着身边跟虫子哼哼似的甜言蜜语(一句也听不懂),居然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陶醉。。。。。。。<br><br><br><br>翌日我又去了南京路,果然是一片繁华。上海接待单位的人告诉我, “阿拉这南京路嘎好嘞,卖大粪都赚钱”。 此话虽夸张, 却也能形象地说明这条商业街寸土寸金的地位。我那天造访的上海单位是商业部上 海农资公司,就在上海国际饭店的马路斜对面。这个公司的领导曾于半年前由我在的单位牵头,去了趟罗马尼亚公费旅游,那时我们跟罗方做了笔易货贸易,换回罗马尼亚一批农用薄膜, 国内代销方就是这家公司。80年代时农膜还是紧俏货,销路不错,但农资公司卖货得了钱愣是不返还我们货款, 我于是才有了去上海要帐的此行。<br><br>那次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位处里戴眼镜的同事,此人是个正二八经的上海人,家就住在国际饭店后面的一处石库门院落里。上海农资公司的人只认识我,不认识我这个同事,介绍时我也没说他是上海人。这样,在讨债谈判中就出了一个大笑话。谈判时上海方面有三人参加,他们已知我不懂上海话,而且肯定认为我的同事也不懂上海话。于是谈判中这三个人用普通话跟我们说话的同时又毫无顾忌地用上海话当着我们的面商量应付我们的对策,后听我同事讲,他们主要是商量怎样编瞎话敷衍我们,继续赖帐。不曾想这些对策全被我的同事一五一十地听进了耳朵。我这个同事还自学过速记,他把对方用上海话商量的对策也一字不拉地全记在了本子上。当对方大言不惭地用普通话对我们说他们商量好的瞎话时,我这个同事当场给予了揭穿。这真把上海农资公司的三个人弄了个大红脸,连忙问我的同事,“侬听得懂阿拉上海话?”,我的同事告诉他们,我就是上海人,家就住在马路对过的国际饭店后面。这下对方脸上挂不住了,对我同事说:“侬格杂嘎梁恩斤狠落斤(大意是, 你这个戴眼镜的家伙太过分了),会港上海话为什么不事先报告?” 说完后还埋怨我,“你老兄来谈判就谈判嘛,怎么还带个特务来?”(哈哈)。。。。。。<br><br>还有一次去上海出差,公干完事后我搭公共汽车去复旦大学看熟人,由于我不熟路,在到复旦那一站之前我一直在问售票员复旦还有几站到。那个女售票员听我说普通话就不大爱搭理我,又见我问的勤了点儿,遂把个卖票的翻毛皮夹子往台子上一摔,嘴里叽里呱啦给我这个“阿乡”来了一梭子“上海外语”,因我那个上海同事不在旁边,我还真不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但从她脸上的表情看,一定不是在跟我说拜年的话:),我当时也不由得火起,正想也给她来两句时,一位刚上车不久的老者看不过去,大声用上海话数落了那个女售票员几句,那个小娘子居然也就没有再说话。老者然后转过身用普通话对我说,“小伙子,你不要生气,她这是丢上海人的脸呐”,说完后又告诉我复旦还有几站才到。。。。。。这件小事都过去很久了,今天想起来还让我挺感谢那位老者,不知怎的,我感到他身上有股上海人爱上海和维护上海声誉的精神,联想到最近上海浦东区政府不护短,公开向“钓鱼执法”的受害者河南人孙中杰和社会公众道歉,并向责任单位进行问责和处理,以及熊姓女中学生毒打另一女生事件后,大批上海民众聚集打人者的学校门前,指责该校有“师堕之责”,使打人事件给上海蒙羞,让上海丢脸,我油然感到了上海这座城市的了不起,正是这些点滴的小事,让上海能成为了一座在国内方方面面都领先,超前的大都市,不管别人同意否,起码我是这么想的。。。。。。。。<br><br><br><br><br><br><br>)
小时候对上海的了解基本上是从看连环画,看电影和话剧那来的。记得那会看过上海电影制片厂孙道临和顾也鲁主演的《不夜城》,也看过由南京前线话剧团的话剧改编的电影《霓虹灯下的哨兵》和张乐平的漫画《三毛流浪记》。再后来还听过快板书老艺人高风山说的一段“南京路上好八连”的快板书,那里边把南京路的繁华描绘得有声有色,它是这么说的:“南京路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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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什么是数学?你们不会的就是数学。
2.我跟你们讲,你们以后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去做牙托好了。你们知道什么叫牙托吗?就是你们到人家牙防所门口一站,看到有人经过你就拿本数学本子跑上去跟人家说,我是某中学的学生,但我连这种题目都不会做,人家肯定笑的满地找牙,找不到牙就直接进去补牙了。像你们这种素质一去人家牙防所老板肯定数钱数得嘴巴都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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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蹉跎岁月的闲聊本来准备在上次结尾后便打住了,因见有坛友提起1976年唐山大地震就又勾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打算加这么一个侧记,不算又继续往下写。
岁数长点儿的人(比如像我,呵呵)都还记得上世纪70年代发生在京津唐地区,以唐山为核心的那场大地震。据维基百科上描述,唐山大地震是1976年7月28日北京时间凌晨3时42分53.8秒,发生在距离北京只有150公里的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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