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盛友这篇文章这不关张爱玲的《色戒》,跟她不搭接,她写的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上海和香港,更与李安的色毫无相关,李安纯属胡扯,我们八十年代有色的日子,是真正的有声有色、多姿多彩。
离开长沙有色冶金设计院已经二十年,哼着驰光南的“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驱车往斯图加特看望张伟和黄飞。一路上我脑海里一直浮现二十年前长沙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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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前任会长文辉兄、现任会长力工兄来电邮,告诉我,接到筱云老公HansKleber
来电,筱云已于2007年12月27日往生了!虽不意外,但闻之很难过。筱云受了那么多
的痛苦、受罪,早日解脱也是福……。我们再无奈,也是要面对残酷的事实!
筱云走了。筱云,你真的走了吗?我们并非等待这一天,但是这一天果真到来
了,虽然是意料中,现实真的这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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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老头子今天又来我快餐店吃饭,他不是班贝克人,而是慕尼黑人,在慕尼黑高等音乐学
院毕业,一直在班贝克交响乐团任职,演奏一种我中文和德文都叫不出的乐器,现在已经退
休了。在交响乐团工作的日子里,他随团到亚洲、非洲、美洲演出,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
只要他一来,我用中文直呼他“老头子”,第一次我向他解释:“老头子”全身都是阅读全文]
作者:谢盛友
亲爱的三叔:
你们好!从德国回来到现在我一直在忙着开学、报名、整理寝室、购买教材等很多事情,没能及时给你们发Email,请见谅!
时间匆匆,到德国的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个期间,有烦恼有快乐,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学习到了许多,接触了很多我以前未碰到的事情,成长了不少。或许你们接触我,会觉得我有很多不足之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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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走在台北的大街上,被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文字”包围着。广告、招牌、路标、标语----纸的、布
的、金属的、塑料的、霓虹灯的、电子显示的......构成一张“文字”的天罗地网,将我紧紧地笼罩在其中。
台北街头的有些“文字”确实令人费解。竖的招牌,不管它用的是繁体字还是简体字,一般我还是看
得懂,而面对有些横的招牌,我则不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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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小妹上海中学的高中同学远道从美国到德国班贝克这小镇来看望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小妹这位同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小伙子。他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先工作了五年,然后靠自己的储蓄和向朋友借款,1999年赴美国世界名牌大学康奈尔大学攻读MBA,毕业后在美国可口可乐公司总部做审计工作。
出自名校而现任大公司高职的小伙子一点也没有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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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有一个朋友,是越南华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由于越南排华,他们举家逃跑到德国来,作为第一
代移民,他们吃苦耐劳,整个家族在德国一共开创了十几家餐馆,一路春风,家大业大,可是到了他们的第二代,不知什么原因,十几家餐馆,慢慢地变成了几家,再慢慢地变成“无家”,但仍“可归”(有归宿)。
再小的餐馆也是一个企业,子承父业,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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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国内现在大部分家庭只有一个小孩,生活也比以前宽裕了,家里也没有多少活,一点家务大人自己动手就干完,用不着让小孩帮忙。所以,现在国内的家长均有同感,要让小孩锻炼吃苦,还真的没“用武之地”。当然,我不主张“自找苦吃”。“砸钢炼铁”、“填海造田”、“向荒山要粮”,那是蠢猪式的吃苦耐劳,是没有创造价值的无用功。若让小孩这样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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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我们自己说,我们是龙的传人。这些都是我们小的时候听大人讲的,我们长大
后,也对自己的小孩这样讲。会写书的人也写书,用书本告诉后代,一代一代地
传下去,我们是龙的传人。
龙在哪里?中国人在哪里?在中国大陆?在台湾?在香港?在新加坡?在马来西
亚?在印尼?在越南?……
然而,欧洲人统统把我们视为“中国人”,这个词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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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因为在布拉格,所以这次李永华组织欧华作协年会,文友们都夸奖李永华的办事能力。我以为他是家中老大,所以从小炼得一身好功夫。有幸开会的三夜与李永华“同居”,故此有缘品尝李家的怪味。
其实,李永华是五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李家父亲不是过分宠爱最小的,反而从小更加严格要求。我们“同居”的第一个晚上,李永华就跟我讲这样的例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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