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友:无主垃圾
清晨一大早上班,在我快餐店门口看到了一堆垃圾,我傻了眼。那是木板加工后剩下的残缺板块。
我问我们的工人,是否是自己扔出去的垃圾。所有工人回答:没有。我再调查同一栋楼的邻居,他们也说,不是本楼的垃圾。
头痛了,这些无主垃圾放在我店门口,怎么办呢?看来“作案者”别有用心,他肯定知道也认识我,知道我是外国人,把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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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弗里德曼(MiltonFriedman,1912—2006,货币学派代言人)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其实,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医疗。
德国自从俾斯麦1871年统一德国开始就有了全民保险的医疗制度,这种模式多少年来虽然有些改革,但是,从不动摇它的根基。
按照德国这套全民医疗保险体系,每个人都必须投保,哪怕你是来德国旅游探亲,也必须事先购买医疗保险,不然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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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我开车,上海老总坐在我的旁边。抽烟我不反对,出发前我们已经达成君子协定,路上老总可以吸烟,反正影响的只是我们车里头的人,我无所谓,其他人是老总的手下,更不敢微辞。路上时间太长,老总除了抽烟,抽空与我说话以外,似乎还想做些什么,找到从上海带来的甜酸橄榄,老总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老总打开车窗,将橄榄核子用力丢到车外。开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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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名片蛮吓人的,“Prof.Dr.Dr.”,因为我在德国取得两个博士学位,也曾在德国某
大学任职当过教授。博士学位引以自豪的不仅仅是我,不仅仅是德国社会,对于
在某个学术领域自成一家的人授予的博士学位,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最高学问和
名誉的象徵。不仅在学术领域,在日常领域中超群出色的人也常被授予博士称
号,这就像把什么都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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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至少我个人认为,我们中国人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看见朋友就问:“你吃饭了没
有?”如果回答“还没吃!”就接着问:“什么时候做饭?做什么菜?吃得好不
好?”其实,这就是中国文化,蛮有人情味的。
国内隔壁邻居老关心我家亲戚的女儿:“姑娘多大了?有男朋友了没有?”“还没
有!”“那什么时候有?”“有了!”“那什么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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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亲爱的二哥,全家好!
我最近认识一位我们海南岛人,她来德国探望在德国开业行医的儿子,她是同济医科大学的退休教授,她说,自己觉得自己一生唯一为中国苦难农民做过一点事情的时候,就是文革中下放农村当医生的那十年。
1965年,中国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医疗经费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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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广东人习惯称爸爸为“老豆”,那么,按广人此理类推,妈妈不叫妈妈,叫“母豆”,儿子就是“小豆”啦。
母豆说,她今天太累,希望小豆到快餐店帮忙,小豆很乖,欣然答应。但是,有些客人不乖,这回又来捣蛋客人。三四个年轻人,买了咖喱鸡肉,到河边吃了差不多后,再次回来快餐店,不是来赞扬你的餐好吃,而是来要索赔:“在你们的咖喱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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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
阿克塞尔·施普林格(AxelSpringer,1912-1985)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在广州中山大学读
书时,他出版的《图片报》(BILD),经常作为我们报刊阅读课的材料。那时,德籍
老师告诉我们,《图片报》是德国发行量最大的日报,其内容离不开“性、暴力、丑
闻”这三大要素。我和班里的男女同学正好是那个年龄,需要刺激,故对《图片
报》的三大要素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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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有时候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促使你一下子变成软虾,哪怕你是一个强硬的男子汉。你见过软虾吗?那天我接到电话后,我的大腿肌肉不是肌肉,就是象软虾一样的朽肉。
“西西被车撞了!”“在哪里?”电话的另一端说:“H-Damm6”。放下电话我立刻赶赴现场。如果是平时,我脑子完全清楚H-Damm在何方,而今天H-Damm好象迷宫,我怎么努力也找不到。常言道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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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盛友每个人都经历自己的10岁。我10岁时学雷锋,学雷锋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爱人民所爱,恨人民所恨,对党、对领袖、对人民、对同志爱得深,对旧社会、对一切阶级敌人恨得透。......
至今仍然记忆雷锋的名言“对待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同志像春天一样温暖。”
学雷锋是运动,说句良心话,那时中国也不是天天搞运动。我们的道德教育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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