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休息日,全家人兴致勃勃地去游览新建成的亚特兰大海洋水族馆。
水族馆是2005年11月23日建成并对外开放的,其规模号称世界第一,造价两亿多美元,养殖各种鱼类数量超过10万条,水容量超过800万加仑。
本来水族馆刚落成时就想去,以便先睹为快世界之最的风采,然而几次临行前,都听说游人众多,入馆需排长龙而打了退堂鼓,以致想了快一年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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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一想起乌鲁木齐就热泪盈眶,一说起乌鲁木齐就眉飞色舞。离开乌鲁木齐移居美国已足足两年零3个月25天了,845个日日夜夜;在此之前,我从未离开她这么久的时间,即便是原先在天山山脉的崇山峻岭间找矿的日子里,每逢春节是必定要回家的。每次远行后回乌鲁木齐,当她的英姿愈来愈清晰地浮现在眼帘中时,心中都会涌出一股莫名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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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俺光荣地加入了亚特兰大华人写作者协会,虽然写作者和作家是两码事,毕竟还是沾了些文化人的味道,油然升起作为文化人的自豪感。写作者自然要有一个笔名,用真名似乎不雅。今早一上班,打开文学城,兴冲冲地给自己起笔名。
给自己起名字这是第二回了。以前在网上下棋时起过,叫“天山百灵”,开始还觉得挺美的,可后来觉的有些女性化,实际操作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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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冬天总算过去。仿佛昨天还在飘着雪花,今天一出门却发现草地已返青了。
一个休息日的上午,老赵与秀玫去采购。在超级市场联锁店Loblaws的花木部,陈列着一排含苞欲放的红杜鹃花。这使老赵想起了当年他插队的红土丘陵,那里的春天漫山遍野都是杜鹃花,紫的、白的、粉的,尤以红色的为最。他毫不犹豫地买了两盆回家。
下午,老赵去大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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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一位中国朋友来电话,说他忘了密码箱的号码,问亚特兰大什么地方有开密码的。我叫他把密码箱拿过来,我给他试试。八十年代末期在科威特做劳务翻译时,我曾跟一位工人师傅学过开秘密箱,那师傅因公受伤,其后跑医院、跑保险公司等事都是我替他翻译。感动之余,他把他的绝活——开密码的技巧,传授给我。其原理并不复杂,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人都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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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中旬起,就时而有星星点点的雪花。老赵早早地就买好了一把大雪锹。以前住公寓不用担心铲雪的事,今年可不同往年,他有一条十五六米长的车道要对付呢。
清晨老赵照例被狗叫声吵醒。自从住在这里,每天一早整六点,那隔壁的矮种小狗就开始狂叫,简直比时钟还准确。老赵曾对秀玫说:“我怀疑那位香港老先生就是让这狗叫给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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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是中国的国庆节。这在我国是很重要的“精神节日”。前年回国,正赶上国庆节。我忽然觉得国庆节的“味道”变了,变“冷”了。细品个中滋味,内心不禁跌宕起来。回到阔别已久的河南油田。它坐落在中国的中部大省河南的南阳,那是“三国”时期诸葛亮“躬耕”的地方,这个被称为“卧龙之乡”的盆地,气候宜人、土地肥沃、风调雨顺。想了解中国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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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后的一个星期四,从半下午起,赵家就开始来客人,至天黑门前已停满了汽车。赵家的车道上停了三辆,还有四辆停在街道边。如果这时步行走过老赵家门前的街道,就会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烹调的香味。李益行是最后一个到,他和妻子领着一儿一女一进门,就高声说:“唉呀赵大哥,我们在十里外就闻到你炒菜的香味,馋得一路流着口水。”老赵正和早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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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天和秀玫直忙到夜深,简单的几件家具已放置好了,他们在主卧室的床也铺好了,那宽敞的厨房更是安排得妥妥当当。新买的大冰箱和洗衣机、烘干机早在两天前就由商店送上门并安装好了。除了还有些装零碎东西的纸箱未打开外,新家的一切算是基本就绪。
赵乐天在楼上的浴室里洗了在新家的第一个澡,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两口子商量着等明天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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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查维成的《初来美国》昨天读查维成的散文《初来美国》,颇感兴趣之余,顿时激起我对自己刚来美国时那段令人难忘的回忆。即使在休斯顿,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国人也是寥寥无几,世界最大的医疗中心数来数去就那么几十来人(估计最多有三十人),假如算上休大,一共也不过一百人。大概由于人生地不熟,或者大家那时候都太年轻(不是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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