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大饥饿延续了三年时间,哪有三年啊,只是不到半年的时间,如果是三年,中原大地还有人吗?之所以有人说是三年,可能指的是波及全国的时间。当中原大地出现饥馑的时候,国家开始从全国各地征调粮食救济灾区,最大限度的减少了死亡人数。从各地征粮,势必影响各地的人民生活,形成了全国人民都过粮食关,副食品和糖等一切能入口的都成为紧俏物资,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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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八年和一九五九年的交替之际,我十二岁,辍学在家呆了一段时间。为什么辍学?说起来见笑。原因起自不知道人么人头脑发热,办起了全乡统一的寄宿制小学。全乡的孩子统统集中到乡政府所在地上学,吃喝拉撒宿全部在学校,吃食堂,寄宿在农家大院,滚稻草地铺,一个老师往往要管理几十个学生,其混乱可想而知。这样的学校办了没几个月就散伙了,而原来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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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有关那场带来大饥饿的三年自然灾害的话题经常见诸于有关书籍和报刊。在这些文章里,常见的话题是浮夸,蛮干,虚报产量迎合上级,亩产上万斤等等;官方的定调是七分天灾三分人祸,是某些人头脑发热的结果等等。这些话不知被重复了多少遍,不说是家喻户晓老幼皆知,起码人们在谈论这一话题时,上述的观点总是被人挂在嘴上,似乎浮夸,蛮干,天灾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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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凤仙源自于对母亲的思念。2004至2005年我在写一部历史题材的小说,苦于对当时的历史环境不熟悉,常常中途辍笔去查找资料。为了不耽误时日,于是就萌生了在继续写历史题材的小说的同时,再写一部我熟悉的题材的想法,因此,《柳凤仙》便诞生了。写好之后搁置了一年多,2007年重新修改一遍,做为网络小说首先在新浪发表。我的母亲去世已经十年,这十年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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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日落,盈亏交替,时而微风和煦,时而风雨如晦。刘云志想方设法接近了李长媛,据刘云志说李长媛是他的表姑,他本人是李先生远房姨姐的孙子,因此他看见李长媛就一口一声的表姑,喊得李长媛笑脸常开。刘云志成功地说服了李长媛购买绣花厂,一时间,这事成了西州的特大新闻,成为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人们对此褒贬不一。赞誉者都是原绣花厂的退休工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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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丽不再风光。新厂长没有像苏宛霞那样器重她,她再也拿不到超出工资数倍的奖金。为此,她工作也不卖力,又加上几次延期交货和质量问题,省外贸的订单变得时断时续。甄辉绛不知道苏宛霞暗地里对傅丽的奖励,只是一味地批评傅丽工作失职,傅丽也反唇相讥,“那么好的客户丢了,难道也是我的原因吗?”许科长曾经提醒过甄辉绛,要考虑傅丽的收入,可以适当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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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理整顿中新换上的十一个带班长中,有七人是七九年进厂的那一批高中生,和那些以父母退休为代价顶替父母的和走后门进来的人不一样,他们都是通过劳动局招工考试进入绣花厂的,她们共同的特点是文化水平高、上进心强。在这七个带班长中,有一个名叫罗翠花的人最受凤仙喜爱,因她的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气质。她刚进厂时,第一次技术考核,在六十个学员中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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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百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其中以居住环境差、子女就业难最为突出,大集体企业尤甚,绣花厂的老工人们也不例外。他们有的人家七八口人挤在一起,进屋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房屋又破又黑,连个窗户都没有,大白天在屋里都不能看书。这样的家庭,他们的孩子读到初中毕业的都少,大都小学毕业后就在家游荡,成为无业青年,孩子没事做,大人自然急,不能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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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在缝制车间得心应手之后不久,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苏宛霞告诉她:这个星期天到她家去玩一天,她要犒劳她们母子。凤仙连一句客气话都没说就答应下来,在她看来,这顿饭吃得理所当然,私人关系是师姐,公家关系是厂长,不吃她的吃谁的?她最看不起那些拎着东西往领导家里踮的人,巴结领导只能说明这个人有所企图,而这企图肯定不是光明正大。星期天上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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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厂忙得热火朝天,经济效益自然十分可观,屡受政府的表扬。作为绣花厂的厂长,苏宛霞鸿运高照,一下子由大集体身份转为国家正式干部,级别也定为行政二十一级,这在轻工系统大集体身份的人中可是绝无仅有的事。当然,她公公的社会地位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况且还有一个在官场上路路通的婆婆为她鸣锣开道。胡鸿英由于绣花厂工作出色,被提拔为轻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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