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

殷谦,独立学者、作家、文艺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华文作家协会理事。早期以笔名“北野”发表诗歌作品,在诗坛影响巨大。在各报纸副刊以及文学杂志发表文章约6000篇,很多作品被译为英、德、日文等多种文字在国外文学、学术报刊上发表。目前主要从事人类学、文学
博文
  最近我听同行说,政府正在大力推行文化改革,并说这对于从事文化的人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我说这个好像与我们这样的寻常人无关,也许对那些钻营于政绩的人这才是好消息。在我们国家谈文化是一件很浪漫和奢侈的事,假如还有文化的话,那应该是现在仅有的、最宝贵的东西了,我建议就留一点给后人,最好不要再去做什么所谓的“深化”、“推动”,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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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暇之余总会不知不觉涉入有关政治的辩论。几天前我被邀请去参加重庆政府某单位组织的一个经济话题讨论,结果是我这个主角却沉默了整整几个小时。我讨厌那些所谓专家教授的麦霸作风,一般他们开口就会劈劈啪啪的没完没了,好像准备要把他们的平生之所学都能在一时间全部展露出来。并且,我讨厌那种情绪化的讨论,噢,怎么才在台下喝过茶的,称兄道弟,上了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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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有朋友们问我是不是被“河蟹”了。我问这是什么意思,回答说:你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河蟹”?这个词现在看起来竟是这样的滑稽,而事实上整一个夏天我眼里看到的都是“鳖”,以至于我决绝了来自各方面的“河蟹”。同时我还决绝了一部分十分看得起我的人。但是从这以后,我从不对他们讲关于我生活的任何方面的事,我知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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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7 18:36:38)
  返回医院时已经很晚了,我像一个为争夺冠军而被打败接着灰溜溜地从擂台上走下来的人一样。我坐在病床边,妻子攥着儿子的手爬在床边睡觉。我轻叹了一声她就醒了,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消极,因为我们不会再有一个孩子了。起初我以为我听错了,接着我很奇怪,再后来我心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它的腾跃几乎消除了我开始的惊奇。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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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7 18:35:34)
2011.5.1-5.12中午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院子里捉蚂蚁,妻子在窗前望着我,透过玻璃我看到她眸子里曳绪的光芒。我将捉到的十多个体型较小的黑蚂蚁和七八个红蚂蚁同时装入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我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很快它们就短兵相接,黑蚁个头虽却非常勇猛,狭路相逢,七八个红蚁已是急不择路了。我是这么想的,这也许就是黑蚁至死不渝的信仰,直到其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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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尽可能想一些愉快的事情,是为改善一下纷乱纠蓼的心情。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在躲在雁北小镇的一幢复古色的、雅静庄重的农舍,与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宇宙学家、物理学家做思想及观点上的交锋,直到我把自己的观点交付出版社。那群疯子,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个找不到什么重心来作为基点的狂想家,或者如那些失败的预言家。而我呢?在坠落了很久以后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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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6日:这几天我应邀去北京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为了减轻内心的那些惶灼感和孤独感,我邀请妻子与我同行,直到我们乘坐的客车上了高速公路以后,我才意识到我对妻子的依赖已经很久了,以至于到了无法抛却的程度。下车后妻子就像我们初恋时那样挽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我在心里盘算着这几天需要花钱的地方,也许只有这样感觉才会好一点,仿佛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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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居小镇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些沮丧的变化,首先是天气一天比一天凝冷,而我居住的房子太单薄,无法抵御严寒的侵袭,为此我每天要花很长时间努力把房子捣腾热。其次是我的稿费仿佛短时间还不能下来,而我又不想提前消费卡里所剩不多的钱。前天出版社签了《2012·心灵方舟》这部书稿,而我只有十五天的时间用于修改,交稿的日子已经迫近,我必须放下所有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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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雁北这个弹丸大的小城市我坚持到了冬至。而在这之前,我应该是在首都的一座摩天大楼里做我想要做的事。而现在正是与往常一样的一个普通的早上,伫立在冷冽的楼房的第六层,我有点儿神迷意夺了,窗外飘着如烟絮一般的雪花,被寒风肆卷着、交织着漫向田垄,很快就为眼前这片萧索之地盖好了皑皑的被子。阳台的檐梠上垂下如帘的冰锥,晶莹剔透,就像深藏在我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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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两篇杂文《为什么国人普遍都缺乏意义感?》和《缺乏意义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中分别谈到“意义”、“趣味”等当今中国普遍存在的重大问题,其中指出了当下走红的兽兽、闫凤娇、马诺、凤姐等“另类”所折射的中国文化病相。滑稽的是,中国当今的文化环境多变,犹如“变脸术”,在你还没有看清它第一张面孔的时候,它已经变成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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