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波走了!可惜我同其他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中国人一样,并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给予他哪怕星星点点微不足道的精神和道义上的支持。一路走来的近30年,时代于每个拐点的意想不到的走势把我感叹得一楞一楞;我也一再在迷惘和纠结中被迫调整自己的认知和理念;不得不承认,如果命运眷顾,我多半不会拒绝成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更甚,每当我厌恶西式颓废时,也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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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西风不相识了!啥子叫个甜心,么子喊个蜂蜜哩!唬人么不是!咱老祖宗说的没错哩---那人是"挨千刀"的哩!
相敬如宾硬是行不通哩,举案齐眉那是梦里上西天哩,灵魂伴侣那是玄得没边儿哩,共剪西窗那是哄三岁娃哩,知书达理那是秀才遇到兵哩,与子偕老那是大话说得太早哩!
莫名其妙又开始拉长了脸哩,不明不白又玩起说话呛人哩,俺忍着哩,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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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你不服不行。是的,那茫茫人海中灵魂知音啥的,碰上了让人无比惊喜。不过成熟的人都知道,上帝啥时造过一模一样的人咧!知音有时也是脆弱的。毕竟,那是建立在互相理解信任随缘旷达的基础上的,不容易咧!不好,"白鹿原"我还一集都没看过呢,已经想念爷爷想得"咧,咧"地秦腔不断了。
而血缘,真别小看这个低层次的纽带,栓人栓得可牢咧!外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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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忙碌,胃口受到影响,好象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哪些食物可以称得上垂涎欲滴。去超市购物,也是"将生存进行下去"的任务观念,琳琅满目间穿行的是寡欲木然。在办公室还是会饥肠辘辘,但是在果腹的过程中却感受不到生命本能得到满足的享受。唉!人毕竟是动物,这下情绪多少有些低落了!
自然地,想起从前的美味了。我有一个姨,当年在江苏溧阳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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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貌美如花才华横溢的昔日旧友,原本是世俗世界的娇宠高强,自从认识基督后,把从前的夸耀都视为虚妄,不再顾念。十年前她更是辞别了如日中天的事业,全心追求信仰。她去柬埔寨做短期宣教后回来,给我讲了许多见闻。其中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件:一是参观红色高棉历史中心,一是亲睹金边城外的垃圾山。
好友说,你如果真的置身垃圾山,会明白什么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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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俩在班上的考试排名轮流做王,从概率上讲大约六四开,发小胜算更高。平心而论,确实发小更聪明。她的聪明从她的一双晶亮的眼睛能看出来,有灵气。发小被评上"学习标兵",大照片挂在学校走廊的玻璃橱窗里。我屈居二等,叫做"学习能手",就没有"亮相"的荣耀了。发小毫无虚荣,是轻松随意自然的,所有学生时代的美好标签都是外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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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图书馆的书架上瞄到过一本书,是女作家张洁写的,据封面介绍是写母亲的。我没读,但是我跟张洁一样,若被问道谁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没有丝毫的怀疑,我必答母亲。
母亲节应景写母亲是困难的。因为天之大,唯有母亲的爱墨书不下。我这么说,妈妈自己可是第一个不同意。妈妈并不高举母爱的"神圣",她更爱说"是孩子们自己要好"。她是超级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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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旁边的同事去老板办公室讨论工作,出来后告诉我:"刚才在戴维的办公室,我俩都被吓着了!"原来我老板的办公室有扇大面窗,是俯瞰市容,远眺湖景的绝佳装设。他们当时正埋头工作,一抬眼却见两架飞机一前一后朝着窗口飞来,已经很近了!目瞪口呆间,飞机转了方向,绕开了。同事当笑话逗我的,我却一听就慌了。然后老板也跟出来了:"确实奇特,明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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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单身住在共管公寓。我的公寓楼位于多伦多第一大道YongeStreet上。Yonge街南自LakeOntario,北延多伦多之外正北的LakeSimcoe,堪称世界上最长的街。我的公寓楼座落在Yonge街位于多伦多市区北部叫做北约克的区段。有一天,我坐在家中,突然外面喧嚣大作。车喇叭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狂呼呐喊。出什么骚乱了?!我趴到窗口往下观望:只见大马路上车辆密集,车头车窗彩旗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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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读了网友山韭菜的博文,指出文学城里的几篇高点击文章乃抄袭他人原创。韭菜给出了原创链接。读者反响活跃,纷纷表达对韭菜的支持。大家也很无奈,似乎这是泛滥的自媒体时代难以控制的现象。
我也零星地在其他的地方发现了自己的文章。目前为止,所有的文章都标注了"思韵如蓝",而且大多数注明了"来自文学城"。所以我发现的都是转载,至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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