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完班抬头一看已经十一点半。我想我一定到家就能睡。结果却tmd失眠了。
失眠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也不知道为啥焦虑。
也许是要回国。近乡情更怯。时间越近越焦虑。害怕见到家人。
我对不起我爸妈。做不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喜欢喝酒,工作狂,不爱交朋友,男女都不交,另一方面又很爱唠叨,身边总有一个人陪着我讲话做事,他们说我这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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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浇花看花的时候我总是很八婆的密切关注邻居一家的动态。
当然,这家意大利人的嗓门都很大。大到你不想关注都不行。做不到的,除非我把自己耳朵打聋。这个我实在下不去手。对别人对自己都下不去手。
他们一家三口。一夫一妻一女。房子很大,男方的岳父岳母常来。岳父每次一来就在花园里浇花,拿着大皮管子到处浇,老人个头不高,透过灌木丛经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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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相逢都是前世未了的缘。
人和人如此,人和动物也如此。
作为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周的人养了一只猫这件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我这一生命运多舛。
那天办公室的女人突然举着手机问,你们谁要猫吗?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那就是问我了。
我看着她芊芊玉手伸过来,那双手涂了很长的粉红指甲油,愈发显得皮肤光洁白嫩。当我看到手机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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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之前,我去车里拿了一个文件,再回来的路上发现门口挤了一堆人,难免有两个认识的,我犹豫了一下,看看手表,决定绕道走另外一个入口进去。
当时室外的温度大概是34度。烈日当空。空气干燥。
下班直接去小酒馆喝了杯鸡尾酒,出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微风拂面,树影摇曳,热了一天的人都出来了,小巷两边小酒馆外面坐满了喝饮料消暑的人,中间一条窄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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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成长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是老去很快,人的老去是突然的,好像转一个弯,就从繁盛进入了萧瑟的景象。
是的。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年夏天,爷爷带我去远方求学。他提前回家,那天早上,爷爷带着我穿过卖包子的小区早市,从一扇窄小的铁门出来,来到公交车站。爷爷穿着白色的的确良上衣,阳光下干净整洁。我上了车,朝窗外的他挥手。爷爷脸上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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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明媚,上班下班,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回家什么也顾不上,把自己扔沙发里玩手机,Marta发给我一张极富感染力的图片,是她一条被蚊子叮得满是脓包的腿,挠出了鲜血,其惨烈悲壮实难用语言形容。
Marta离开我们事务所已经快一年了。我们经常小聚。每次聚会她都劝我去她现在的东家。她说钱虽少一点,也没有配车,但老板是女人好相处,关键我们俩可以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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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觉得有时候特别累。脑袋里灌了铅一样,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干什么。有几次发现自己原来在开车,赶紧提醒自己踩油门,不然停在路中间被人发现我有神经病就不好了。
不知道是脑子还是心塞的缘故。或者是遗传。总之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朋友建议我去检查一下甲状腺。我经常和医生打交道,常去医院,统统都是为了公事。自己看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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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太爱说话,所以爱写字。
在网上特别啰嗦的人十有八九在生活里是个闷棍,我觉得这是真理。比如我。
昨天买了一个大箱子。
做啥事都得慢。做大事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句话是刚才电影里放的。我记下来。对我有用。
继续说我的箱子。这个箱子很大,比我所有的都大。我想既然花钱了,就买个大的吧。
我这种消费观特别坑。这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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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想总想起来,可是要忘记实在是太难。
我动不动就想的是我爸妈。
小时候我妈带我去菜市场买菜。经过一家熟食店,我妈说这家店的儿子在日本留学,所以他们两口子要拼命赚钱给儿子花。我偷偷看店里,一个白发中老年在忙着拾掇盆里的干虾米。突然很难过,我觉得我以后一定也会让父母操劳到老,毕竟我的几个弟弟都比我聪明,不用我爸妈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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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这幢房子的时候是夏天,不知不觉又到了夏天,春夏秋冬整整转了一圈。那天去上班的路上看到路边的邮箱,还是鲜艳的黄色,突然想要记下这一年的经历。
习以为常的生活在某一天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弥足珍贵。
刚搬进来的时候,花园里的玫瑰花已经开到荼靡。园丁剪了枝条,只剩下一片绿叶。地上飘散着一些没有被打扫干净的花瓣,零落成尘,芳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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