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北京的几天天气非常炎热潮湿,哪儿也不想去,就去家门口新开的mall里,有吃有玩还有看的。坐在中信书店的大玻璃窗前,看景儿看人看书,再慢悠悠喝口咖啡,度假模式就这么开启的。大玻璃镜子给人奇特的感觉:中午饿了来份生煎。这里的负一层、负二层都是好吃好玩的,想吃什么都有,而且都是平民小吃。贵的都在楼上。朝阳区图书馆新馆也有不少暑期活动,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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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很宽阔,进去以后洞就更宽了。我穿过一片遍布动物足迹的泥地,接着走上一个盖满松软干粪的宽敞平台。因为面罩套在头上,我闻不出来蝙蝠或粪便的味道。洞口的瀑布发出水流飞溅的回声。我转身向后看,看到黑云压境,预示着下午的雨要来了。打开头灯,我向前走去。基特姆洞开在一片岩石陷落的广阔地带。1982年,查尔斯·莫奈来这个洞两年后,洞顶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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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荨麻一丛丛地在石头间生长着,蹭到我们裸露的皮肤上,腿上像着火一样热辣辣的。我突然想到荨麻实际上是注射针,荨麻的刺细胞向皮肤里注射一种毒素,它们会刺破皮肤。也许病毒就生活在荨麻身上。飞蛾和一些很小的飞虫从洞口飘出来,带起一阵源源不断的凉风。昆虫飘着就像雪被吹向一旁,这雪是活的,是宿主雪雾。它们中的任何一种昆虫都可能带有病毒,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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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罗宾的妻子嘉丽·麦克唐纳是他的业务伙伴,经常和他一起陪客人去游猎。如果客人同意,麦克唐纳夫妇还会带上他们两个年幼的儿子。嘉丽20多岁,金发棕眼,清脆的英国口音。她是孩提时代父母带着来的非洲。我们坐两辆路虎旅行,嘉丽开一辆,罗宾开一辆。“在这个国家我们都是开两辆车,就怕一辆坏了。”嘉丽解释说。“这种事几乎经常发生。”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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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基特姆洞高速路1993年8月到埃尔贡山的路从内罗毕向西北延伸进入肯尼亚高地,在几乎触到非洲天际的绿色山峦里翻越攀爬。路通过小农场和一片片的雪松林,突然翻过山脊,好像要跳到天上,又进入碗状的黄色雾里,这是大裂谷。路下降到大裂谷里,穿越悬崖褶皱的拐弯,到达山谷底部,然后就散开在零星分布着金合欢树的稀树草原上。它沿着大裂谷底部的湖边,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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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3月,当雷斯顿发生第二次病毒爆发的时候,C.D.C.给猴子进口商加上了非常严苛的一系列限制,加强了测试和检疫程序。C.D.C.还暂时取消了三个公司的执照:黑泽尔顿研究产品、查尔斯河灵长类动物公司和全球灵长类动物公司,指责它们违反了检疫条例。(它们的执照后来又被恢复了。)C.D.C.的行动在后面几个月里有效地阻止了猴子进口到美国。黑泽尔顿的全部损失数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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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菌株1990年1月在华盛顿爆发的埃博拉病毒进入雨林里什么地方藏起来了。周期还在继续,如果病毒要维持它的存在,周期就必须一直进行下去。陆军在保证猴舍已经清理干净后就把猴舍归还给黑泽尔顿研究产品了。黑泽尔顿开始从菲律宾买更多的猴子,还是从马尼拉附近的同一个猴舍,进的货还是在棉兰老岛的雨林里逮到的吃螃蟹的猴子。不到一个月,1月中旬,C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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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12月7日,星期四南希·贾克斯早上四点被电话铃叫醒了。是她弟弟从威奇托医院的付费电话打来的。他说他们的父亲快不行了。“他情况非常非常不好,撑不下去了。”他说。他们的父亲心脏衰竭,医生问家人是否要采取极端的措施抢救生命。南希想了一下,告诉弟弟不要这样做。她父亲只有九十磅,皮包骨,过得痛苦而悲惨。她叫起杰瑞,告诉他她父亲今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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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一天12月6日,星期三过去几个日夜,陆军一名叫托马斯·科西亚泽克的科学家一直穿着太空服在四级实验室尝试研制血液及组织里埃博拉病毒的快速实验。他的实验成功了,叫做快速酶联免疫吸附实验,敏感且易于执行。他测试了米尔顿·弗兰提格的尿样和血样,没有埃博拉,他的尿和血对埃博拉实验没有反应。弗兰提格就是在草地上呕吐,现在还住在费尔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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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星期二傍晚时间慢慢流逝,大家渐渐开始没有力气了。他们能看到日光开始消逝,因为通道两头的窗户开始暗下来。杰瑞·贾克斯让人们时不时地休息一下。大家疲倦地坐在地上,脸上没有表情,也有的在往注射器里灌药。同时,杰瑞走过每个人身边,评估大家精疲力尽的程度。“你怎么样?累吗?需要出去吗?”没人想要出去。楼里的小组和楼外的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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