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生查子·元夕》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宋徽宗(赵佶):《醉落魄·预赏景龙门追悼明节皇后》
无言哽噎,看灯记得年时节。行行指月行行说。愿月常圆,休要暂时缺。
今年华市灯罗列,好灯争奈人心别。人前不敢分明说。不忍抬头,羞见旧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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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留学北美的人来说,除了面对学习、工作、生活中的种种压力,还要面对另一种挑战:孤独。
人是群居动物,需要亲朋好友的陪伴。没有谁愿意落单,变成离群的孤雁。但留学生离开故土,恰恰就形同孤雁。就像前些天我在博文《人在北美:男儿有泪不轻弹》开篇所说的那样:“当我们下定决心,不计得失,不畏艰险,排除万难,负笈北美,我们就已无可避免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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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思念是一枚瘦月,
徘徊于庭院路口。
思念是万点寒露,
湿了夜半,湿了肩头。
思念是一杯又一杯苦酒,
烧得心儿也抖,手儿也抖。
思念是千万根扯不断的理由,
不寻求,又寻求,觅回来的都是愁。
二
一枚鹅卵石
一枚孔雀蛋
并排卧在河的臂湾
他们太相似了
相似得
连他们自己
也难已分辨
爱的炎热
将孔雀蛋育成孔雀
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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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一开始,就开始繁忙起来。每周除了上四门课,还要教五节中文,每天一节。除了做功课、写论文,还要改作业、见学生,忙得团团转。
忙还在其次,更难应付的是各种全新的挑战。
语言障碍是首要的挑战。虽说在国内学了多年英语,并考了托福、TSE,但真刀真枪的实战却没有过。来了美国,无论日常生活、上课、教课都用英语,连跟电话公司讨价还价也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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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轻风细雨的夏日
和你,初相遇
微笑着回眸
激起了心湖的阵阵涟漪
极力掩饰着热情和羞涩
心却像是带着哨音的一群鸽子
放飞进晴空日丽
那个年代
无形的理智,小心翼翼地
丈量着每一步情感的距离
巨大的现实差异
终究是花开花落去
几十年过去了
泛黄的日记里
泪痕的沁迹模糊了的名字
刻在了心里
一切都成了往事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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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第二天,一觉醒来,见小李已经在准备早饭。
小李是理工科出身,是从北京来美工作的。他不理解为什么许多人来美留学。
他抓了一把cereal给我,那就是我的早饭了。由于他还没买微波炉,只能泡凉奶喝,冰心凉,所以也印象深刻。
当天我就去找房子了。不太费力,就在离校园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两居室,与一个美国男孩子合住,每人280美元。只是那是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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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纽约州北部一个以安全著称的小镇、大学城。
在其东头高中体育场旁边的草坪边沿上,有一个供人小憩的木制长椅;在木椅旁有一块矮矮的石碑,为一位夭亡少年的冤魂而立。
少年几年前遇害时才十二岁,傍晚前被掐死在了其母租住的公寓里。邻居家里有人,也听到了动静,但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没听到呼救声。
其母是一个单亲妈妈,认定凶杀是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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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活著?怎么活著?这是一个有关终极问询的永恒话题。
“人以食为天。”要活著,首先要吃饭。于是美食似乎成了人生第一追求。但除了食,还有性。常言“温饱思淫欲”。孟子的论敌告子早就说过:“食色性也。”他把食欲和性欲都看作人的天性。
除了美食、美色,还有满足嗅觉的美味(气味)和满足听觉的美声。所有这些,也就是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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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8月18日9点45分,我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二号客机,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起飞,前往美国读博。
看窗外白云舒卷,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静。人事处女秘书给我签字、盖章时的话不时在耳边响起:“----佩服!”她也许是在称赞,我却觉得是在说,你这把年纪还越洋留学,“够二!”我也再一次自问:为什么年界不惑,仍未放弃属于年轻人的留学梦?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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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自然是属于年轻人的事。而我的留学梦却萌生在而立之年以后,年近不惑才付诸行动、开始寻梦。
在北大读研期间,我似乎没有留学的想法。要不然,不会在第二学期让英语免修通过。多学一学期肯定对英文考试更有利嘛。
但硕士毕业后,我似乎就朦朦胧胧有了留学的想法;只是由于忙碌,从未真正提上日程。这样一来,英文是忘了又学、学了又忘,反复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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