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前,德国有不少的犹太人。我们城市也曾经住过许多犹太人,其中不乏很优秀的人。他们的命运总是牵扯着我,这大约是我的宿命,总是注目着犹太人----上帝的选民。上世纪20年代,在市中心的大街Alleestr.住着一家叫做HedwigGotthelf的犹太人家,这里是共产党人和知识份子聚会的地方。这些人中有一个经济学家,后来成为很著名的苏联间谍。他在这个家庭中躲藏了7个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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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这个词现在国内很流行,大概有点像某个故事《穷人与富人》里面说的那样,与其拼死拼活地干,期待将来的“躺平”,不如立马“躺平”,马上享受。
我们也要想到,这不是哲学,而是现实。人看不到什么希望的时候,就决定那么做了。
那么,国外媒体对国内流行的这种现象是怎么评论的呢?现在我来翻译一篇德国报纸上的一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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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疫情目前不太严重,感染率很低,只是趋势一直在上升,令人担心。目前政府开放旅行,而且也正值旅行的季节。所以,我们抓紧出门了一次,正在准备第二次。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上升人数超过了底线,又要关门了。今天的敬拜团体来自慕尼黑西南部,FreieevangelischeGemeindeMünchen-SüdostausOttobrunn,他们是自由教会。这里稍微啰嗦几句,德国的教会分二种:一种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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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就是Renate)
对于我来说她们都是我的妈妈辈人物,或者老姐姐。因为她们不是80多岁、就是70多岁。一年多前开始的“痛说家世”节目,因为疫情被拗断,今天又接续了。每当我们团契小组活动时,大家就轮流说自己的故事。我们已经有十名老太太痛说了家史。(都记录在新浪博客上,可惜现在不去了),这也是为了不忘过去,不忘历史的教训,同时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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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Thermomix,是德国的名牌产品,煮饭神器,由Wuppertal的公司Vorwerk制造生产,老公的朋友夫妻都在那里工作。这神器在中国很有名,还给予它一个美称“小美”,不知这名字怎么来的?在我的耳朵里,她好像是一小三的昵称。呵呵。
虽然在中国很出名,但我认识的所有生活在德国的中国朋友和德国人,都没有使用这个机器的。这就怪了,名声在外。可能国人都向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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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早上10点10分,Nennig小镇的火车站前,我们准时迎来了公交车250,这一天虽然有点阴,但是连续几日的暴雨停止了,我们的目的地是Mettlach小镇的船码头。这是一天中唯一一班直达车,错过了就没了,心里有点紧张。后来也想通了,其实,人生就只需要一班车,一个身子只能坐一班车,认认真真地准备,迎接这唯一的一班车,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自己做得足够好,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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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行订了五星的酒店,目的是为了体验一把。在德国还没有住过五星,在中国有吧,也是借旅行团的光,自己私出肯定是订不起的,也没有必要。其实,五星并不合适我,我不喜欢被人伺候。记得那时刚同老公一起去中国旅行,首先去的当然是北京,跟旅行团。他们订的酒店很好,却远离市中心,在首都老机场附近,是德资酒店,当时叫Moevenpick,可是现在查不到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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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KaanBaysal,2003年出生,多么年轻啊,又多么有才。他是一个土耳其人,他的母亲想成为钢琴家,没有成功,就把希望寄托于儿子身上。他出生于医学世家,本不应该成为音乐家,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奇特,偏偏他很有音乐天赋,五岁开始学琴,11岁举办音乐会,后来他碰到朗朗,成为朗朗大师班的学生。他得到过很多国际上有名的大奖赛的名次,反正到《Weltklassik》来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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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电视敬拜(ZDF)从奥地利的一个小镇转播,小镇叫SanktMargarethenimBurgenland,在罗马人留下的一片废墟上建立。小镇很小,只有2000多居民,大多信奉天主教。今天他们出演了一场古装话剧,因为参加敬拜的人都扮演了角色,他们穿着2000多年前以色列人的服装,看上去像祭司、法利赛人、先知和平民,还有不少孩童。那小镇有一座教堂,一个考古公园,还有一座露天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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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德国是纯一色的日耳曼族,大约到了二次大战之后,外国人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原因嚒,德国大多数男人都在战场上战死了,战后的建设需要强劳力。于是,土耳其人来了、西班牙人来了、希腊人来了、意大利人也来了。这些外籍劳工带来的不仅是劳动力,还带了他们的文化和一些黑暗的习惯。下面说一些在我们城市发生过的谋杀案。之一:70年代的R市,意大利的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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