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口中的大骚包是说他们班那个副班长名字叫常昊,也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个三白眼的家伙。
在每个人成长道路上都会不可避免的遇到一两个或是同学或是同事彼此看不顺眼的。黄毛在刚刚念附中的时候还没完全发育,个头还没长开,而那个副班长仗着自己提前发育,总是欺负黄毛。那个家伙又是一个富二代,家里在陕甘那边开矿,老师嫌贫爱富的总也是偏帮常昊。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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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哥是我的恩师,也算是我人生道路上的第一个贵人,在我青少年时期对我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我去了健哥的公司。
公司名字叫汇达,主要业务就是拉投资,销售有固定回报的理财产品。分公司开在金融街上,在人寿中心有着300多平方米的办公室,装修简洁大气。
我刚开始的工作就是跟着地推组,在商场、小区门口摆摊。
公司会联系好商场或者小区物业,然后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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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里有个女同学很有才,从小学就开始画漫画,一开始只是在微博上不定期的发一些得意片段,后来粉丝多了就开始定期更新。最终粉丝突破百万,每天都是一堆粉丝催更着,把她搞得焦头烂额。
也有经纪公司开始和她接触,最后100万签约了。把我们这些普通同学都羡慕坏了。
经纪公司的要求是从原来最快一周更新,提高到三天。同时也提出了解决方案,那就是女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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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现在状态到底是属于什么?”
隔了一阵子,我和黄毛又一次聚在肯德基,小妹在边上舔着一个蛋挞。
“。。。你怎么会问起这个?”他略知我和柳月的故事。
“。。。可能无疾而终了吧!”我淡淡的说道,柳月已经在备战奥运了,好几个月没有联系。
“我就说你总是很被动!”这句话他的确讲过很多次。
“哎,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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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我这端盘子的小打小闹,小黄毛搞钱的力度和速度都是我不能比的。
他在培训机构,一开始一节课能挣两百,自从他在校期间得到了荷花奖,立马待遇也不同了,培训机构和他四六分账。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生意头脑,他还介绍着他的同学一起到培训机构打工,每个人他还多少挣了点介绍费。
我们每个月都会去一次筒子楼,领着妹妹去吃一顿肯德基,可怜的小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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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两天,我就在清华的紫荆园再次遇到了冯春,还是和那个男孩在一起。
紫荆园是清华的一个食堂离我上课的教室比较近。那时已经过了饭点,食堂里人不多,我打了饭菜,想着心事,随意的坐在了餐桌旁,当我蒙头干饭的时候,总觉着有人在盯着我。
在学校被人盯着看,我其实已经无感,谁叫我长得高大帅气,又有着艺术家的气质,我自己一直这么认为的。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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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已经是正式的国家队队员了,她打75公斤级,虽然还属于年轻队员,但已经小有成绩,将来同级别师姐一旦退役,她也有朝一日会成为队内的主力。
我们见了一面,一开始还是挺开心的,不过说着说着就有点话不投机了。她一贯接受正统教育,家庭条件也好一路顺风顺水,而我却是已经尝过了人间疾苦。她对吴小农的处境颇不以为然,见着我的一头长发又非要我去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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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北京!我来了!
我和小黄毛碰面,两个人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我们对视着,对视了许久,拥抱在一起!
这一年多来,各种变故、苦难加诸于身,我看到了小黄毛已经褪去了稚气。
“欢迎来到首都,欢迎加入我们艺术家团体!”
他笑得很开心,两人热烈击掌。
张晓丽和妹妹婷婷租住在北舞附近,一间一居室的筒子楼里,走廊里都是各家各户的杂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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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清华美院的录取通知书。
也终于在离开老家之前,见到了吴小农,他最终还是被判了7年,判决书上最主要点的是在体校场馆的建设中收取了建设商的财物,就是那辆帕萨特。
我一个人去的,监狱在句容。
“好。。好。。”吴小农听说了我考上了清华美院,一个劲的直说好。
他这一年明显的憔悴,不过眼睛还是亮的,这让我感觉还算欣慰。两个人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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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成绩出来了,还是运气的成分居多,总分竟然有520多。
大姑这段时间,家事不宁,也没太多心思在我身上。我只是报了喜,告诉她我和关哥一起研究的志愿,清华美院的美术设计,大姑听了很高兴。
小黄毛也打电话关心我,他们在北京生活、学习还算顺利,他在一个舞蹈培训机构勤工俭学,暑期就不回来了,电话里一再和我说不用担心我将来的学费问题。
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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