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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巴厘岛呆了一个星期之后,到了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城市日惹,Yogyakarta。日惹曾在二战时期曾作为印度尼西亚的首都,是印尼重要的大学城和传统文化中心。
过去一听到“爪哇”就想起中文中“爪哇国”的说法。《水浒传》中有:“那怒气直钻过爪哇国去了。”意指最最遥远飘渺的地方。其实是很贴切的。从前中国人下南洋,如果见到陆地也不停下,穿越一个又一个的海岛才能最终到达爪哇岛。如果再一条直线往下走,就再也见不到海岛,一直奔南极去了。所以“爪哇国”可不是随便说的,是咱老一辈的经验之谈。有著名的电脑语言叫Java。不知是巧合还是借用了神秘莫测的含义。我略查了一下,未能找到有关Java语言的典故。
这回儿子到爪哇的日惹来主要是为了看婆罗浮屠,与中国的长城、埃及的金字塔和柬埔寨的吴哥窟并称为“古代东方四大奇迹”之一的一座大乘佛教佛塔遗迹。
婆罗浮屠的售票处。
一张门票八美元,参观这么世纪闻名的地方不算贵。假如根据如今中国的商业文化:你们大老远地到爪哇国来,就是为了看这个,那就等着挨宰吧!
游客进门需穿上围裙,以示对佛祖的敬重。
进来参观的游客只有小猫两三只。飞到印尼来的欧洲人大概都在巴厘岛的沙滩上晒屁股呢。
婆罗浮屠大约于公元九世纪兴建。后来因为火山爆发,使这佛塔群下沉、并隐盖于茂密的热带丛林中近千年,直到近代才被清理出来。到处可以看到古迹随着岁月损毁的痕迹。近年来印尼政府开始了大规模的修复工程。想到八美元的门票并未让游客负担太大的修复费用,古迹的复原工程将旷日持久。
婆罗浮屠在历史上为何被遗弃了至今是个谜。有人分析是因为当地人自愿或非自愿地改信了伊斯兰教,因此佛教的寺院群落就逐渐没落了。
无论信何种教,都是人们在寻找精神的依赖。世界上越是灾年深重的地方,宗教的气氛越浓厚。印尼历来多地震、海啸、火山,无论是印度教、伊斯兰教或是佛教,人人都信得很虔诚。
从寺院可以看到远处的火山。
虽经悠悠时光的消蚀,石壁上的图像依然栩栩如生。从图案上看,有人祭献,有人奏琴,有人谈天,有人沉思,是一片祥和向善的社会情景。人类在任何年代、任何地方,向往和平生活的愿望都是一样的。
修复后的寺院很雅致,使人静心。
寺院中有古船展览。这块一千多年前的石画记录了岛国人民与大海奋斗的历史。
这块石画更早,解说词上讲是公元前五世纪。
从寺院出来吃午饭。
在印尼到处可以看到招牌上有"Warung"一词,是"shop"的意思。
烤猪肉的摊子。有点像广东的烤乳猪。儿子说巨好吃。
烤肉用很多佐料腌制,令人垂涎欲滴。
路过学校操场。
也路过大象。
路过农家。
农家的大羊很可爱。
当地导游用随手摘下的植物为儿子的同伴做了一个好看的项链。
这棵大树的年龄大概和印度尼西亚的历史一样悠久吧。
大树有很多垂下的藤须,很神奇。
第二天,儿子参观了日惹当地的另一大古迹,普兰巴南印度教神庙。
凭美国大学的学生证,买到减价的学生票。
普兰巴南建于公元九世纪,与婆罗浮屠兴建的时间大致相同,是印尼最大的印度教神庙,在整个东南亚也数一数二。
与婆罗浮屠一样,普兰巴南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的世界文化遗产。
在同一地点相距不远的地方有两处世界顶级的文化遗址,它们几乎同时修建,却代表两种截然不同的宗教的最高层次,这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儿子真是不虚此行。我还以为他去东南亚去随便瞎逛逛呢,没想到他是做了一番功课的。回想几年前我们全家坐游轮到了法国黄金海岸,说好要下船去看嘎纳和摩纳哥,儿子却没兴趣,不愿下船。如今长大了,变成熟了。
2006年日惹发生6.3 级地震,造成近六千人死亡,给普兰巴南也造成很大破坏,至今未完全修复。令人惊奇的是,那次地震对婆罗浮屠倒没有太大影响。
修复工作任务依然艰巨。
寺院的休息处。
还有鹿苑。
是梅花鹿。
进猴林可以买香蕉喂猴子。
留下买路钱!
猴子很放肆,爬到游客身上。
母猴带着小猴要吃的。
雅加达街景。满街都是摩托车,东南亚各地都如是。本来儿子准备在印尼的首都多呆几天的,但当地发生动乱。改乘火车后从日惹到雅加达走走停停整整一天才到达。只好缩短在雅加达的日程,匆匆去新加坡了。
雅加达唯一的法定出租车Blue Bird,其他都是黑车。
要不就坐我这个?
厨师在为儿子烹制大螃蟹,现做现吃。
在雅加达观看演出。
女演员很漂亮,也很专业。
后面的伴奏乐队很壮观。
这位游客很忙活,用相机和手机同时拍下精彩瞬间。
再见了,印度尼西亚,还有那无时不刻跟随人们的视野的火山和山下葱葱茫茫的热带雨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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