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评价《骷髅幻戏图》,没有半点皮和肉,只有一担苦和愁。《骷髅幻戏图》里的大骷髅,身边放着一个担子,里面似乎是他的全部身家。为了谋生的骷髅艺人,出来饰演傀儡戏,逗小孩以此来获得微薄的收入,这个解释也是很合理的。因为李嵩喜欢用自己的画,来表达劳动人民的艰辛,这个骷髅艺人在他的笔下,就是一个没皮没脸的手艺人,为了生存,操控着自己,为别人带来欢乐。
也有人说,这个骷髅是在与小孩嬉戏,看骷髅的嘴巴,似乎是在说笑的。而孩子也一点都不惧怕他,这幅画看起来十分的和谐欢乐。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解释,都会有人觉得不合理,所以这幅画即使传世了800年,也无人能理解它其中的寓意。
不过李嵩的画技到是让是非常惊叹的,在宋朝时期,他就能画出如此有神的骷髅,对骷髅的了解可以说是非常的深入了。这两具骷髅十分符合人体的构造,看来李嵩为了这幅画,还研究过人体,研究过骷髅。画家的这种敬业精神是非常值得人佩服。
▲ 清,无款, 丰绥先兆图
上面这幅《丰绥先兆图》中钟馗身着朱袍,以四鬼为座,拿下乌帽揽镜自照,蝙蝠翱翔于上方。一般的钟馗作品都会把他刻画得极其凶恶,但是在这幅画中,抓到了几个小鬼的钟馗却对镜自怜了起来~从他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对自己的面相十分懊恼:
而被钟馗压坐在身下的小鬼们也没有脸露惧色。它们无奈地看着照镜子的钟馗,神态中甚至有一丝同情……
关于钟馗来历的传说有很多,但不管怎么演绎,相貌丑陋是钟馗始终不变的特征。古人曾认为要想除妖降魔,必须以恶制恶、以凶御凶,于是在我国古代的傩文化中便出现了恶鬼的“傩面具”。钟馗的面相正是由这种面具而来,基于降妖除魔的需要,丑陋正是钟馗必不可少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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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种认为在唐代开元年间,钟馗曾出现在唐玄宗的梦中。梦中钟馗满面虬髯,擒到偷杨贵妃秀囊的小鬼,并挖下小鬼的眼珠吞掉。于是玄宗问了钟馗的来历,才知他是唐高祖时期的武举人,因为相貌过于丑陋而落榜,恼羞成怒之下撞石阶而死,高祖赐缘袍陪葬,于是钟馗立志为大唐降妖除魔。
▲ 明,戴进,锺馗出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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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说法中,钟馗是唐德宗年间士子,才华出众,在科举中考中状元。在面见德宗时,却因相貌太丑陋而被取消了状元资格。钟馗一怒之下自刎而死,德宗迫于压力,只好将钟馗以状元资格殡葬,并封他为“驱魔真君”。在钟馗主题的绘画中,“钟进士”也是很常见的一种。
▲ 溥心畬,钟进士图
在上面这幅溥心畬的《钟进士图》中,钟馗面前是被他降服的小鬼,虽然他保留了怒目圆瞪的面相,但溥心畬给他塑造了一副儒雅书生的形象,并不强调他威吓诸鬼时的狰狞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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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展览中由另一幅钟馗画像,来自于明代画家文征明。
▲ 明,文征明,寒林钟馗
这幅《寒林钟馗》中,钟馗也是文人扮相。画中的钟馗没有像其他绘画作品中举剑挥舞,而是以大臣上朝拿着的“笏板”代替了剑,画中站在寒林中的钟馗还带着淘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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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文相钟馗的身边,小鬼还会变成他的随从:
▲ 清,华嵒,钟进士出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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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嫁妹
虽然钟馗相貌丑陋,但他却有个美貌的妹妹。传说他在上京赶考之前,曾接受过好友杜平的资助,所以在他自杀做鬼王之后,决心报答杜平的恩义。于是率一众鬼卒在除夕时回家,把妹妹嫁给了杜平。此后,这个锺馗嫁妹的故事经常出现在各种艺术作品之中。
▲ 清·罗聘,钟馗嫁妹
在这幅“扬州八怪”之一的罗聘所作的《锺馗嫁妹》中,画面里散布着钟馗的小鬼,画面最左边是衣衫褴褛的钟馗,右边是被众人拉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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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末元初的画家龚开的作品中,两个小鬼抬着钟馗走在最前面,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身后跟着驮着嫁妆的一众小鬼。
▲ 龚开,锺馗嫁妹,1304年
(ZT,来自博物馆网络)
中国人是信神鬼说的,从千百年的古画里可探知,不但信鬼,还有抓鬼的神,多么有想像力啊!
记得老家过年,都把钟馗像贴在厨房门上,或灶上,大概怕食物中毒,全家人一年吃的健康,都得靠他把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