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十四点的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顶着火热的烈日,白护卫知道僵尸最怕日光,对焦傲道:“大哥,时间还远着,不如我们先去冰吧坐坐吧。”
焦傲正要点头,却听犬哮冷讽道:“大哥,我们去冰吧坐坐吧,哼!”转身就反向走去。
白护卫急忙过去拉住他,“公子,你要去哪?”
犬哮闷哼几声,道:“你们去你们的冰吧,我去我的酒吧,成不?!”
白护卫道:“你昨天才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只有一个小时火车就……”
犬哮用力甩开她,“那你就让我一个人醉死在这里得了!我难道还不认得路回去吗!”
“喂,你小子……”焦傲便要出手教训他,白护卫连忙拉住他,为难道:“大哥,我们还是跟着他一起去吧,别让他又在酒吧闹事了。”
焦傲犹豫一阵,还是点下了头。
疯情酒吧。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刚下一条地下过道,就听一首萎靡的DJ乐曲荡漾耳边,而沉浸其中手舞足蹈摇头晃脑的则是一群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女。
焦傲、白护卫均为之眉头一皱,阿哑面罩下的双眼也现出鄙夷之色,流浪倒没什么反感的表现。
“小姐皮肤好滑啊!”犬哮带着他的六个犬妖保镖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双手也不知从多少陌生女郎裸露的肩背上摸过。
在焦傲发作之前,一个光头男人喝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死小子竟敢碰我飞虎哥的马子!”
犬哮根本就无视光头佬的存在,又发现一个目标,大步就走向柜台旁独自喝着闷酒的一个面相稍好的女郎,“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啊!”
那女郎横了他一眼,再看看包括光头佬在内的一大群气势汹汹的混混,冷笑一下,“帅哥有种啊!”
流浪毫不客气地伸手托起她下巴,“呆会儿咱开间包厢让美女看看如何?”
“臭小子,你敢对丽姐毛手毛脚!”又是一群混混围了过来。
“死草包!今天我不教训他我不叫骄傲!”焦傲看着犬哮竟在小白面前做这种事,忍不住就要冲过去揍人。
白护卫却把他拉住,脸色难免有些低落,“大哥,这事我自己会解决的,你……不要管。”看了流浪一眼,流浪会意地把焦傲、阿哑拉到一张小桌边坐下,“来来,你们两个也都热了吧?来喝杯冰啤酒凉快凉快。”
白护卫对他感激地点了下头,挤过拥挤的人群,便要把犬哮拉走,“公子,你别再惹事了,我们走吧。”
犬哮当然抗不住她的力量,被她拉着急走,却总有那么些人不懂得识趣,光头佬带着一群兄弟挡着去路,“臭小子,现在怕了想走了?嘿,晚了!”
犬哮气道:“白姐,放开我,让我狠狠教训这死光头啊!”
白护卫又哪会放手,“公子,火车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了,我们别惹事了好不好?”
光头佬擦着光头大笑道:“小子,还是听你姐姐的磕个头叫声爷爷,回家喝你姐姐奶水吧,哈哈哈哈……”
“你敢侮辱白姐,我要你命!”犬哮也不知哪来了股力气,竟然从白护卫手中挣脱了出去,狠狠一拳就打断了光头佬两颗门牙。
光头佬痛叫着捂住了大嘴,松开手后但见手上尽是鲜血,吓得颤声大叫:“血,血,我流血了!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现在黑龙帮灭了,我在道上也是说得上话的人物,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犬哮怒气依旧未消,“我何止打你,我还要杀你!”举拳又打,白护卫微微一呆后,及时把他第二拳在光头佬眼前挡住,几似哀求的语气道:“公子,我们走吧。”
虽然这一拳在眼前停住了,但那强劲的拳风还是扑在了面上,两条鼻血就长流而下,光头佬哪还不知道厉害,小心地把脑袋从对方拳头下移开,才拔腿向酒吧外面逃去,头也不回地大叫:“小子有种的就别走,等我叫三百兄弟来砍了你!”
“哈哈哈哈……好笑,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刚才还喝着闷酒的“丽姐”突然在柜台边捧着肚子笑趴了,“光头雄刚才还笑黑龙帮灭得渣子不剩,现在……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帅哥还真有本事啊,难怪这样嚣张,赏脸的话来陪我喝一杯如何?”
犬哮用一种奇怪的眼色看了白护卫一阵后,哈哈笑道:“陪美女喝酒那我是求之不得啊!”就大步走了过去,接过酒杯一口干尽,“美酒加美人,爽啊,哈哈!”
丽姐继续给他倒酒,瞅了眼六个犬妖保镖,笑道:“看帅哥也不像是一般人,不知是哪条道上的啊?”
犬哮玩转着晶莹的酒杯,“要说哪一界或许我还能回答美女,这个‘道’字我听着就来火。”
“哦?”丽姐脸上笑意更浓,“那帅哥意思就是还没加入什么帮派咯?怎么样,有兴趣跟我么?”说着红唇微张,吐出一口浓香酒气,“现在黑龙帮不在了,我们两个合作的话,我很有把握把我们的艳蛟帮搞上一流哦。”
为公为私白护卫心里都有火,过去又拉犬哮,“公子,这种事我们不要管,跟我走吧。”
这次犬哮倒没多作反抗,灌下最后一杯酒,冲丽姐笑道:“美女好酒!下次有机会咱再续缘分哈!”跟着白护卫到焦傲、阿哑、流浪那桌坐下,拉着脸道:“白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什么时候什么事我自己有分寸!”
白护卫跟丽姐互瞪了一眼,强作平静道:“你有分寸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出妖力。一僧二家三山的人可都在这同一座城市里。”
犬哮冷哼一声从焦傲手里抢过酒瓶,倒满一杯灌下,“那些牛鼻子还没这本事!我使那么点力量出来,他们就是站在酒吧门口,也没可能察觉到!”
白护卫跟他相处多年,知道跟他讲道理就跟对牛弹琴无异,静了静心后,道:“过去的就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火车站吧。”
焦傲、阿哑、流浪都站身起来,犬哮却仍坐着不动,“不用着急,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那死光头说了会叫三百兄弟来的,咱先陪他玩玩。”
啪!
焦傲一巴掌在桌子上留下一个掌印,就抓着犬哮衣襟把他提了起来,“死草包我忍你很久了!小白一直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她的!要不是小白叫我不要伤害你,我真要一拳打死你!”
“你打啊!你有种的就打死我啊!我不怕你的!”犬哮主动就把脸对向他拳头,“我是怎么对白姐的,你又是怎么对白姐的!你刚才没听见那死光头对白姐说的什么话啊!”吼着就使劲把他推了开去。
焦傲没想到这草包之所以要留下来等那光头佬原来是为了给小白出气,心中怒气为之消散,看不出小白眼中泪光来自于喜悦,安慰地拍了拍她肩膀,拉她坐下,“时间还有不少,就让他再坐坐吧。”
过不多时,门外果然传来了一大群人的喝骂之声,焦傲等人听得出,虽然没有光头佬说的三百之众,但也有七八十个人。
砰的一声踹门声后,一大群手执钢管的人就冲了进来。
“刚才是谁打伤飞虎哥的?!”
“那小子还在没?!”
“臭小子你躲哪去了?!有种的出来!”
……
犬哮兀自喝酒,“你爷爷就坐在这里,你们都瞎了眼了啊?”
光头佬即使躲在群人中间也给吓一大跳,“是他!就是他!给我废了他!”
大群混混就要动手,可忽然一股莫名的气势扩散全场,吧中众人都不能自已地安静下来,均是张口无声,疯狂的乐曲仍在继续,一种诡异的恐怖使所有的人瑟瑟发抖。
随着那股气势的行进,混混们都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晃眼灯光下一人走了过来,虬髯如铁,凶目如煞,莫敢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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