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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隐瞒

13日凌晨3点,一个早起干活的任抹市民发现了这惨案,被吓呆了他,在愣了接近半个小时之后,才想起来要报警。

接到报警的任抹市某街道派出所某值班民警也吓傻了,连忙把这个消息给报告到了市警厅。市警厅值班的警察倒是神经比较粗,也顾不得是否会挨骂了,直接把电话挂到了厅长家里。

“哪个狗崽子值班啊?活腻歪了啊,那么多副厅长是干啥吃的?大半夜的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李辉冲妻子手里接过电话就吼道。

“厅长,出大事啦,有人报案。。。。。。”

话没有说完,“你狗日的,有人报案怎么啦,这么点小事,还得让我亲自去啊?”

“整个街区的居民全数被杀,疑似印尼反抗组织所为。”这下小警察机灵了,直接说到,没有给打岔的机会。

这下子,还没有睡醒的李辉大厅长瞌睡醒了,惊得蹦了起来,那身板,瞧在他妻子眼里,都快赶上恋爱那会了。

“什么?有这回事?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加我,三个吧。”

“快,调集可靠的兄弟,让他们迅速感到事发现场,周围戒严,还有,把其他两个知情人给我控制起来。还有,你给葛副厅长,崔副厅长以及马副厅长打电话,让他们到都赶到现场去等我,要快。”

说完,迅速开始穿衣,边穿边拨电话。“喂,李市长吗?我小李啊,出大事啦。。。。。。”一口气述说完毕,歇了口气的李辉才又说到:“我已经把那两个知情人控制了起来,还让可靠之人控制了事发周围,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李市长略显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李,你做得很好,这次事情如果能够完美解决,我会给家族记住你的好的。你马上给我感到现场去,我随后就到。”

很显然,虽然他们已经离开家乡几百年了,但是,很多华人的习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却依然全都沿袭了下来。就比如,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很明显没有准备上报,而是准备私下了结完事。很明显的,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报上去的话,整个任抹市的头头脑脑都得来个大换血不可。

等我们的大厅长李辉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其他几个副厅长都已经等候多时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围到李辉的身边,你望我我望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葛副厅长看不下去,知道时间紧张,说道:“老李,怎么办吧?你是一把手,你得拿出个章程来。”

虽然,李辉在就决定要掩盖此事,他也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但是,这个责任怎么也得把其他人拉上一起担。“怎么办?还用问吗?当然是抓紧勘察,争取早日抓到凶手。还有,上报上级喽,还能怎么办?”

很明显,其他人都是打的掩盖掉这件事的注意,但是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说出来。互相之间一通附和,一通哈哈打下来也就快四点半了。

这个时候,李市长的车带头,市政府一些头脑的车紧随其后,赶了过来。刚下车的市长大人,看到李辉他们还在这里互相打马虎眼,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一个个的还愣着干什么,啊,生怕知道的人不够多是不是?还有心情在这里闲话?眼看天就要亮了,不早做准备干什么?”

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的诸位厅长才指挥那些警员,毁尸灭迹。“市长,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瞒啊?瞒不过去啊?”

“哼,快点把街面清理干净,把所有人锁到屋里,然后浇上汽油,一把火烧了。李辉,所有知情者,不能控制,没有把握的全部给我灭口。要是泄漏半点风声,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我们还去追查那些印尼人么?”良心未泯的崔副厅长说道,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对不起这些死者了,若是再不为他们报仇的话,那还算是人嘛。

“追查?追查什么?以什么名义追查?既然,这股印尼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出这件事情,那么他们的来头一定不小。那么,我们暗访就没有多大的效果,暗访没有效果怎么办?你还准备大张旗鼓的调查吗?生怕其他人不知道?”

崔副厅长的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什么,最后看到李辉和其他两个副厅长那阴冷的眼神只好把话给咽了下去。但是,他还是在李市长和李辉的眼神里面察觉到了杀机。显然,这两个人把他划入了嘴巴不严的那类人去了,属于被灭口的行列。

再说,阿鲁他们心惊胆颤,亡命般的逃出了市区,疑神疑鬼的,总觉得华人已经追上来了,没有办法,只得加快了逃逸速度。最后,累得不行的众人,眼看天快亮了,而且后面也没有人追来的痕迹。拧不过阿莱他们的要求,只得躲进了阿莱他们村子里。

这个时候的爪哇,在华人占多的村子里多半没有印尼人,有也只有那么一两个曾经在排华之中给与华人帮助,取得了华人信任的人。而在印尼人占多的村子里,肯定是没有华人的存在的。所以,就算阿莱他们进村的时候被很多人瞧见了,阿莱他们也没有当回事。

回到家的阿莱,先让他家人把跟着他来的猴子们安置下来,然后才让他的妹妹进城去打探打探消息,听听风声。阿莱的妹妹走了,留下了一屋子担惊受怕的人。

13日上午10点多,阿莱的妹子飞跑着回来了。“哥,你吹牛吧。你们真的在市里犯了那么大的事?这可不比得叔他们所讲的故事里的那些年代了,华人是你们想杀就杀的?任抹市里根本一点风声都没有嘛,我看啊,你们根本就是在骗人,害得我白跑了一趟。又被那个死鬼占了便宜。”她有个华人情人,而且是个小警察,所以阿莱才放心让她去打探消息。说完,不满的白了阿莱一眼,就离开了,留下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人。

“大哥,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华人不会就这么把这口气咽下去吧。就算他们想咽,死的那么多人还能作假?他们也瞒不住啊。”

“哼,华人肯定是封锁了消息,说不定,这会正等着我们的人露头呢。先不管其他的,我们先躲避几天,等风声小些,我们再去和美国顾问汇合。”

又忐忑不安的等了几天,连村子里的人都对阿莱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感到奇怪的时候,阿莱实在坐不住了,让他的妹子再去城里打探打探,只要是新鲜事就行。架不住他的哀求,他妹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去了。

回来之后,没有等阿莱问起,就自顾自的说开了:“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回来的那天早晨,任抹市里发生了一起特大火灾,整整烧了一片街啊,没有一个人逃出来,那里的华人全死了,活该。很多华人都认为是我们印尼人放的火,主张严查。结果,经过警察厅的勘察,才知道是一个华人小孩,半夜起床偷偷玩火,才导致的这起火灾的。”说完,还啧啧有声的出去了,看他那样子,肯定是去村子里炫耀新消息去了。

“哈哈,我们安全了,华人真是垃圾啊。”阿莱首先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们怎么安全了?”阿鲁问道。

“大哥,您是不清楚华人的习惯,我还是知道一点的。现在看来,肯定是任抹的华人官员们,害怕丢官,所以帮我们瞒了过去。火灾,哈哈,骗小孩子去吧。走,大家伙都出去透透风,这几天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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