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生正在营地内为中华人的下落而挠破头皮的时候,六千战士早已化整为零分散编入其他部落的队伍里,至于以前骑兵则在后面保护海船,看管水手将物资卸下来的地点安全。华曦自己则率领着一千名步兵团战士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奥特曼人在一处山峦下的据点。现在,整个据点已经成了他们的临时军营。
院子里不知何时架起了十几口大锅,每口大锅里都有一头已经洗净脱了毛的家畜正在滚煮,或肥猪或羊,浓浓的肉香逐渐飘散开来,弥漫了整个据点。在大国旁边早已经围拢着数以百计的战士,一边往嘴里猛啃着酸溜溜的野果,眼睛一边巴眨巴眨地盯着锅里的食物。
据点的角落里,两三个小头目围着一堆篝火取暖,火上还架着三只大肥鸡在烤,肥鸡已经被烤得通体金黄、浓香四溢,一名小头目撕下一条鸡腿凑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只觉满嘴酥香,顿时连脸上的横肉都绽开了笑容。
旁边不远处不是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还没解决自己伙食着落的战士三个一群,五个一堆,正在忙碌地杀鸡宰鸭的,忙的不亦乐乎。已经吃饱喝足的战士则随意地躺在火堆边上呼呼大睡,身上裹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兽皮,兽皮暖,有些质地还不错,将来可以娶媳妇的时候做嫁妆,一个个小农意识十分严重。
喧哗混乱之中,一个贼眉贼眼,鬼鬼祟祟的奥特曼人被两名战士押到了华曦面前。华曦一个森冷的眼神瞪过去,那奥特曼人立即就吓得一哆嗦,噗的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大、大首领,饶命啊,我不想死呀……”
华曦身旁的华丰突然铮的一声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奥特曼人见状立即“啊——”的一声哀嚎瘫软在地,木屋内顿时弥漫起一股尿骚恶臭味,这人竟然被华丰吓得小便失禁了。
看着地上昏阙过去的奥特曼人,华曦和华丰相视一笑,随后往左右打了个手势,说道:“弄醒他!”
“哗——”的一声,半桶冰凉的冷水被一名战士浇在了那人的脸上。奥特曼人激灵地打了几个冷颤,缓缓苏醒过来。
“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华丰再次将匕首压在奥特曼人的脖颈边上,眼珠子里一股恶狼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人。
“这…这里是…是我们部落……的横……横滨据点。”那野蛮人惊骇道。
“你们部落营地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不……不到十里。”
“部落的营地里有多少人?”
“不,不……不知道。”
“嗯?”华丰闻言,手上加了几分力,锋利的刀锋顷刻间割破了皮肤,鲜血渗了出来。
“啊,不……约有万……万余人。还有其他族人在其他几个据点。”那人吓得再也不敢撒谎了,连华丰还没问到的问题也说了出来。
华曦沉吟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倏然掠过一丝狡诈之色,示意华丰收了匕首,然后吩咐身边的两名战士:“把这厮给我先捆好了,明天咱们出师前就拿他来祭旗!”
“是,大首领。”两名战士挺胸厉声应下。那家伙一听要砍自己,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恶臭,这次竟是连大便都失禁了。人也即是昏阙了过去,倒是不用再害怕了。
华曦刚出房门,迎面遇见百战满脸淫笑的从门口迎面走进来。现在虽说已经开春了一段时间,但温度却仍然偏冷,但百战却精赤着上身,裹着下身的虎皮高高隆起,显然胯下之物正在对自己行礼致敬。就在华曦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压抑、痛苦的呻吟声。
华曦眉头一皱,心忖:这变态刚刚和苏和力拼没几天,身体都还没痊愈就搞起这个来了,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华曦对百战在大战前做这事很不喜欢,这个与仁义道德无关,而是出于部队战斗力的考虑。大战前夕,把精力发泄到这些女性俘虏的身上,部队的战斗力必定强不到哪去。只有将这些粗暴狂野的野蛮人憋得死死的,然后把他们拉到沙场上去撕杀,去发泄,战斗力才会惊人,才会成为敌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本来华曦想训斥一下百战的,可看到他臂膀上几条清晰的伤疤,华曦最终还是忍了。毕竟什么铁一样的纪律,在野蛮人部队里可不是事事都适用的。
夜深人静,那奥特曼俘虏幽幽醒转,脑袋清醒后忽然想到天亮之后自己就要被这些中华人杀死祭旗,不由悲从中来。可怜他刚刚霸占了据点的部分生产资料,还没怎么享受呢,就要一命呜呼,命赴黄泉,叫他如何甘心?
感觉胳膊和后背隐隐作痛,俘虏自然反应地挪动了一下胳膊,却意外地发现捆绑在身上的草绳并不牢,他这一懂竟然有所松动。有了这一惊天发现,俘虏立刻来了精神,自己可不可以活命就看自己运气了。于是,黑暗中隐隐约约地响起了悉悉碎碎的声音。不一会功夫,俘虏果然就挣脱了束缚。
大喜过望之下,俘虏居然强自压下心中的激动心情,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顺着门缝往外一瞧,只见外面的院子里燃起了几堆篝火,几百名中华战士正七扭八歪地躺满一地。不过,门口有两名战士手持长矛把守在大门外,想从这里逃走显然是不可能的。
俘虏眼珠一转,轻轻转到木屋后面,发现后面的窗户居然不是关死的。俘虏心中暗骂道:你们这些愚蠢的中华人,看守都这么稀松,如何能够抵挡我奥特曼骑兵的攻击。哼,今日之辱,明日定当奉还!
俘虏作为这处据点的一个头目,再次生活了有段时日,自然知道木屋后面就是几丈高的小崖,想来不会有中华人把守,自己只要从崖上跳落下面,中华人再想捉住自己的几率已经是微乎其微的了。
俘虏支开窗户把脑袋探出半个一瞧,只见周围黑漆漆一片,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发现半个,不由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