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捂着良心去做,招牌肯定是臭的了,至于以后还有没有人来买,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实力了。正如移动、中石化、电网集团这些牌子比谁都臭的公司,要不是后台硬,垄断了整个行业,估计没几个不长眼的还会去找他们。
打个比方来说,移动公司完全不需要问过客户就帮你开通订购许多包月套餐,全国多少个用户?一人几块钱,移动公司简直就是在抢劫,Z-F连理都不理。也不知道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的。电视里经常放的什么《法制第一线》《经济与法》这些,天天歌颂警察和法律,我都看得都作呕了,因此现在直接无视。那些罪犯几乎清一色都是没有什么了不起背景的。反正我就没看见过会清查什么大官的,现在网络上的官被捉,那是完全被网络通告天下,做点事情出来给平头老百姓看看。要是没报道,估计人家都不知道还逍遥多久!
七十码。为什么撞死个人会闹得这么大?先不说法律公正否,就这件事反应了一个问题:政府的公信力在国民的心目中,正在快速流失。随便到街上问个人:你信Z-F说的话吗?听听回答就知道了。
额,一时兴起,说了点题外话。和谐就和谐吧,咱也爷们一回,继续回到小说里……
第二个,自然就是心存责任,努力将自己的招牌刷亮。
华曦让作坊那边匠人先将部分损坏的猎弓修复一下,再上架售卖。至于其他没有什么损坏的猎弓,则陆续上架标价售卖。
为了定下一个尺度的标准,让大家对自己的商铺产生一种一目了然的感觉。《中华市》上架的同类商品,无论是谁的商品还是商品之间的一些不大差异,都统一售价。
草药目前华曦还掖着,待杀山戍的大潮一起,再摆出来卖。反正自己现在不缺什么小钱。走俏的商品,自然是拿来赚大钱的。现在药草的价格只是微微上涨,因此成品草药还是保持着以前那个低价。只有当各个部族纷纷出征讨伐山戍的时候,草药才是大卖之时。
算术这东西,不需要华曦去操心。因为中原这边的文明程度明显要比南方沿海要高出许多。虽然这里的人还不懂什么九九算法,也不懂什么阿拉伯数字,但他们自由一套计算的方法。华曦前段时间试过看了下,不过看得不太懂,也就懒得理了。
由于价格统一,而且售价在整个长阳只是中等偏上些少的水平,因此货物刚一摆上架,就遭到人潮的疯狂抢购。
一炷香不到,整个《中华市》里再无一样摆在架上的商品。
猎弓97张、长矛57杆、箭镞137镞,总收入13270铜。由于每一笔铜币进出,都有族人用炭笔记录。因此,铜币进账的数目是一目了然。不过要将相应的铜币清点出来,送到夏小雨和乐海那里去,可就有点困难了。
这铜币一对对的用手指清点起来,可不是件轻松的活。看来,自己必须找个机会面见一下榆罔,向他提出一点关于货币改革的意见。
累是累的了,事情还是要做。华曦狡猾地找了三四个伙计,让他们各自清点出三千多枚铜币,然后自己再送过去。
反正没有商品可卖,华曦索性关闭了店门,让大家一起清点起铜币。自己对那山戍巫师进行了突击审讯。不过,很快华曦就欣喜若狂了起来。原来这个山戍巫师对草药、植物等方面有不弱的造诣。虽然华曦对这个不太在行,可那老巫师居然说出自己姓姜,本也是神农氏族人,在数十年前被山戍捉上山后。由于自己深研医道,医术又是从第一代炎帝姜神农那会流传下来的。那些山戍倒也没伤害他,久而久之,他们也将自己奉为拥有鬼神之力的巫师。
没想到却是得到了一个活宝,华曦大喜。如此一来,自己部落的草药事业就有了主心骨,必然兴旺起来。
黄昏,当夏小雨和乐海结伴前来《中华市》正好与准备出门送钱的华曦撞了个应。看着手中满满一袋子铜币,把乐海和夏小雨乐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华曦。
三人进了屋子随意坐下后,夏小雨高兴地笑道:“酋长大人,我与家祖父商量过了,同意将部分的粮食放在你们这《中华市》上进行售卖!”
“好!合作愉快!”华曦笑道。
对于这个回答,华曦早就成竹在胸,小雨的祖父自然不会白白放弃掉这么一个好机会。
《中华市》由于每天上架的货物不多,最多的时候也就半天卖完。因此不能持续火爆的销售场面。如果能够广开渠道,招揽一些大中型作坊加盟上架,自己只从中收取少量的销售费用,统一价格,必然可以将这个势头催得更大。
当晚,华曦就在自己商铺的门口竖起了一块大型公告牌:本“市”提供寄售服务,架位不多,有意者从速洽谈!
至于收取多少寄售费用和详细的相关协议,华曦则没有标明。笑话,这些东西肯定是要私下谈的,收取多少铜币都写在上面,那些普通民众很容易就会对现有价格产生怀疑。
次日,立马就有消息灵通商家、作坊主亲自登门造访。他们对华曦的情况其实在这几天里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了。华曦所谓的背景:大贵族姜牧,五大牧场主之一的姜华等等本来没有多少关联的大人物,一下子就被他们联想了起来。
华曦现在所谓的“身份背景”,可谓是大有来历。
到了第二天上午大约11点来钟的时候,就有过百个大中型作坊的作坊主或是商家代表找到了华曦进行洽谈。
当然,华曦现在怎么说也叫做大忙人一个了,不是随随便便的商贩小坊主都见的。华曦只从中选出21个大中“企业家”或代表同时进行了洽谈。
洽谈的过程没有经过多少谈价还价的交锋就结束了,与会之人都比较满意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