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暧昧持续上升,没有空调的闷热令所有人都把自己越压越紧,全身的毛孔却越放越开,凤雅连上半身也隐约可见的微微颤抖起来,雪白的肌肤像是受了酒精刺激般有点微红。
好在五个男人都是见惯场面久历风月的人,在他们微微粗重的呼吸伴随着偶尔的水滴声近十分钟后,凤雅才算是把身体清洁完毕,又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才算满意,十个纤指从脸面到肩膀,从腰到臀从腿到脚抹下,将背部的美好和前方的弧度以更加夸张诱惑的角度又冲击了一次五个男人的感官后,扭头屈辱幽怨更带点征服的兴奋与骄傲看了五人一眼,这才侧身躲着众人愈加明亮的目光拿过衣服,慢条斯理的拿起性感的蕾丝文胸摆弄整理着。
内裤刚刚已经被阿球扯烂,凤雅停顿了一下干脆连文胸也不戴就套上嫩青带花的收腰短袖衫,再穿上雪纺裙,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肩膀轻轻起伏中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这才双手交叉在前,脸上浮起良家妇女的清雅纯情轻轻的转过身来,眼神已经没了刚刚的屈辱与无奈,变得清澈深邃,洁白无暇的脸蛋竟然有种逼人的光彩,让五人的眼睛不得不在上面停留了好一会。
看着她被衣服遮掩了的高耸入云的胸脯,**依旧突起的痕迹清晰可见,再想到那洁白的雪纺裙下无遮无掩的风光,刚刚平静了一点的五人又禁不住呼吸加重了少许,相互对望的目光竟然都有了点尴尬。
几人的情形尽收凤雅眼里,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只是好像立刻醒悟到目前处境般稍纵即逝。
白向云对李刀使了个颜色,李刀摆摆手让阿球他们三人到没有门的门外站岗,这才再拉过另外两张破椅子对凤雅指了指,自己首先坐下。
看着破椅上厚厚的灰尘,凤雅黛眉轻皱,拾起地上的真丝睡裙擦了几下,这才小心翼翼的挨上半个P股,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两人,好一阵后才抿抿嘴,鼻翼扇动了一下象在无声的叹息。
“你想好了么?”白向云知道她还在想是不是彻底向他们投诚,毕竟刚刚禁受不住折磨已经透露了不少,现在就算再反抗,天极也容不下她了。以天极一向的手段,她的结果只有就此蒸发。她刚刚的洗浴,不过是争取时间思考,同时也是想利用自己的资本来争取一些主动吧。
“你们是在为警方做事?”凤雅没正面回答他的话,抿着嘴又扇动了下鼻翼,这才有些黯然的说。
“算是吧。”白向云摸出几张前几晚偷来,里面记载着天极精英保镖各分布潜藏点和交易时间、人物的资料递给她,其中就有关于凤雅以前的奢侈品交易记录,“无论是天极还是祝编洲都跑不了,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把他们一网打尽。”
看了看几张资料,凤雅神色微微变了下,抬头望向两人:“看来你们知道的比我预料的还多。”
白向云笑了笑,抱手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又说:“你刚刚醒来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
像是又想起刚才所受到的侮辱般,凤雅脸色又难看起来,变幻了好一阵后才长吐一口气:“事情结束后,我有什么好处?”
李刀好像觉得她这个问题甚为好笑般“哈”了声:“八字你都还没给我们写一撇出来就开始讨好处?你还真会做生意,但我随便画几个大饼给你你信么?!”
“我必须要得到保证。”凤雅认真的摇摇头,“天极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知道我们为什么自称‘竹风堂’么?就是我们不过是天极的一部分而已。即使你们能把国内每一个有关的人都抓了,国外的你们能抓多少?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国际刑警的作风和办事效率,更何况天极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找的。论血腥残忍程度,什么黑手党山口组和天极比起来屁都不如,我可不想才帮你们卖掉自己人,钱还没数到的时候就被人一枪爆头。”
白向云和李刀对望一眼,心中都大为震惊,想不到天极竟然厉害庞大至此,凤雅有此想法也情有可原了。
“你也想脱离现在的生活吧?”白向云看着她,试探的问道。
凤雅点点头:“如果没这个心思的话,刚刚就算你们把六个笼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我身上,也别想我说一个字。”
“只要你把所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我保证你会有一个全新的身份。”随着声音响起,孤云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那双还是迷迷蒙蒙的眼睛淡淡的看着凤雅,“在天极这些年你也应该捞了不少,我们也给你一笔足够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的钱,你想在哪定居我们都能帮你办妥。当然,为了你能更加安全,前期的审判你是逃不掉的,也需要坐几天牢以掩天下人的耳目。”
凤雅看着孤云静静的听他说完,美目转向白向云和李刀,满是询问:“他是谁?”。
白向云点点头微笑着说:“你不必清楚他是谁,我保证他的确有能力和资格说这样的话和做这样的保证。”
“看来我必须相信。”凤雅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口头保证是否值得相信实在是见仁见智,要是过后白向云他们不承认的话,她又能奈他们如何?最重要的是这种事即使写下什么承诺书也没什么用,到时候要是得不到这些好处的话她能拿着这承诺向法律讨公道么?估计不等法官把她轰出法院大门,天极的人已经把她的脑袋轰掉。
“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把想要知道的一切从你嘴里挖出来。”孤云看向她的眼神带上嘲讽,迷迷蒙蒙瞬间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怪异的光彩,“最多是我辛苦一下费点精神而已。”
白向云和李刀这才记起前几晚在仓库区时孤云对那个保镖施展的手段,心中一下豁然开朗,也笑嘻嘻的看这凤雅,看她如何打算。
在三人脸上转悠了几眼,凤雅知道孤云所言非虚,脸上的无奈变成了苦味,不过一会后好像看开了般全部消失无踪,卸下所有重担的样子湛然的看着三人:“想来找我费了你们不少功夫,不过这也应该算是我的福气吧。我始终是个女人,就算混身黑道,也总脱不掉女人的天性和思维的。”
听着她这种和真情告白没什么区别的倾诉,白向云他们知道今晚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天极起源何处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是凭什么发展起来的我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在全球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知道。”凤雅看着孤云坐到放她手袋的破桌子上,不再为自己想过正常生活向眼前这几个刚刚还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倾诉,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不过因为我负责的是国内奢侈品这条线,对天极业务涉及的范围了解得比较多。据我所知,天极的业务从不假于人手,收购、转运、脱手全部都是内部的人做,没和其他任何黑白组织合作过,而且也没听说出过什么大事。”
白向云三人对望一眼,全皆骇然。以凤雅在竹风堂的身份和地位,所知道的应该不少也应该比较可信。奢侈品、军火、古董、毒品等等无不是需要庞大的组织网络、广阔的人脉和众多人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天极竟然能完全凭一己之力去运转,难怪能这么隐秘了,由此可知,天极这个组织的庞大实在超乎他们的意料和想象之外。
“天极国内的精英保镖训练营在哪里?”白向云问出这个他们一直查不到答案的问题。
“中川古城郊外的一个农场。”凤雅说出个清溪西北方近两百公里的三级城市,眼神微微变了变才有点期期艾艾的说,“这是好多年前一次聚会时我无意中听施新康说起的,后来我也经常抽空去那里走走。”
看着她神色变化,三人心中了然——她应该是在床上听施新康说的,而且还常以训练为名去那里鬼混。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抓对了人,要是抓龚胖子的话,还不一定能问出这么多的资料。而且以他们对龚胖子那奸狡阴险的印象评价,除非是孤云一开始就施展催眠手段,不然要从他嘴里得到什么东西所费的精力要大得多。
“最近一次到那去是什么时候?里面还有多少人?武器装备如何?”孤云皱了皱眉头,象是心里有什么难解开的结般。
“快一年前。”凤雅又看向他恢复迷迷蒙蒙的眼睛,对他充满了好奇和觉得有趣样子,脸上竟然有了点小女儿的娇俏,“人数估计在五百人左右,平时都是农场职工,武器装备不大清楚,毕竟我对这些不熟悉,不是同一条线的也不好打听,但人手一杆冲锋枪和两个手雷是最基本的。”
孤云点点头,眉头更加的皱起来。这样的装备,加上平时训练有素,很多人甚至就是退伍军人,加上清溪市和周边现在潜藏着的各个据点的几百人,这根本就是一支小型军队了。
到底是谁在帮忙掩护,天极才能悠然自得的在清溪市和周边定下如此一个庞大的地下军事基地,而他们这些人平时都做些什么呢?天极走私转运进来的军火据情报并不见多少在国内流通,又流向了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