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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廋老头嘿嘿干笑两声,略带不屑的道:“毛头小子,老夫我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要能解除我身上的封印,你尽可施为,如果不行?事后就别怪老夫心黑手辣。”
张志远面无表情的沉声道:“既然神医坚持,那我就得罪了。”言毕,张志远猛然出手,一只手按住枯廋老头的肩膀,另一只拳头毫不犹豫的砸中枯廋老头的肩膀上,伴随着一声巨响,老头的肩膀完成了粉碎性的悲惨历程。枯廋老头没想到张志远口中的方法就是这个方法,此法他虽然知道,但这点疼痛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甚至连惨叫声也没有发出。
张志远出手如电,数个呼吸之间,便把老头身上的几百根骨头全部砸的粉碎,但却没伤害到老头的神经和经脉。见老头软软的倒在地上,张志远从怀中取出几根黑色的银针,怪笑道:“神医,接下来会比较痛苦,还请你不要见怪才好。”
枯廋老头见张志远拿出黑色银针,心中便知不妙,但还是嘴硬道:“有什么本事始出来便是,我全接了。”
“好,爽快。”张志远曲指一弹,几根银针全部没入枯廋老头的体内,长长的银针完全没入血肉之中,一点也没露出来。银针没入之后,枯廋老头顿时感觉到一股惊天剧痛,自己那被千锤百炼的神经差点崩溃,只能仰天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叫声。
可是似乎还没完,张志远从怀中摸出整整一打黑色银针,十指飞快弹动,一根根银针被准确的射进枯廋老头的体内。
每一根银针没入体内,老头所能感觉到的痛楚便加深十倍不止,整整一打银针没入之后,枯廋老头已经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如果不是眼睛却越发精神起来,钱万福差点会以为张志远是故意杀了这老头的。
“我先用银针射进你周身一百七十一个死穴里,之后又用银针射进你周身十八大痛穴,五大麻穴,六大痒穴,最狠的是我用银针封住你的哑穴和气血穴,让你不能动亦不能叫,只能忍受那痛苦,甚至连自杀都办不到。”说道这里,张志远的脸上竟然露出顽皮之色:“本来你可以减少些痛苦,只是你的语气和架子让我很不爽,所以先痛苦一阵子,等痛到极限之后,你的潜力就会被迫出来,虽然你会因此损失一年的阳寿,但你说的麻,只要能解除封印你不在乎。”
如果枯廋老头现在能够动的话,只怕他会立马找张志远拼命,这简直太恶毒了,就连一直站在张志远身旁的钱万福也感觉一股寒气直冲脊梁骨,心寒不已。
做完一切之后,在不远处群殴的众人,还在打的痛快,只是有些特别倒霉的混蛋,已经断手断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睬中脑门,出气多进气少了。
张志远饶有兴趣的拍拍手,大声叫道:“对,就是那样,给我朝死里打,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操,那个角度不对,应该从他的下体,直接阉了那砸碎。干,妈的下手太轻了,你应该砸碎它的下颚,让他一个月不能说话才是.......”张志远还在兴奋的评头论足,可是混战中的人,已经纷纷停手,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他。
张志远做了一个小生怕怕的姿势,叫道:“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的:“宰了那说风凉话的孙子。”一窝军匪杀气腾腾的朝张志远冲了过来。
钱万福见到此景,在心里为这群同伴默哀十分钟。第一个冲到张志远面前的人,被他连人带刀打的倒飞十余丈,才跌落下来,如同死狗般,再也爬不起来。
张志远如同一只穷凶恶及的野狼,猛然冲了进去,清秀的拳头带着令人胆寒的音爆声,一拳一个,全部打飞出去,出手刁钻狠辣,不是面门,就是肚子上丹田处和下体。砸中面门的几乎算是面瘫了,砸中肚子的,一个月之内提不起丝毫罡气,砸中下体的,抱歉运气好的也许日后还能够传宗接代,运气不好的,嗯,估计爆掉了。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张志远的脚下已经躺着密密麻麻的军匪,这群家伙果然凶悍,被他下了狠手,却没有一个逃跑的,每一个都非常光荣的倒在他的手里。
看着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呻吟的军匪,钱万福忽然为自己感到十分的庆幸,庆幸自己不是这当中的一员。
伸出食指扣了扣鼻中的鼻屎,张志远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叫道:“孙子们,服了没?不服也没关系嘛,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相处,我保证,你们一定会记住我的,我更加向你们保证,你们日后的生活会十分的精彩,精彩到绝伦。”
还能说话的军匪,吐了一口血唾沫,叫骂道:“操,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有一只手可以动弹的军匪,朝张志远竖起了中指。几乎半死的,也只能转转眼珠子,表明自己的立场。
见到这群军匪还不服气,张志远也不生气,相反还拍着双手为他们叫好:“希望你们日后可以保持这种心态,放心你们一个也不会残废,只是治疗的过程比较痛苦而已。”言毕,张志远把目光转向趴在地上的枯廋老头;“这群人全是你的实验品,死了没关系,但只要活着,他们必须完好无损,懂我的意思吧。当然,你首先要过了这一关,如果你挂掉了,我就只能说遗憾了。”张志远说的没错,置之死地而后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的。
听到张志远许诺的好处,也不知道那老头发了什么神经,忽然冲破穴道,整个人如同胀大的气球般,膨胀起来,没入他体内的银针也被从丹田内狂涌而出的罡气破出,不知道飞向何处。
张志远见此,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道:“马马虎虎,还有点潜力可挖。”毒蛇一样的嘴巴,差点让正在紧要关头的枯廋老头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