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没有一丝力气的龟苓膏,终于直起身子,她因为起的过于猛,她胸前的衬衫开着,导致两个36D的大家伙一闪一闪的。
看了看,周老师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龟苓膏咬了咬牙齿,嘴巴里喃喃低语,念念有词了好些时候,却也没有再弄醒他。
她尽量轻的起身,用了天大的一堆卫生纸巾,整理了一下短裙,扣好了衬衫,理了理头发。
然后她拿起挂在座位上的短风衣,盖在周小渝身上。
她喝着啤酒,静静的陪坐在周小渝身边,时而看他一眼,眼神里有一丝幸福。
此时的火锅里还煮着她的:奶 罩,快熟了。。。
半夜三点半的时候,周小渝醒了过来,十足的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饱满,睡了这么的一小时,似乎就很充足了?
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来了,说不清楚的感觉,此时落在眼里的东西似乎与平时有那么些不同,比在风山时候,接孔渔毕生功力的那一击之后,更近了一丝。
不论看人看物,都不同了,周小渝看看身上的风衣,看看桂玲,她此时已经靠在座位上垂着脑袋睡了。
周小渝轻轻的起身,也用了一堆纸巾,整理完毕,把风衣重新盖回龟苓膏的身上,然后静静的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
尽管他一直都觉得很晚了,该回去了,不过此时也不想叫醒龟苓膏。
他不知道看到的东西不同,是不是从这种细节开始的?
服务员进来的一次,询问还加点什么。
周小渝摇摇头:“不要了,够了。”
那个服务员斜眼瞅瞅两人,又瞅瞅地上的天大的一堆纸,走了。
这个动静使得桂玲醒了过来,她可不似周小渝,揉揉眼睛后还显得比较疲惫,眼角依然隐隐有着一丝未消退的绯红。
这是第二个不同的细节,周小渝隐隐觉得,往常是看不到她眼角那种已经濒临消退的某种神色的。
桂玲懒懒的样子看着他:“要不我们走。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去泡温泉?”
周小渝想想摇头:“今天很晚了,最近还有很多事,节奏停不下来。”
桂玲愣了愣道:“你,你怎么。。。”
周小渝抓头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脸上有什么啊?”
桂玲笑了起来:“现在就对了。你刚刚的神态很奇怪,很淡然的那种酷,说不清楚的感觉。”
两人抬着瓶子一碰,喝光了最后的一点啤酒,起身的时候,桂玲很自然的轻挽着周小渝的手臂,出门前,两人一起再回头,看了看满地的纸巾,还有一个煮在火锅里的罩罩。。。
坐上凌志车,朝之前周小渝被抓捕的中城区中心广场而去。
到达广场侧面一条小街,周小渝开来的奔驰车停在那里。
桂玲挪动一下身子过来,勒着他的脖子,给了个吻。
“?”
周小渝觉得太古怪了,心想,这个家伙怎么把整条舌头都塞自己嘴巴里了,难道这属于报刚刚的“一箭之仇”?
刚刚好像是把什么东西塞她屁屁里了?
嗯嗯。
他觉得没错,所谓有来有往,才是阴阳平衡,自己刚刚塞了点东西过去,现在她塞回来了@#…
嘴巴离开了。
桂玲坐正了身子,整理一下衣服,周小渝下车的时候,桂玲再次提醒:“小鱼哥。王丽情和我不同,那个女人你不能碰。不但她,她身边有很多和她一样的富太,那都不是简单的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沾染。除此外我管不了你,不过你记得用套。”
周小渝抓抓头道:“用什么套呢?”
桂玲瞅着他片刻,哈哈笑了起来:“周老师你果然很强!”
她从提包里捣鼓了下,很大方的甩出三五个过去,周小渝接过看看就大抵明白了,此种东东貌似老板娘给过一个。
他有点悟了,却还是道:“可是你刚刚为什么不用呢?”
桂玲道:“我们之间用不着。要零距离接触,懂吗?”
周小渝尽管此时也觉得这种不是坏事,却还是被她说得很是脸红,将她给的套套扔下,关上门跑了。
桂玲一直在车里,看着小家伙坐入奔驰车远去,这才掉头离开。。。
周小渝回到梨园别墅的时候,有些意外,透过隔着帘子的玻璃,里面的灯开得很亮。
进来的时候,王丽情并没有睡。她似乎还特意的精心打扮过一番,穿着哑光的青色礼裙子,叉着腿斜做在沙发上,手里抬着一杯威士忌之类的比较难闻的酒。
她样子显得很平静,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多两分成熟的美感,少些媚态。
她道:“你回来了?”
周小渝放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在地上,过去坐到她的身边低声道:“对不起啊老板娘,我搞砸了。”
王丽情轻声道:“这不怪你。怪我。我惟一当心的就是上次和于文有过节,她会借这次坑你。出来就好,其他别多想了。”
周小渝道:“谢谢你啊,你还让桂玲去搭救我。”
王丽情微微一笑:“告诉我,她没闯大祸吧,她怎么把你弄出来的?”
周小渝抓头道:“不是她,我也大知道怎么回事。有群据说是武警的家伙去和那些人打了一架,结果说来说去,于文来开了一枪,她就把我放了。”
“@#…”
王丽情在聪明,也根本无法理解这家伙逻辑混乱的说了些什么。
不过显然,这在她看来并非一件太大的事情,因此也不想问,只是低着头。她似乎有些忧愁,在考虑着什么。
周小渝愣了愣,这种状态的王丽情虽然有了富太该有的仪态,却是说明她有点不对了?
他道:“你先别着急。这次交易失败了,或许他们还会再打来的。我们也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总会有解决的一天的。”
王丽情摇摇头,一口喝完了酒:“不会打来了。这类人很小心。他们做的事等于虎口抢食。翻船会出大事的。所以没有交易了。”
她顿了顿又道:“是总有一天要解决的,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迟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