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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谢春来活动完毕,半蹲下身子,手搭在楼顶的边缘,身体一翻,便从二十多层高的大楼翻了下去。
郑宇白往下看去,就见谢春来的身影在阳台,窗沿,空调架甚至一些明明看起来没有任何着力点的地方来回的翻滚着。他的身体轻飘飘,好似一片影子般,飞快的在高空移动着,不发出一点的声响,也没有任何的停滞,转眼之间就从二十多层下到一层。
“好俊的功夫。”郑宇白暗暗惊叹。
谢春来也不休息,又一纵身,这一回是爬楼,他手脚并用,只要有一丁点的坑洼就能利用上,不用片刻的功夫,便不借助任何的工具,上到楼顶。只见他黑衣上没有一丝的灰尘,大气也不喘一口,显然爬这栋楼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好功夫,让我想起了蜘蛛人。”郑宇白赞美说。
“蜘蛛人是不存在的,我的功夫却是实实在在的。”谢春来不无得意的说。
接着谢春来就给郑宇白讲述了他这一身功夫的要点,其中很多基础性的东西是和拳法的修炼共通的,比如对腰腿的锻炼,比如对呼吸和身体经络筋脉的控制,这些郑宇白早就已经完成,剩余的就是跟谢春来学习盗门独特的提纵和着力的方法。
一夜的学习和修炼,当东方天际微微的有了鱼肚白的时候,两人才一身是汗的回到公寓之中。
“你的天赋不错,难怪师父会把绝招传授给你。”谢春来陪郑宇白练了一夜的步法,对他飞快的进步赞赏不已。
郑宇白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自从发现了四目重瞳的存在之后,他先是基本复制了徐若愚分拣铁蚕豆的手法,这一夜又将谢春来的身法复制的七七八八。在对复制这种能力的掌握上,郑宇白已经有了一些心得体会,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的话,再有一两个月,徐若愚和谢春来的本事恐怕都会被他照搬去。
对于郑宇白来说,这一夜的练习最重要的收获不是学到了谢春来的轻身功夫,更重要的是对复制能力的掌握又进了一步。而他也深切的体会到这种能力的惊人之处。杨飞烟等人的能力是功能型的,而他的能力则是学习型的。打个比喻,杨飞烟等人得到的是一条鱼,而郑宇白得到的一根鱼竿。只要有鱼竿在手,就可以源源不断的钓上鱼来。
早上八点,草鸡过来接班。郑宇白和他交班之后,直奔医院而去。
来到医院,徐瑾已经早早在等候了。郑宇白一进病房,她就端上用保温瓶装的肉粥。旁边的小护士不禁羡慕的说:“你们夫妻的感情可真好啊。”
郑宇白的脸跟一块大红布似的,想要解释又怕徐瑾生气,只能闷头吃着粥,徐瑾忙说:“小心烫着啊。”
吃过了早饭,护士也收拾好了病房离开了。病房里除了昏迷状态中的杜必胜,就只有郑宇白和徐瑾了。
“你确定他能醒过来吗?”徐瑾看着一动不动的杜必胜问。
郑宇白说:“有件事情,我恐怕要跟你说明白。还记得我在赌船上跟你说过有关超能力的事情吗?”
徐瑾脸色一变:“你怎么又提起来了,我已经不怪你了。”
郑宇白挠挠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有超能力的。”
徐瑾看到郑宇白那认真的表情,不禁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显然不太愿意相信。
郑宇白简单扼要的跟徐瑾说了有关异者和超人研究会的事情,徐瑾如同听天方夜谭一样,连呼不可能。
“不论你信不信,一会张会长来了你就知道了。”郑宇白说,他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把自己也是个异者的事情告诉徐瑾,免得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把自己当作怪物。
十点左右,张道胜终于赶来了。他一身青布马褂,颇有古风,却引得医院里的病人和医生侧目。
按照张道胜的吩咐将病房的门窗都关严实,不让任何人入内之后,郑宇白和徐瑾站在一旁,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张道胜为杜必胜治疗。
张道胜将手掌平放在杜必胜的额头上,闭上了双眼。他的手掌上发出淡淡的鹅黄色光芒,这让徐瑾不禁抓住了郑宇白的胳膊,对眼前发生的一幕万万不敢相信。郑宇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对张道胜的手掌能够发光惊讶不已。
黄色的光芒从张道胜的手掌散播开来,慢慢的将杜必胜的整个脑袋都笼罩住。郑宇白似乎看见那些光顺着杜必胜的七窍钻进了他的脑内去。徐瑾惊恐躲到郑宇白的背后,打量着这神奇的一幕。
半晌过后,鹅黄色的光一闪,消失不见了。张道胜轻轻的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对郑宇白说:“我已经看过他的大脑内部,有几簇毛细血管爆裂了,浴血压迫着脑部的神经,只有慢慢化去之后才能苏醒过来。”
“能治好吗?”郑宇白问。
“没有问题。”张道胜一笑,“这种病并不难治,我的医疗之触没有别的能力,救死扶伤而已。”他说着再度将手放在杜必胜的额头上,这一回手掌上发出的是深绿色的光,那光如同一只触手般,从额头一直爬到鼻孔前,顺着鼻孔钻了进去。杜必胜的身体一颤,手脚微微的动了动。
“动了。”徐瑾惊喜的说,她终于接受了眼前奇妙的景象,知道郑宇白所说的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着的。
郑宇白和徐瑾看不到杜必胜脑中的浴血,只能看到张道胜的脑门上挂着一层汗珠。看来对于张道胜来说,他的战场就是人体那些最精细的器官之中,战利品就是病人的生命。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的时候,绿光从杜必胜的鼻孔里慢慢的退了回来,重新回到张道胜的手上,消失不见了。
张道胜颓然的坐倒,大口喘着气说:“水。”
郑宇白给他连端上三大杯水,都被他一饮而尽。当第三杯水喝的涓滴不剩之后,张道胜终于说:“他该醒了。”
随着张道胜的话音,病床上的杜必胜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说了一句:“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