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说,寂寞下的男人,在找不到一个了解这份寂寞的女人时,是不会随便留一个女人在身边的。大家闺秀的小姐也好,金枝玉叶的公主也罢,都是不懂他的人……所以他一直在等着,等着春天一到再开一朵小花给他。
纵使以女儿的名义把你困在他身边,我也心甘情愿。如果有一天,小花,我们都后悔了这关系,我们就远走高飞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白面书生说:“你还是当我爹好了。”
我一直以来,为了小花的目标而不断努力着,那就是我人生的目标。当上丞相后,我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是你,可惜你不在。
咳咳咳,一阵呛咳,原来他一直以为我接近皇上是为了权钱。
……
……
中十三街!我来啦!
还是那么拥挤的大街上,良国的丞相大人带着一个一惊一乍的小帅哥在街上游荡着。小帅哥?咳咳!是男扮女装的本小姐我,虽然在穿越小说中,男扮女装这种事情已经是落伍行为,但是……其实还蛮管用的,至少我爷我乐了。
“爹!看……看!那个金七福珠宝丫!还开着呢。”我指着街边的那家金铺惊讶地说。早在十年前,就听说要关门大吉了,竟然还在。
白面书生浅笑:“这里没有多大的改变。”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再继续环顾着四周。凤姐胭脂坊还在,下马闻香的臭豆馆还开着,街边卖冰糖葫芦的小帅哥就已经老了。嘿嘿!呼呼!心情好好!
“你不会忘记路吧。”白面书生提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拉到一边问。
“怎么会?我才离开了那么半……”“年”字还没有开口说,我透过白面书生看着他后面的那栋五层高楼。嘴张成一个“o”字。
那装扮华丽丽的五层高楼挂着的牌匾里,地写着的“艳花楼”三个字闪闪发光。
“翠管事这是越做越大啊!”我不禁感慨道。
白面书生微微一笑说:“走吧,进去吧。”
这时艳花楼大门口的两个漂亮女生早就对我们若虎视眈眈了。白面书生手搁在我腰上,领着我一步步靠近艳花楼。那两个漂亮的MM看我们的眼睛越来越眯,色咪咪……然后赶紧叫旁边的小厮道楼里通知去。
“哎呦!丞相大人啊!。”一个MM一个箭步冲到我们跟轻亲热地搂住白面书生的腰。
好久没有来了?小兰好想你啊?难道很熟?我还没有来得及惊愕。我的一只手就被另一个小妞缠住,我转过脸惊愕地看着她……不认识。
小妞对着我抛了个媚眼说:“爷是生面孔啊!爷**啊!“说着用胸蹭了我的手臂一下……看她的胸,我也挺了挺胸说:“姑娘也**啊!”
“哈哈哈!爷嘴真甜!走!进去,今夜有节目!”说着神秘地对我眨眨眼。
有节目?是卖新婚初夜,还是慈善卖处?边想着,我们四个人就朝艳花楼的门走去。
这是什么?我的眼神被贴在艳花楼门前的一块牛皮癣吸引住。谁那么不环保贴牛皮癣,而且还是在我堂堂艳花楼前贴牛皮癣。
我甩开小妞的手愤愤然地走过去。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站在良城第一青楼艳花楼的门前,惊讶地看着贴在门口那张久经风雨后变黄的牛皮癣,牛皮癣上端端正正地写着良国的豆芽菜字。
欧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啦。我在十三街的国宴酒楼等你!落款:兮兮。下面空白处还有模有样地画着一个人头……那是我……
“怎么了?”白面书生走过来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头上。
“这个……”我手指着那张牛皮癣说:“爹!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你还记得吗?”
白面书生一愣,责怪地看着我,以为我拿他开玩笑了。不能怪他忘记了,毕竟他到这里已经十多年了,被腐化的现代灵魂,忘记那时代一些非常火爆的网络词句,还是很正常的事
“贾君鹏!你妈叫你回家吃饭。”我张开嘴夸张地说着。
是兮兮!兮兮在找我!一阵难于言语的愉悦,在全身流淌开来开来。
“……”白面书生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而且还相当无语。
“公子啊!怎么不进去啊?”小妞上前,再抱住我的手,妖里妖气地说。
挣开小妞地说,转过脸对白面书生说:“我……我要去国宴酒楼。”说着拔腿欲走。白面书生突然抓住我。我转过脸焦急地说:“是找我的。是兮兮!”
“不用去。”白面书生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生气。
“人早就走了,很久前在国宴酒楼包楼三天,等不到他要等的人就离开了。”
走了……顿时所有的喜悦变成了失落,黯然,郁闷,希望之火被熄灭。兮兮!原来你一直找找我!
“我会帮你找的!”白面书生又轻描淡写地抛出这一句。
顿时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眼睛闪亮闪亮地看着白面书生。有劳良国的丞相大人啊!
“进去吧!”白面书生拥着我进了艳花楼。
一个老女人迎面走来,激动地大叫着:“李丞相!李丞相大人到!”这时,艳花楼内的所有色男**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看着我们。
老鸨!我看着那女人,心里冒出这两个字,心中一阵厌恶。
“弄画啊!墨玉啊!快来接待丞相大人,翠珊啊,快点去找管事的来。小皐子快,雅间上菜。”老鸨站在艳花楼大厅中央,一阵一阵地吩咐着。
“咳咳咳!”白面书生清咳了几声提醒老鸨道:“黄妈妈!我今天只找翠管事。”
老鸨瞬间闭住嘴。
“叫翠管事到雅间来。”白面书生又吩咐。
老鸨点点头就转过头叫一个小厮先领着我们到雅间。拜老鸨的大声宣传,这门口到雅间短短的一路,走得真是障碍重重,这一路上都站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达官或贵人,争先恐后地和李丞相大人请安行礼。我的李大人很绅士很风度,都一一点头回应。
雅间里,我捏了一把汗,长舒一口气:“官啊!”
“怎么了?”白面书生端坐着问。
“爹!你这可是相当于总理啊!”说着我也觉得特别粘光,据说丞相带着久别重逢的女儿回家后,给他家女儿送礼的人都快要把他家的门槛踏破了,可惜的是没有一样到我手中。我握着空空如也的手看着丞相大人问:“爹。你怎么当上这个丞相的。”
白面书生饮了一杯茶说:“我帮皇上很多忙,教皇上很多东西,所以当上了丞相。”
“哦!皇上叫你老师,也是这个道理?”帮皇上的忙?除曹?
“嗯!朝中很多菜鸟都喜欢那么叫我。”说着眼睛在楼下瞄来瞄去,似乎在警惕着什么人。
“嗯!我刚才听到了,是有那么些人那么叫你。但是这是为什么呢?”我问。
白面书生把眼睛从楼下移到我的脸上淡淡地说:“我会给菜鸟新官,我都会给他们上课。”
“上课?”我不解地看着他。
“洗脑课程,给他们灌输爱国思想,护国理论,什么马克思思想,什么三个代表,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记得上的,能用得上都改改,给他们灌输下去。他们……好像很崇拜我。”
“啊?”我被他淡淡的一句话,吓到下巴都要掉了。什么年代的人居然现在还记得住这些,他就不怕把着封建主义社会推进成社会主义吗?
突然,想到什么,我把脸凑近看着他说:“兄弟,我是90后的,你是?”
白面书生着我一愣说:“姐么,我是80后的。”
说完。我们两个人同时“噗”的一声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