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和王爷都已经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在难过了,如音,她我们的好妹妹,小姐,张籽闫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吗?”
凌月儿紧紧的抱着自己,吸吸鼻子指着前方的一条小河旁的茶摊说“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看着河里面供游客乘坐的游船,船家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船桨,一下,两下,三下…,水中的波浪一圈又一圈的散开,消失,在散开,在消失——
“香茹,其实我故意支开他们,是有话想问你,你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嗯。”小姐这么认真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过“小姐,你问吧!”
凌月儿单刀直入,问“香茹,云逸好好地怎么会突然纳妾呢?我了接他,这不是他的作风,他也不可能会去纳妾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样原因?”
被凌月儿说道痛楚,香茹咬了咬嘴唇,看着远方,然后才缓缓地开口“小姐,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晚上,我去给王爷送夜宵,走到书房,却听见,却听见里面…
夜里,离心就跪在我的院子里跪了一夜,王爷说,离心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说我能将王爷刚临幸的女人赶出王府吗?这要是传出去,对王爷,对我,对逸王府的名声都不好,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让云逸纳妾了?”
“是这样的。”
“云逸好像一点也不喜欢离心,他似乎一直在躲避这离心,我一直在想,这次游玩,按理说云逸不会带上离心的啊!会不会是中间什么环节出现了错误?所以就误打误撞,带她一起出来了?”
“谁知道呢!”
沉思,陷入良久的沉思,凌月儿朝河的另一边轻瞟一眼,突然,河对面的一家气派的房子陷入她的眼帘,再一看,没错,上面实实在在的写着【凌府】两个大字,“老板,老板…”凌月儿叫着茶摊的老板问“对面的那个凌府,可是凌天凌御医的家?”
茶摊老板看都没看,低着头一边忙自己的活一边说“那可不是,清水县就只有那一个凌府,那可是皇后的娘家啊!可惜啊!”
香茹问道“可惜什么?”
茶摊老板停下手中的事,走过来说“你们不知道吗,听说凌家二小姐做了皇后,可是不得宠啊!后来还死了,难道不可惜吗?”
香茹一听茶摊老板咒凌月儿死呢!立即站了起来,吼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啊!谁说皇后不得宠啊!!”
茶摊老板似乎被香茹的气势吓到了,凌月儿立即付了银子,拉着香茹离开了茶摊,茶摊老板看着凌月儿和香茹走原来,才小声的嘀咕着“说皇后不得宠有么有说你,你紧张什么!”
凌月儿拉着香茹从桥上走到了河对面,香茹还一肚子气呢!
“小姐,他们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嚼舌根啊!还咒你死呢!真是气死我了!”
“好了,你就别和他生气了,他说的又没错,我之前事不得宠啊!而且我不是还跳涯了么?那个时候也是诏告天下说皇后病逝了么?他没说错啊!”
说这间就来到了凌府门前,朱红色的大门紧紧的管着,香茹似乎现在才明白过来,惊叫出生“小姐,这里难道就是你的家?”
凌月儿双手环抱,是笑非笑的看着那红色的大门“准确的说,这里是我以前的家,可是这里面的人,却没有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人!”
“小姐…”香茹轻声的唤着,她没想到小姐以前的生活是这么的苦!
凌月儿朝香茹笑笑,安慰她“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难过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咚咚咚——”
凌月儿靠在门上,用门环敲击在门上,不一会就有人过来开门,那个人首先看到的是香茹,而且将香茹打量一番,才一脸笑意地开口问道“我是凌府的管家,不知这位夫人有什么事?”
香茹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凌月儿,这时凌月儿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当管家看清楚来人是凌府嫁入皇宫的已然死去的二小姐时,吓得他脸色苍白,指着凌月儿大叫“啊…鬼,有鬼啊!”一边叫一边往后跑,凌月儿和香茹跟在他的身后,闻声而来的大夫人看见管家慌慌张张的,于是训斥道“你叫什么叫?大姑爷今日带着大小姐回娘家,就听见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管家已经是满头冷汗,指着身后大叫“大夫人,鬼,鬼,二小姐的鬼魂来了…”
大夫人一听管家说是凌月儿的鬼魂,心中一惊,随后有骂道“混账东西!大白天哪来的鬼!”
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一男一女,对这大夫人喊道“娘才/岳母大人。”
大夫人回头笑道“你们怎么也出来了,外面风大,快进去。”
凌蕊说“娘,刚才好像说二妹的鬼魂?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夫人瞪了管家一眼,然后说“还不是管家一惊一乍的,大白天哪来的鬼?”
“大夫人,几年不见,你真是越发年轻了!”
凌月儿眼角含笑,悠悠地从树后走了出来,看着大夫人那张看见她几乎抓狂扭曲的脸,凌蕊在看到凌月儿时,尖叫一声,然后躲进那个男的身后,大夫人用颤抖的手指着凌月儿,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凌月儿依旧微笑着,然后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大夫人“托你的福,我活的很好!”
听到凌月儿说她是人,大夫人和凌蕊还有管家才没有那么害怕,这时,凌蕊身边的那个男的,对凌月儿一笑,说道“你就是二妹,你姐常常提起你,我是你的姐夫,叫宋世仁。”
凌月儿朝他看了一眼,然后问“提起我?是不是说她是如何如何孽待我的啊?”
宋世仁被凌月儿说的哑口无言,凌蕊一脸惶恐,大叫“二妹…”
凌月儿轻瞟她一眼,问道“二妹?谁是你二妹?你当我是你妹妹吗?”
凌蕊低头无语,她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可是那都过去了,自从讲她送进宫,再后来就听到她的死讯,她就一直很愧疚,真的很愧疚。
大夫人看着凌月儿,上下打量着她,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完全是两个人,以前的她懦弱,胆小,怕事,怎么现在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前前后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当初皇上都已经诏告天下说皇后病逝了,那眼前的这个,一定不是凌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