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大殿的程序很繁重,先是在承欢殿接受文武百官的参拜,接着还要去皇家祠堂里去拜见先祖,以求他们保佑国泰明安,风调雨顺,多子多福,再接着便是去京城游街,累个半死还要面带笑容,直到脸上笑的抽筋,坐在明黄色的龙凤轿里,不停的向外面招收,,京城的百姓跪在两旁,不停的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高跌起伏,源源不断——
凌月儿总感觉有一道炽热的光芒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一旁的云寂感觉到凌月儿的不自在,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她信心,突然,凌月儿看到对面屋顶上有一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笠的人在一直看着她,而那道炽热的目光,凌月儿肯定是那个人的,可是,那个人是谁?
回到皇宫,进行最后一道程序,给老祖宗奉茶,接受后宫嫔妃的参拜,然后回到灵月宫,大殿完毕!
凌月儿已经是累的怕都爬不起来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早知道大殿这么累,那就让云寂弄得简单点,和平常百姓一样,坐在新房里等就是了,饿了还可以吃西饼呢!渴了,还有喜茶喝,她累了一天,肚子里滴水未进,饿的都要升天了。
“对不起,累坏了吧!”打发了一屋子的宫女,云逸侧着身子,用手撑着头,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在凌月儿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心疼的看着累,立后大典程序繁重,每一项都是必须要做到的,真是难为她了。
打开那只毛毛手,凌月儿翻了个身,继续睡,“把衣服脱了再睡,你这样穿着衣服睡觉会很不舒服的。”云逸好心的劝道,说着就要解凌月儿的衣服。
“不要!”凌月儿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云寂,说“今天不要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
云寂“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敲了敲凌月儿的脑袋瓜,“你这个小笨蛋,快点把衣服脱了睡觉,不然我就——”云寂威胁的看着凌月儿的胸前。
他当然知道她累,所以今晚就放过她,让她好好的休息,反正来日方长,她是他的,这辈子都跑不掉。
夜深了,云逸却没有睡意,一个人坐在月阁的院子里喝酒,醉意慢慢的向他袭来,可是他却没有困意,只是不停的呼唤着“月儿,月儿…”
凤愠不相信孟离心会这么绝情,他是那么的爱她,甚至可以为她去死,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法?李寒月一想到凤愠那绝望的眼神,痛楚,就会慢慢的腐蚀着她的身,她的心——
担心凤愠,担心的吃不下,心疼凤愠,心疼的睡不着,她好想告诉凤愠,让他不要在对离心抱有幻想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也好想大声说,凤愠,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可是,她没有勇气告诉凤愠这些,没有勇气——
不知不觉,寒月也走到了月阁,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叫月儿,是在叫她吗?李寒月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股酒味扑鼻而来,云逸抬起头,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个人向他走来,咧嘴一笑,伸手将李寒月拉倒坏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还未开口解释,就被软软的唇堵住了嘴,云逸的力气太大了,她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她的衣服被撕碎了,露出了乳白的胸部,寒月惊慌失措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云逸认定了她就是月儿,当云逸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眼泪从寒月的眼角流了出来,她再也哭不出来了,云逸似乎还不满足,抱起李寒月就往凌月儿之前住过的房间走去,那一夜,李寒月遭受了她这一生,对她来说最大的耻辱,而她,却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最后在云逸的勇猛下,晕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云逸醒了,当他看见眼前的一切时他懵了,他怎么会在月阁?寒月怎么会在——,他到底做了什么?云逸用手抓着头,用力的回想当时的情景,这个时候,李寒月也醒了,那身上清晰可见的淤青和吻痕,让云逸彻底的明白了一切。
李寒月看着不知所措的云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哭,可是却流不出眼泪,她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就只剩下干净的身子,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而眼前的是王爷,不是凤愠,她该怎么办?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对不起——”云逸刚伸出手,寒月就避开了,看着云逸,“不要说对不起,请你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要向别人提起。”
云逸不解,她为什么不向他开出条件,例如,娶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可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爱人的权利,我不想在失去做人的尊严。”寒月的话就像是闷雷一样,敲打在他的心上,而他,却害了一个好女孩。
“对不起,你想要什么,告诉我,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食言。”云逸想补偿她,虽然他知道,无弄她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事情都不可能当成没发生过。
“别再说了,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因为你永远都弥补不了我心里的创伤。”寒月说完,抱着衣服逃出了月阁
看着寒月仓皇逃离的背影,云逸一圈打在床上,而床上那殷红的血迹,更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成了一个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印记,而在月阁发生的一切,也都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第二天,云逸就命人把月阁改成了他的书房,他要永远的记住那天所发生的错误,他是怎么的把一个好女孩亲手推向无间的炼狱,想起那个仓皇的背影,想起那毫无人气的声音,想起那绝望的眼神,云逸的心,就仿佛在烈火里煎熬着,在寒冰里游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