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过三关的张天生在赵福永的眼里成了一个难得的鉴宝人才。他小小年轻,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如果让他带着多了解这一个市场,那他的前途必将是无可限量。
张天生把那一杯香味浓郁的茶一口而尽,他不会品茶,他觉得如果口渴,这么小的一杯茶,他都不知道要喝多少杯才可以。
“茶如何?”赵福永问道
“你问我吗?”张天生刚刚放下茶杯,他看了看赵福永,他没想到这个老头会问自己。
“对呀。”
“感觉太少了,不够解渴。”张天生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刚刚一口把茶给喝完了,那味道还没有好好去试呢。但是被赵福永这样问到,他感觉跟以前的还真是有点不同,此时的唇齿间,还弥留着一种甘甘的味道,那茶香依然存在于自己的口气之中。
“好好,小伙子够诚实,不做作,不会不懂装懂。”赵福永把他杯子里面最后的一点点茶给喝了下去。张天生感觉他就像在喝着皇浆玉露一样,很是享受着。
张天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有时候搞不懂这些老人家,自己不懂还夸自己,刚刚自己对那瓷碗鉴评的时候却是一脸的不高兴样子。
“还嫩着呢,以后还得多多学习才行。”王震笑着对赵福永说着,他现在觉得能有张天生这样的徒弟他感觉到十分之自豪,虽然他没有正式拜自己为师,而当初也并不是有意收他为徒,完全是因为无聊才做这样的决定,想不到在今天来,这样也算是错有错着。
“王大哥,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想这一次回京都,带着他一起回去,我想让他好好熟悉这一个市场,我们也老了,以后还得看这些年轻的。”赵福永给王震又倒上了一杯香茶,张天生马上站起来了,接过赵福永手中的茶壶,然后他给赵福永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个我得问天生愿不愿意,其实他都没有拜过我为师,我也不算是他的师傅,这事情你得问他。”
“那我现在拜了。师傅请喝茶。”张天生一听王震这样说,马上拿过刚倒好的茶,跪了下来。
“为什么不拜我为师呀?我也不差的呀。”赵福永看着张天生在王震一说完,他就马上领会是什么意思了。
“那我拜了王爷爷为师,你也算是我的师叔了嘛,一样的。 ”张天生笑着说道,他还在等着王震接过自己的茶。
王震看着张天生,对于这一个徒弟他怎么可能不收呢,他接过了茶,一口而尽。
一场拜师就这样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一起谈着古董,一起谈着人生。赵福永更是带着张天生和王震参观了他的珍藏。
在赵福永的书房里,那里的藏品那算是少有的,但是在张天生和王震看来这不算什么,因为骷髅王的宝藏比他这里的藏品想比较起来,那只能说是不足为奇了。
洒逢知已千杯少,有着共同爱好的人一起,每一秒钟都过得飞快。他们在书房里面一呆就是几个钟头。
正当他们还在兴高采烈的时候。书房外面有人大声地喊着
“赵叔,你在哪里?”听着喊声,大家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门口。
还没有等赵福永答应,这时候一个穿着大衣,十足的一个成功人士走了进来。他那高高的鼻子上面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眼镜框边上已经沾了汗水,他那轻轻喘着的气让大家都可以看出来他是一路跑了进来,他那种急不可待的心情试图在赵福永那里找到答案。
“轩文这么快就来到了?”赵福永把古董放好后高兴地说着,他没有想到轩文的专机这么快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因为找到了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
“你不是说找到我爸了吗?”轩文心急地问道,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一出生,他就过着没有父亲的日子,没有想到四十年后,却告诉自己父亲回来了。
轩文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书房内还有两个人。轩文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天生和王震,虽然他们的穿着不能让人看出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能够在他赵叔这里书房里的,还真是少有的,应该也算是赵福永的好朋友。
“赵叔,原来你还有客人在这里。”轩文为自己的鲁蛮失礼而不好意思地说着,这时候一位头发依然乌黑的妇人出现在轩文的身后,她那脸上盖不住的皱纹告诉世人,她这辈子的艰辛及岁月的沧桑。
当她那金线眼镜后面的目光接触王震时,她开始失声痛哭起来,说不出话来。
刚刚才在赵福永问候轩文的时候,他知道眼前的这一个中年人,就是他的儿子,但是当他看到李秀兰的时候,他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那双脚沉重得迈不开来,他的女人,在那四十年的岁月里,他多少个晚上梦见她,每一次的醒来,就曾加他对他更多的思念。
“大嫂,大哥我给你找到了。”赵福永走到李秀的旁边,他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李秀兰在轩文的扶着下,慢慢地向王震走到。
“对不起,四十年了,你受苦了。”王震紧紧地握着李秀兰的手,那眼眶中的泪流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他们在一起了,对于王震对古董的执着,李秀兰从来没有怪责过,王震消失了四十年,李秀兰为王震守了四十年守寡。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了四十年了。”李秀兰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王震的怀里,四十年的思念,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这一刻全部化作泪水。
“爸。”一个短短的字从轩文的嘴里喊了出来,他自小就希望可以有人让他喊爸,但是四十年过去了,喊他爸的人已经有了,而自己要喊的人却没有出现,在母亲为父亲立的衣冠墓前,是他唯一可以喊的。
也是这一个简单的字,让王震全身抖动,他激得快要站不住了。王震把手伸出来,把轩文拉近身边,这时候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他们三个紧紧地抱在一起,所能言语通过此刻的拥抱,让彼此的心更接近。
赵福永在一边擦着泪水,他为王震高兴着,为朋友能够亲人团聚高兴着。
张天生看着他们亲人相聚,看着如此煽情的场面,他悄然的离开,他不愿意在这里打扰这分离已久的人们,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流下泪。
张天生坐在次厅里面,喝着那还没有喝完的茶。
想着王震现在终于和家人团聚了,他会心地笑了起来。想到王震的幸福,他突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更加想到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他的记忆中,他自上初中后,他就开始跟父亲对着干,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他,发现父亲对自己的关心是少之又少,他觉得父亲除了他的生意,除了他的公司,对自己是不闻不问,每一次自己考不好的时候,得到的就只会是一顿恶骂。
但是在经历了这一次的分离的,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父亲心中的一块宝,是父亲的全部,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罢了。
张天生叹了口气,他在想着亲情的温暖,他在想着刚刚王震亲人相聚的画面,他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自己的师傅长命百岁,希望他可以安享晚年。
张天生把头向后昂了起来了,当他伸一伸懒腰的时候,他发现自已的眼前有两个被那碎花布包裹着的圆球。他再向上细看,原来还有一张脸在盯着自己。
张天生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穿着碎花上衣的女孩,年龄在十七八岁之间,那被拉得笔直的头发盖住了他那雪白的脖子,就在他轻轻拔的那一刻,那肌肤与头发之间形成了最大的反差。她胸部的那两座高峰,把那碎花上衣上的那两朵小兰花给高高地顶起来,让人有一种要去采花的欲望。那两条像优美的长腿套着肉色的丝袜,那突起的PP快把短短的冬裙撑开一样。
张天生细看着这一张脸,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他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到。
女孩子看着张天生这一个衣服老土,没有什么何打扮的同龄人,她也有一种相识的感觉,她打量着张天生,试图从也的记忆中找到这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突然张天生想了起来,原来她就是那天跟自己一起被劫匪打晕的女孩。
“你就是那小鲍鱼。”张天生高兴地说着,他为这一个女孩现在安然无恙而高兴,他冲口而出地喊道。
“哦,就是你这个流氓。你怎么在这里?”女孩子指着张天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了,他看了看周围,仿佛张天生又在侵犯他的意思。
“原来你也没有事,这我就放心了。”张天生刚刚说完,那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
女孩异常的举动吓了张天生一跳,张天生马上看了看四周,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自己在这里欺负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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