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听了顿时气不往一处打,“卡门03,你TM的太霸道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拦得住我们这里几千人吗?”
说着,胖子就挥舞着一把长剑冲了上来。
我身后就是百花谷的入口传送点,我已经无路可退,但是我也不能往前冲,再往前一码就是比较开阔的地方了,一旦我让开了我现在的位置那么就会有大量的玩家从我的身边溜进百花谷。
举刀招架了一下,只跳出了等级强制伤害的数字:“-15”。
胖子吃惊地后退了一步,“卡门03的防御果然好高啊!”
“哼,死胖子,你落伍了!让我来!”胖子身边有个叫断天涯的大汉站出来说着也挥舞着他手里的大砍刀冲了上来。
我依旧是很从容地抬手,招架!
“-15”
这点掉血,我连初级治疗术都不需要用,靠着高级恢复术(2级)的25%的恢复量,完全可以很从容地补上来。
“靠,好硬的家伙!他的物理防御竟然这么高?”
“不是他的防御高,而是你们的攻击实在太低了!”另一个叫狮子糕的弓箭手在后排叫道。
“别和他硬拼 !大家一起上,哪怕就是只能打10点伤害,这么多人一起上,一次也是好几百。就算卡门03能自己补血那又怎么样?他也补不过来!”
胖子说的没错,我最怕的其实还是这么多人一起上的,虽然伤害很地,但是人数实在多,瞬间产生的伤害还是非常恐怖的,如果他们的阵型合理的话,恐怕只要一轮集火我就得翘辫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体现出了一大堆人挤在狭长的峡谷里的弊端了,一般来讲,队伍行进的时候都是骑士和战士在前面,弓手法师次之,牧师留在最后垫底。所以各个行货挤到了峡谷入口的时候为了避免不不必要的争斗和最快速度占据百花谷入口,这些行会完全放弃了这种阵型,而是令前队的战士拼命地跑,后面努力跟上。这样的结果就是,挤在我面前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近身的战士,就算有一些弓箭手和法师,但那也无法形成有效的远程攻击。
胖子再次吆喝着冲了上来,这次我就不只是招架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释放了一个百人斩下去,三道剑气落在了密集的人群当中,跳出了三大串的数字,看的我是眼花缭乱的。
“牧师补血!牧师……”
成建制的牧师团队因为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在峡谷口那么混乱的地方每个人都争分夺秒的所以没能挤进来!
百人斩之后,我就顺势冲了上去,举起钝刀挥下。
胖子举起长剑招架,”-215“,大骂了一声:”我考,卡门03的攻击也这么狠,他是怎么加点的?“
在我攻击胖子的时候断天涯漠不关心地从另一个角度冲击过来,”烈焰斩!“
我没有闪躲,而是直接承受了,”-78“
”好强的防御!“断天涯叫着又补上了一剑普通攻击,堪称完美的连招。
我依旧没有躲,而是迎着他的攻击,一刀也砍了过去。
断天涯不敢硬拼,想后退闪躲。
但是他的身后却没有可以让他退的空间,因为为了进入百花谷,只要他们一挪动脚下的位置,马上就会有人顶上。人挤人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我考!“断天涯不甘心地叫着,连招架都没有来得及招架,”-312“,”我跟你拼了!“
其实他也不想的,但是后面的人不停地往前面挤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回手格挡,然后反击一刀再次劈在了断天涯的身上,他的防御应该比胖子还低,但是攻击高不少。
”-296“
”+180”断天涯立即吃了一个2级血瓶拉血,同时也一刀砍在我身上,我直接无视了。
但是毕竟还是有一些远程的弓箭手跑的够快的也挤在了中间,还能攻击到我,特别是那个叫狮子糕的,攻击还有点高,每次攻击都能带出几十点的伤害,属于那种勉强破防型。
我用初级治疗术拉回了180的血,虽然没满,但是相比掉血速度却相对平衡了。
“靠,防御这么高要怎么杀?”胖子吃力地叫着,却趁着我对付断天涯的时候从我身边的空位钻了进去。
“你娘的,死胖子,居然丢下我不管!”断天涯很不爽地叫道,“等我进去了,我杀了你!”
胖子一走,马上又有一个战士顶了上来,也想和胖子一样从我身边的空位冲进去。
我急忙叫道:“不想死的就滚回去!”一剑横在了他的面前,却没有打到他。
他吓了一跳,可是不是他想,而是他身后的人已经推着他进入了百花谷。
胖子已经进去了,而且我肯定他死定了!我只要再坚持久一点,胖子复活了就可以把里面的消息带给他行会的人,只要有行会的人退却,就好办了。
断天涯趁机再次偷袭我,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才没那么好心!”
“不管你信不信!进入百花谷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只能在教堂复活!”我大声地喊道。
“放你N的狗P!你要是真这么好心,就让开,让我进去!”断天涯才不信我的话呢,大嚷大叫地说道。
他的这一叫可到后面一大堆人的附和:“就是!说的那么好听,其实还不是想我们走,好让他自己霸占百花谷!”
“装什么圣人啊!杀人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鄙视你!”
“有本事就杀光我们这里所有的人,要不然就让我们进去!”
“是生是死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哪怕里面是地狱,我们也要自己去闯!”
“就是!你TM是谁啊?我们自己的生死什么时候轮到你决定了?你凭什么啊?”
……
那一刻,我神经被很深地触动了一下。明明是出于善意却得不到理解,还被误会,这种心酸……或许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明白当年父亲那么极力地反对我上北京比赛的感受吧。
他不希望我因此沉迷,因此堕落。在火车站,他甩了我一巴掌。我带着恨意毅然地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当时我也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哪怕是地狱,我也要自己闯。你没资格管我!”
年轻!这就是年轻的代价!
永远都不会明白过来人那种殷切的希望。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稚嫩的脸庞,“就凭我……长的比你们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