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恢复每日一更,在日更一万下去,小云会过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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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里刚刚下过一场雨,天气稍稍有些冷,因为平时多是在办公室里工作,丁培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连衣裙,小手冻得冰凉。
“我帮你买杯姜茶吧,暖胃又暖身,都怪我不好,看你穿这么少还带你往外跑,真担心会把你冻感冒了。”秦柏圻带丁培培进了路边的一家小店,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买了一杯姜茶,递到丁培培的手上。
红糖姜茶,辛辣中带着一点点甜,喝下一口,胃暖暖的,身体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丁培培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和同学到这边来玩过几次,街道两边多是买手工艺品和各种特色小吃的店,貌似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饭的地方。秦大总裁今天不会心血来潮带着她到路边的拍档吃豆腐脑和油酥烧饼什么的吧,这确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些学生时代的小吃了。
丁培培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秦柏圻就拉着她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小胡同。这里面丁培培从来没进来过,两边净是些民国时期的院落,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回荡。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啊,不是吃饭吗?我都走的快要饿死了。”又往前走了一小段,丁培培终于忍不住问道。
秦柏圻故作神秘的一笑,他停下脚步,问道:“知道这种地方通常最适合做什么吗?”
“什么啊?”丁培培被他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彻底给搞晕了。
“不是吧,你没看过警匪片吗?黑帮分子都喜欢在这种地方交易。”秦柏圻见怪不怪的说道。
丁培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黑帮?交易?难道他不是来带她吃饭的?
秦柏圻好像很满意丁培培脸上的表情,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了,快走吧,我已经找好买家了,这就把你拐卖掉。”
丁培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忽悠了,气的在秦柏圻的肩膀上狠狠的捶了一下。
秦柏圻轻车熟路的把丁培培带进了一个院子,丁培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私房菜。
古色古香的私家大宅,带着典型江南园林的韵味,没有北方皇家园林的高调气派,却拥有一种江南特有的清新雅致。曲折的回廊两旁,满是金黄的雏菊,整个人置身其中,顿时觉得舒爽了不少。
“真是没想到,闹市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丁培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感觉空气都比外面的要清新许多。
“怎么样?我这个约会地点选的还不错吧,还算有点品位吧?”秦柏圻习惯性的挑了挑眉毛,很自然的一把揽着她 的肩,完全不顾场合,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吻上了丁培培的唇。
什么?约会?
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说吃饭的吗?在这样下去,她真的要饿晕了。
丁培培挣扎了半天,终于推开他,两个人之间隔开了一段距离,她抬起头来看着秦柏圻,稳住失控的心跳,笑道,“秦大总裁,光是吻我就能填饱你的肚子吗?”
秦柏圻意犹未尽的用食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嘴角邪邪的勾起,“只可惜,我还没吃饱呢,勉强算半饱吧。”
丁培培狠狠的送了他一个大白眼,故作生气的嘟起嘴,把头扭到一边。忽然,她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身,进了前面的一个包厢。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失神,丁培培迅速的转过头来,对秦柏圻笑道:“柏圻,我想去下洗手间,你先进去点餐好不好?我要吃招牌菜哦。”
“好,不过,你这个路痴可不要迷路哦,我就在前面那个房间里等你。”说着,秦柏圻用手指了指前面的一个房间。
为了不让秦柏圻担心,丁培培先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又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要去的不是秦柏圻的那件包厢,而是刚刚那个白衣女人进的那一间。
木质结构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很差,隔着那扇雕花木门,丁培培听见了一个猥琐的男人的声音。
“你不是说为了你父亲,为了他的公司,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吗?现在才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办不到,还有什么诚意可言?”
“赵律师,不是的,我……我只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小,满是犹豫和委屈。
“你放心,现在是大白天,又不是让你真刀真枪的干,动动手,动动嘴而已,我们梦璇小姐弹琴弹得好,这双小手肯定能让我欲仙•欲死。”
听到这句话,丁培培整个人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心跳也好像停止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最好自己想想清楚,现在你们丁家就像过街的老鼠一样,恐怕也只有我肯帮你要回公司了。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父亲要把公司给你姐姐的,现在凭她的实力和后台,全城有哪个人敢惹她的,我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小骚货,我才懒得趟你这浑水呢。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你最好把我给伺候舒服了。”男人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和鄙夷。
“可是,我不是说过会付你双倍的酬劳吗……”
“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一点钱吗?你还当你自己是清高的大小姐吗?你不就是一个被许天洛用过的烂货吗?我赵良川今天把你叫这儿来那是看的起你,你是做还是不做?不做就给老子滚!”那男人终于发火了,他怒吼了一声。隔着虚掩的门缝,丁培培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微微的颤抖着,而那个男人趾高气昂的,怎么看起来有点面熟?
这不是那天给她送钥匙和资料的那个律师吗?
他之前一直是丁氏的首席御用律师,如今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丁氏失势了,这家伙也没必要再为丁世雄卖命了。
她要出手相救吗?不,理智告诉她,里面的那个女人是她的仇人,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她自认为没有那么伟大,没有必要去救赎别人。
但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总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