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听了范东屏的“鼓励”,点点头,立刻装出了小少爷应有的架势。
范东屏微笑着,走到门口时对陈思思说道:“陈秘书,关于小少爷的日程安排,你和他谈,就按他的意思定吧。”说毕,拄着拐杖走出了办公室。
常宁盯着陈思思仔细的瞧,黑头发黑眼睛,也是中国人么,就是比大陆的性感多了,尤其是打扮,能短就短,该露必露,岂能不让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的,曲线太分明,双腿露得多,不想那个还算是男人呢,瞅着顶多不超过二十五岁,可惜,一看就知道是个过来人了。
“小少爷……您这是……”陈思思被盯得脸上直发烧,这大陆仔蛮开化的,不象传说中的土头土脑哩。
“陈秘书,希望你以后进来之前记住先敲门,还有,我不喜欢那扇玻璃门,回头你帮我用纸封上它。”
陈思思红着脸道:“是,小少爷,我以后一定注意……那门的事,我等会就让人去办。”
常宁微微一笑道:“陈秘书,你得尽量和我说普通话,我听不惯粤语,你这歪拉歪拉的,我总觉得好象在听外国话。”
陈思思点点头,“大小爷,请原谅,我的普通话说得不好,关于您这一个月的日程安排……”心说在香港不说粤语行么,连工作都找不到呢。
“等等,陈秘书。”常宁摆摆手,收起脸上的笑容,缓缓说道,“先不谈日程安排,我的日程从明天开始安排,今天嘛,董事长说了,就由你陪着我,在公司总部转一转,你看行吗?”
说着,又拿眼睛瞟着陈思思那突出的玉峰,那上面有些反应,嘿嘿,看来,资产阶级不经攻哟,要不就是咱杀敌的功夫见长,一个眼神,就能让资产阶级颤抖了。
常宁的目光,确实有点色,不加丝毫的掩饰,小少爷居高临下的身份,加上明目张胆的表现,杀伤力是巨大的,不是有位哲人说过么,剥开一切的表皮,所有人的欲望都是一样的,乡下土包子其实并不土,何况他已经是久经考验的老手,有个女人后来总结过,这位姓常的小少爷,最让人难以抗拒的,就是他的目光,犹如天生的魔力,让人莫名其妙的降低智商,从而让情感的漩涡,无可反抗的淹没理智的秩序。
陈思思站在办公桌边,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少爷……董事长交待过,我,我听您的吩咐……”
“陈思思,女,二十五岁,香港本埠人,父亲是一名园艺师,母亲是医生,父母因生意失败,在去年移居澳大利亚,没有兄弟姐妹,一九八二年香港理工大学管理糸毕业,同年进入范氏集团公司工作,因为公司常务付董事长金未央女士的推荐,成为公司董事长范东屏先生的专职私人秘书,懂英语日语德语,曾于一九八一年在大陆清华大学,进修过三个月,身高一米六三,体重四十二公斤,三围不详,未婚,没有男朋友,住西贡区青水道三湾小区A幢一七零六室……陈秘书,我了解得不错吧。”
陈思思的脸红了一下,点点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常宁,看来小少爷来之前,做过不少功课了呢。
常宁佯装严肃的说道:“陈秘书,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这些问题对我很重要,和你也有一定的关系,更关系到范氏集团公司未来的发展,你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掩瞒,你能做到吗?”
陈思思终于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道:“小少爷,这是您的第一个问题吧,我能做到,请您问吧。”
常宁一楞又笑了,“对,你的回答本少爷非常满意,陈秘书,你老实告诉我,我,我象个小少爷吗?老实说哦,回答得不好,我会惩罚你的哟,呵呵。”说着,还摆了个特酷的姿势。
“嗯,象,很象。”陈思思忍住笑,点着头应道。
“哦,是吗,你快说说看,我象在哪里?”
“大少爷,我,我觉得您就是象,感觉,感觉您不是从大陆来的……”
“感觉?有点言不由衷,这个回答,本少爷非常的不满意,”常宁起身,慢慢踱到陈思思身旁,“陈秘书,你很不诚实,明显是在敷衍我。”
“小少爷,您……”陈思思的小鼻子,突然被金恩华刮了一下。
“下面一个问题,”常宁又踱到陈思思身后,“陈秘书,你觉得,我现在象不象一个标准的香港人?”
陈思思红着脸,想了想说道,“小少爷,您很象香港人,一点也看不出从大陆来的样子……”
“又说错了。”金恩华站在陈思思的后面,冷不丁的在她裸露的玉颈上摸了一把,“本少爷一颗红心爱国爱党,身心曹营心在汉,我是装着样子打入你们资产阶级内部的,呵呵,你这个资产阶级的女人,很不老实哦,咋的,你是想引诱我吧,看来,我得好好的改造改造你喽。”
“大少爷,您,您到底想,想干什么,您就明说吧。”陈思思低着头说道,胸前一对小玉兔蹦蹦跳个不停,惹得常宁心里骂了起来,这资产阶级的女人咋回事呢,怎么连个罩罩也不戴,咱这么欺负,她不但不害怕,居然还骚起来了。
常宁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却仍然说道:“陈秘书,事情是这样的,我呢,初来香港,情况很不了解,所以,我想在这一个月里,由你临时担任我的秘书,你答应吗?”
陈思思说道:“小少爷,可董事长那边……”
“这你放心,我会跟董事长说的。”
“嗯……好吧。”
常宁坐回到老板椅上,闭上眼睛说道:“陈秘书,你简单的记一下,当我的秘书可不简单哟,这一个月里,在上班的时间内,你必须陪着我,帮我熟悉公司的情况,不上班的时间内,你也必须随叫随到,你的工作很重要,你除了是我的秘书,还是我的私人司机,在我上街的时候,你就是向导,我想看看香港的风景,你就是导游,当我要购物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导购,我吃饭的时候,你就是厨师,我起居的时候,你就是佣人,我出席各种宴会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小少爷,您,您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常宁又起身,走到陈思思面前,不容她避让,迅速的在她胸前捞了一把,收起笑容冷冷的说道,“陈秘书,我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但是,你必须答应,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我敢肯定,其实有人早就对你下了命令,命令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
陈思思的笑容有些勉强,“小少爷,您,您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常宁解下了左手腕上的新手表,放到那个包装盒边,忽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问道:“陈秘书,你老实交代,你买的新手表,为什么有被拆卸过的痕迹?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终于,陈思思的脸上一阵惨白,对杏仁眼里充满了惊慌,“小少爷……”
常宁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晃晃脑袋,颇为得意的说道,“陈秘书,看来你和你的同伙对我很不了解,真把我当成乡下土包子了,告诉你吧,我在大学里学的是农业机械,但却对精密机械很感兴趣……呵呵,你的那个玩艺儿我见得多了,无非是手表一走动,窃听器就开始工作,他娘的,你们就不能玩点高科技含量的东西吗?”
说着,常宁起身来到陈思思面前,不客气的在她苍白的脸上摸了一下,又拿起她的右手掌瞧了瞧,乐呵着说道,“呵呵,陈秘书,其实你心里很明白,这个窃听器么,几乎可以肯定并不是你装的,我也没有告诉董事长和范同山他们,我是想给你一个坦白交代的机会,因为你根本就是别人派来,安插在董事长身边的卧底,同时也是派来监视我的……”
“小少爷,对不起……”陈思思垂着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少爷,我,我……对不起不……呜……”
常宁把陈思思象拎小鸡一样,扔到了到沙发上,微笑着说道:“陈秘书,你不用害怕,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么,有两条路供你选择,第一条,我把这个事情公开,那样一来即使公司能放过你,你也是身败名裂,香港就再也没有你能立足的地方,第二条,从此以后,你必须听我的,任何事情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我……现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陈秘书,美人儿,你可是个明白人哟,本少爷开恩,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吧。”
常宁斜靠着到真皮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冲着陈思思的方向吐起了烟圈,一边得意的看着抽泣中的陈思思,他娘的,泪花似雨,本可见怜,可咱无产阶级,决不相信资产阶级廉价的眼泪。
许久,陈思思慢慢的抬起头,俏脸带泪地泣道,“小少爷,我,我以后听你的……”
“呵呵。”常宁托着陈思思的下巴,乘机在她脸上抚摸了几下,而他的脸上,胜利的微笑格外的灿烂。
“陈秘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记住,以后你的代号就叫窝边草……嘿嘿,窝边草,多么可爱有趣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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