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报纸上全是常宁大战史密斯的报道,有几家报纸还开辟了专栏,派出专职记者长驻东屏大厦,专门对常宁的活动进行后续的连载把道,更有甚者,澳门的一家搏彩公司,就常宁是回大陆,还是留在香港,分别开出了一赔三点五和一赔一点五的赔率。
看着报纸上的消息,常宁是又开心又无奈,开心的是经过记者招待会后,他的招商计划是顺风满帆,无奈的是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被外公禁止出去玩耍了,真所谓有得必有失啊。
其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然是以正事为重,公司临时开设的天州同乡联络办公室,大批的电话和客人咨询,由陈思思和范同山负责接待,看来回去之前,争取联络上三县一万名同乡的目标,肯定能顺利完成,而金未央关注的公司股票,从常宁击败史密斯之后,已经连续几次涨停,公事私事,事事顺利,常宁的心情大好起来,用过午餐回到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把陈思思叫了过来。
陈思思进来,一见常宁不怀好意的目光,就明白要干什么,脸刷的红了,小少爷真会疯,自从那天下午以后,这几天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小少爷就没放过她,嘴上还振振有词,什么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什么无产阶级改造资产阶级,任重道远,时不我待,什么学习资产阶级先进经验,回去好好推广运用……陈思思很顺从,因为她很享受,她那里已经产生了严重的依恋,小少爷给她的欢愉和充实,让她再也不能自拔。
于是,当她又被小少爷抱到怀里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软乎了,小嘴轻轻的呻吟,那是小少爷的要求,他说他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唱歌,他嫌她太过被动,她就每次都勇敢的投入,小少爷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和罩罩,两只小玉兔蹦了出来,雪白雪白的,跳得正欢,它们的个子长得很快,大少爷的手有魔力似的,它们一经抚摸,就马上丰满坚实起来,那两个小蓓蕾就更加的艳红,更加的坚硬,
大少爷还在不断的挑逗她,大少爷的两只魔手,和一条长长的怪舌,总是要尽情的游遍她的全身,那么仔细,那么投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大少爷说这叫认真,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这是谁说的?大少爷告诉过她,她不记得了,她有些难受,那里更是不堪忍受,其实当大少爷发出那种难以阻挡的目光时,她就感觉到了难受,可是他是小少爷,她得咬着牙忍着,她低声的吟唱着,水汪汪的双眸流露着渴望,她的双手犹如游蛇,迫不及待的捕捉到了大少爷的小弟,他早已蓄势待发,她再也忍不住了,好吧,大陆仔,临时董事长,大少爷,我投降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后娇声的呼唤起来……
他在办公桌上进入了她,充实的感觉让她高声的叫了起来,接着是疯狂的打击,她很快的失败了一次,二次,三次、、、、,她开始央求他,用剩下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办公室,她要走着回去上班,她讨好地答应他,在家的时候,保证让他恣意妄为,他放过了她,她从办公桌上爬下来,向他羞涩的笑笑,
正当他们清理混乱的战场时,却意外的传来了敲门声。
马马虎虎的打扫,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何况进来的,是心思缜密的金未央,看到匆匆告辞的陈思思,金未央似笑非笑,关上门,嘲讽的说道:“董事长,你可真忙呀,大中午的都不休息,难怪报纸上都说,xx党个个都是工作狂,。”
“呵呵,没办法啊,革命者嘛,好在我都习惯了。”常宁笑着问道,“姨妈,您有事向我汇报吗?”
“哼。”金未央嗅嗅空气,坐到沙发上瞅着金恩华。
常宁走过去,在金未央身边坐下,讨好的说道:“姨妈,谁惹您生气了,告诉我,我马上炒他鱿鱼。”金未央嗔道:“哼,臭小子,你惹我了。”常宁奇道:“哦,不会吧,姨妈,我哪里惹您了?”金未央反复道:“就是你,惹了我了。”常宁笑道:“姨妈,我可不敢惹您,您是我姨妈,我有时还敢惹外公生气,可您,不敢,绝对不敢,姨妈,您说说,我怎么惹您了?我又惹您哪里了?”
金未央脸一红:“臭小子,我问你,你把陈思思怎么了,你,你们两个关在办公室里,在干什么?”常宁心里一乐,脸不改色心不跳:“姨妈,您可别冤枉我哦,我们就是在谈工作嘛,当然,有时偶尔也谈点生活和人生。”金未央突然狠狠的踹了常宁一脚:“臭小子,你快老实招来,我和思思母亲是好朋友,你,你这么欺负她,我,我怎么向她母亲交待。”常宁故意说道:“姨妈,您在说什么呀,我,我到底怎么欺负陈思思了。”金未央气冲冲的起身,走到废纸篓边踢了一脚,回过头来嗔怒道:“常少爷,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常宁心说糟了,窝边草光着小腚就溜走了,留下这铁证如山,还能狡辩什么,再巧舌如簧,也当个屁用。
常宁稍稍的红了一下脸:“嘿嘿,姨妈,这,这就是探讨人生嘛,正常,很正常嘛。”金未央拿手指戳一下常宁的额头,恨恨的说道:“臭小子,你这哪里是xx党,简直比国民党还国民党。”常宁笑道:“惭愧惭愧,姨妈呀,我就是要学着做个香港人嘛。”边说边拿眼瞅着金未央的双峰,金未央脸红了,嗔道:“流氓哲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干的坏事。”常宁笑道:“姨妈,我干了又怎么样?我是董事长,您是付董事长,您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顿了顿,正色说道:“小常,这种事,在香港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可是对待公司里的员工,你一定要慎重。”常宁摇头道:“姨妈,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维太守旧太狭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常宁又瞅着金未央突出的两座山峰,笑嘻嘻的说道:“姨妈,我这叫做呀,窝边草,顺手耢,嘻嘻,除了你姨妈。”
说得金未央哭笑不得,拿起手中的几张纸扔了过去,“常少爷,这是今天的股价汇总情况,快想想几时出手吧。”
“呵呵,又涨了不少么,”常宁拿起来瞄了一眼,摇着头说道,“姨妈啊,不要焦急么,在下周一之前,我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的,既然要赚钱,那就赚个痛痛快快满满当当喽。”
晚上在家,吃好饭,金未央扶着范东屏到客厅坐下,看到常宁今晚没有出门的意思,范东屏笑道:“未央,你听说过狼有打盹的时候吗?”金未央抿嘴一笑:“干爹,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呢。”
常宁装作没听见,范东屏又笑说:“香港乃文明之地,狼也有顾忌哟。”金未央瞅着常宁打趣道:“干爹,这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怕一时适应不了南方的气候吧?”常宁讪讪一笑,今晚确实不想出门,陈思思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带着范同山一个大男人,身后跟着几个木头似的保镖,出去玩太没劲,再说那些酒巴舞厅,逛几回也够了,去得太多,这大报小报一登,传到内地,里外都不好做人了,组织批评倒还好受,家里那几个如虎似狼的女人,非撕碎自己不可。
范同山走进来问:“小少爷,今晚不出去玩吗?”客厅里几个人都笑了,常宁不以为忤,问范同山道:“老范,香港就没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地方吗?几时你带我见识见识么。”范东屏道:“小常,我说过了,在这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那些地方,绝对不许你去。”常宁奇道:“外公,这是为什么?”范东屏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去,你在来港之前答应了的。”常宁耸肩道:“行行,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喜欢打架。”
范同山笑着说道:“小少爷,董事长不让你去,是有道理的。”常宁问:“哦,老范,你说说,是什么道理?”范东屏和金未央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范同山,范同山说道:“小少爷,你现在是新闻人物,自然当慎言慎行,何况你现在是范氏集团公司的继续人,千斤重担糸于一身,去那些地方就不合身份了。”常宁笑说:“老范,算你说得有点道理吧。”范同山继续说道:“董事长并不是怕你会被别人打伤,而是怕你出手伤了别人,就象史密斯,你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击,他就是康复,怕是听力也被你毁了一大半了。”
范东屏也点着头道:“小常,同山说得对,你的招数,全是凶狠霸道的搏命打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伤人,是不适合在比赛中出现的。”常宁叹道:“你们资产阶级啊,呵呵,都是怕死鬼。”范同山陪笑道:“大少爷,你的功夫现在是名震香港,可人家就是不敢上门请教,都是忌惮你的打法呢。”
又聊了一会,范同山告辞回家了,常宁冲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笑。
金未央瞅见了常宁怪怪的笑意,心里一动,正欲开口询问,却见门卫老刘走了进来,“董事长,袁总裁来了,说有要事见您。”
范东屏哦了一声,“老刘,快请袁总裁进来。”
金未央心里又是一疑,她的记忆中,袁思北是很少来范府的,晚上来访,更是绝无仅有,会是什么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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