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适一对于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他发现任何女人睡在他旁边,他都无所谓了。上次樱蓝就是一个例子,这次身边又来了一个年轻女子夏红花,但仍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都不知道夏红花是如何爬到他床上来的。他感到害怕,因为他跟她并不熟,只隐隐约约对她有些印象,知道她是刚刚大学毕业到报社来实习的大学生,样子有些像年轻时的雪儿。一想到雪儿,林适一就感到心里像被刀子扎着一样痛。她居然嫁给了舅舅,那个有着大红鼻头的魔术师,林适一曾经一度还非常崇拜他,因为他牵动过他的“美国梦”,可后来发生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自己的亲舅舅居然抢走了自己的老婆,这叫什么事呀!
这个女的又是年轻版的蜜雪儿。自从上次酒会上认识,这女的就对一哥表示出了特别的兴趣,可她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一哥”不再是当年的“一哥”,林适一也不再是当年的林适一。
他已经完全没有欲望了,心像枯井一样,没有一滴水。肢体也随之干枯了,下身没有一点反应,什么也不想做,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把天花板看穿。
身边的女人哭了起来。他不想安慰她,他现在谁都不想安慰,爱谁谁,一切都随他去吧,他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