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明轩的父母送走后,陈一刀抓来两个胆小的混混,其他的都放了,威胁他们把乐驹的所有地盘说出来,在生命面前,一切的义气都是放屁,那两个混混很识相的把乐驹所有的地盘告诉陈一刀。能不老实说吗?陈一刀可是把他们家的地址都记下了。
“兄弟们,走——,我带你们去乐天酒吧喝酒。”陈一刀大声的对他的小弟道,大手一挥,两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向乐驹的地盘杀去。
一路上,行人见到陈一刀他们就绕路走。“什么时候海帮的人那么牛逼了,竟然全部穿西装,难道他们都发财了?”几个在广场玩的混混,其中一个混混道。
“海帮的地盘那么大,买几件西装有什么稀奇的。”另外一个混混插嘴道。这里是海帮的地盘,再加上陈一刀他们身上发出的霸气,所以这几个混混认为陈一刀他们就是海帮的人。
“我看他们不像是海帮的人,海帮的人我见多了,就没见过他们有那么神气过,我看这些人一定是其他帮派的。”几个无名小混混开始唧唧喳喳的讨论起陈一刀他们的身份。
陈一刀只带了十个人,直接进了乐天酒吧,其他的在外面等候陈一刀的命令,陈一刀走到吧台上,向调酒师道:“给我一杯喷火女郎。”
陈一刀喝了一口,当然脸色变了,愤怒的把酒杯砸的地上,啪的一声,酒杯被摔成粉碎:“你是什么意思?我让你给我调一杯喷火女郎,你调是喷火女郎吗?苦的要命,让你们老板出来,我要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陈一刀牛哄哄的道,这霸气和这口气,就知道这人不好惹。
那个调酒师吓得赶紧跑去找他老板,在乐驹的办公室,乐驹正在怒骂陈一刀和李明轩呢!看见酒吧里面的调酒师不敲门就跑进来,于是正在火头上乐驹,愤怒的一啪办公桌,砰的一声巨响,把办公室里的人吓一跳,其实乐驹也拍的很疼,心情不好,现在手也发疼,这怒火就更大一分了,对调酒师怒吼道:“谁让你进来的?哈?我没让你进来,你就敢擅作主张跑进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哈?说呀?”
“大——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不过外面有一个人找茬,他让我给他调一杯喷火女郎,我给他调了,可是他却说我调的酒是苦的,让我叫你出去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调酒师跪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道,他是刚刚被乐驹吓跪下的。
砰——,乐驹又拍了一次办公桌,不过这次比较轻:“红毛,你们跟我出去,我要把那个人的皮给剥了,吗个逼,竟然敢在我的地盘闹事,简直就是活腻了。”刚刚才被陈一刀扁一顿,现在又有人来他的场子闹事,他能不生气吗?
“大哥,就是他。”调酒师指着在吧台上坐着的陈一刀,向乐驹,道。
“是——是他。”乐驹已经看清楚那个来闹事的人了,闹事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打败他的陈一刀。
陈一刀看见乐驹来了,出于礼貌,高兴的向乐驹打招呼,微笑的道:“嗨,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
“你——你跑到这里来干嘛?”刚刚被打败过一次的乐驹现在一点害怕陈一刀了。
“酒吧当然是喝酒啦!不过说实在的这里的酒难喝死了,也不知道老板是谁,那么白痴,把一间好好的酒店搞成这样,好酒没得买,调酒师也不会调酒,酒吧又没美女,我都怀疑这是不是酒吧了。
咦——,对了,你知不知道这个白痴老板是谁呀!你告诉我,我请你喝酒。”陈一刀笑嘻嘻的对乐驹道。
乐驹的脸都快气成紫色了,他没想到陈一刀竟然杀到他这里来,所以没有马上向他老大求救。乐驹小声的对红毛,道:“你去看看他们的人把酒吧包围了没有。”
“知道了,大哥。”红毛应了一声,转身向酒吧的后门离去。
“不知道阁下在道上的称呼是?”乐驹向陈一刀问道。在刚刚不久前,他也听陈一刀说过百花谷,但是他不知道陈一刀说的百花谷是不是就是电视上经常播的百花谷。
“一般人都喊我刀哥。”陈一刀说着向乐驹走去。
“哦,原来是刀哥呀!失敬失敬。”乐驹向陈一刀拱了拱手,接着又道:“我不知道是李明轩就是你的兄弟,如果我知道他是你的兄弟,我一定不会去惹他,都是一场误会,这样我给刀哥一万元拿去喝茶,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好不?”乐驹一副讨好的笑容对陈一刀道。在乐驹眼里一万元已经很多了,但是他不知道,陈一刀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他现在有两千多亿人民币,都不知道几辈子才能花完呢!怎么会在乎他那一万元。
有时候陈一刀也是一个很护短的人,自己的兄弟被打了,自己不来的话,李明轩一家就可能流离失所,所以这不是一句道歉,一万人民币,可以解决的。陈一刀作为李明轩的老大,就需要做一个老大应该做的事。
“一万元,你打发叫花子呀!”陈一刀对乐驹吼道。看见乐驹身边的一个辣妹,于是,伸手去摸那个辣妹的下巴,很淫~荡的微笑道:“长的不错嘛!够丰满,P股要够大,不知道驹哥能不能忍心割爱呀!”
那辣妹一手拍开陈一刀的魔爪,躲到乐驹背后。乐驹被陈一刀气得差点喘不过气:“你——你……。”在道上认识乐驹的人都知道这个辣妹是他的情人,如果被别人知道他为了保自己,把自己的情人送给陈一刀,那他就没脸在道上混了,因为这会是他在黑道上的一个抹不去的污点。
陈一刀眼睛凌厉的一瞪乐驹,冷哼的道:“你不愿意?”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如铁锤砸在乐驹的心头上一样,有怒气,有害怕,各种不好的情绪都差不多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