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比陈一刀还急,何情可以说是爱花如命,平时她都不舍得摘,没想到末果玲一下就摘了那么多,摘就摘吧!但是你别选那些贵的摘呀!
于是何情失态,大喊:“我的花呀!”向屋外跑去。
“停下快停下,别摘我的花,快别摘了。”何情边跑边大声的喊道。
末果玲听见声音一愣,扭头看见一个美妇向她奔来,还有陈一刀的在后面小跑着过来,陈一刀后面还有一个小女孩:“她们是在干嘛?”末果玲自言自语的道。
何情跑到花丛的边缘,对末果玲焦急的道:“别摘了,快站起来,慢慢的走出来,千万别踩到花了。”
“哼,不就是几朵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赔你钱就好了。”末果玲站起来,她也看出何情很不高兴。
“你赔的起吗?你脚下的花都是上百上千万的花,就仅仅你手里拿的那朵花拿出去就能卖个几万,如果你把整棵花都挖起来拿出去卖的花,最少能值六百万,因为这花是从欧洲运过来的,在整个欧洲也没几个人拥有这种花。”华小蝶出声娇呵道。
“六百万?别——别吓我?”末果玲的声音有点颤抖,明显是被华小蝶吓着了,她自己所有的存款也才五百来万,就算是加上她家人的也才一千万左右,可她踩坏了那么多花,这——这要让她赔多少呀!恐怕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没关系,不要你赔,你慢慢走出来吧!记住小心脚下的花。”陈一刀提醒道。
“嗯。”末果玲的表情很委屈,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可能是太紧张了,一不没站稳,向前倒前:“啊——,不要呀!”末果玲向前倒去的时候,想的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被自己砸坏多少话的问题。
何情的表情和末果玲的一样,惊呼:“不要呀!”
陈一刀快速向前几步,伸出双手,一把抱住末果玲,一转,离开了花丛。离开花丛后,末果玲就扑到陈一刀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道:“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见这里的花很漂亮,我——我就忍不住去摘,陈一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陈一刀拍了拍末果玲的后背,安慰的道:“没事没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不要你赔,好了吧!别哭了哈!”
何情蹲在地上,用手扶着被末果玲踩坏的花,陈一刀竟然有一种凄惨的错觉,可能是何情太爱花了吧!
“妈,我去拿一些植物生长素浇了后,会重新长起来的。”陈一刀说完温柔的推开末果玲,转身回到屋内。
末果玲一脸愧疚的走到何情的旁边,歉意的道:“阿姨,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花那么贵。”
“唉——,没关系啦!我只是觉得这些花可惜了。”何情淡淡的道。这里的花很多外面市场都是没的买的,死一棵就少一棵。
陈一刀从屋内取来植物生长素,递给何情后,拉着末果玲就走:“你不是有事找我吗?走,我们到那边的小亭去谈。”
过了一座木桥,到了一个小亭:“请坐。”陈一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等末果玲坐下后,他才入座。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陈一刀问道。
“我——我找你是因为黄导演想请你去演现代版香妃的男主角,他让我来问你,你到底答不答应。”末果玲问道。
“钱我有的是,名气嘛!不是很多,基本上华国每个人都认识我,所以我拍戏没有一点好处,不去不去。”陈一刀摆摆手道。
“你真的不去?”
“说了不去就不去。”
“那好吧!那我走了。”末果玲站起来失望的道。
“嗯,那我送你吧!”陈一刀也站起来。
末果玲从陈一刀家出来后,就一直没笑过,还在为自己踩坏陈一刀家的花而愧疚,她下定决心,以后到陈一刀家去,再也不胡乱采花了。
末果玲回到他的竹屋,黄导演就期待的表情迎了上来:“小玲,怎么样?陈一刀他答应了吗?”
末果玲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黄导演看见末果玲很不开心的样子,于是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不会是那个陈一刀欺负你了吧?如果是,你告诉我,我帮你找他论理去。”
末果玲还是不说话,又是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呀!刚刚你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现在这副模样了?”黄导演着急的问道,明天就要开拍了,如果明天末果玲还是这样的状态可不行呀!
“导演,我踩坏了很多陈一刀家的花。”末果玲哭腔的道。
“踩坏就踩坏了怕什么,大不了赔他几百块,他不会是为了这事——说了你吧?”黄导演道。
“可——可是那些花都是价值百万千万的花,他们没让我赔,但是我心里不好受,总觉得对不起人家。”末果玲愧疚的道。
“百万千万,坑爹呀!他们是骗你的,就算他是华国第一富翁,也没有那么多名贵的花。”黄导演气愤的道,他没想到陈一刀竟然是个无赖,连清纯的末果玲都骗。
“哦,对了,这朵花是我摘下来的,我——我忘记还给他们了,他们说这朵花可以卖几万人民币,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末果玲把手里拿着的花递给黄导演。
“这——这不是**花吗?华国怎么会有?”黄导演看清楚手里的花后,惊讶的道。
“他们说这是从欧洲运过来的,仅仅是一朵花就能卖几万,到底是不是真的?”末果玲问道。
“真的,而且是绝对是真的,这种花我在欧洲一个贵族家里见过,他生长在欧洲的高山上,很稀少的一种花,听说有治疗癌症的功效。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华国,你不知道,这种花对气候非常讲究,就算是在欧洲也有很多地方不能生存,而我们华国就更不行了。陈一刀他到底是靠什么方法能让这种花在华国生存的呢?”黄导演开始深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