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走在队伍中,突然身边有人靠了过来,随后手臂便被亲昵的挽住,同时一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位妹妹怎么个如此沉闷呢,难得今日大喜之日,该开心才对。”
北斗忍住要动手的欲 望,侧头冷冷的瞪了一眼身边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虽然脸上带着面纱,眼眸也画了浓妆,可是却越发把他原本就妖媚的桃花眼衬得勾人夺魄。
北斗收回目光,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声妖精,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
百里千寻见她这发不出火的摸样,眼中闪着连连的笑意,只觉得很有趣,连进来这里的压抑情绪也没有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她,以前就算是在修炼,两人也是隔一臂的距离,而他都是背对着北斗,这会到趁机吃豆腐。
涂着红色的指甲勾着那披散下来的青丝,百里千寻见北斗依然不理会他,便更加肆无忌惮,青丝尾部撩着北斗的下颚,暧昧的气息在她耳边吞吐,“妹妹别那么无趣嘛,如此怎能勾引到男人呢。”
北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直冒出来,一口银牙被咬得咯咯响,冰冷的眼眸带着警告的寒光向旁边这个该死的妖精射了过去,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气息。
百里千寻噗呲一笑,妖娆的捂着嘴巴,欲拒还迎般的给她那冰冷的眼眸回应一个媚眼,“哎呀,妹妹不要那么勾人,姐姐会忍不住的。”
北斗面纱下的嘴角抽搐不已,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再次抓头,眼眸微眯起,竟然带着几分妖冶和邪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身边人精美的下颚,够唇笑道,“没想姐姐竟是同道中人,你我着实有缘,不如今晚典礼过后,姐姐来我房里,我两好好切磋切磋,如何,恩~”
慵懒的动作带着几分魅惑和邪气,诱人的嗓音绵长却无形中带着某种诱引。
百里千寻明显的感觉到那挑着他下颚的手指传来的冰凉和力度,带着某种警告,但是看着身边这个似乎能随时幻变一般的女子,却感觉宁愿这样沉沦,心头不禁一热,快速跳动了起来,身子竟然也有些燥热了起来。
百里千寻勾勾唇,不退更进,伸手直接握住了北斗的手指,手臂也顺势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拉着那白皙的手指在隔着面纱,在唇见轻轻落下一吻,笑着说道,“好呀,姐姐一定会向妹妹讨教讨教,到时候倒还请妹妹不要退却才是。”
北斗原本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后感觉手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顿时瞪大眼眸,脸上有些燥热,心中怒意更是升起,没想倒还被这该死的妖精反调戏了。
想撤回手,但是百里千寻哪会如她的意,握得更紧。
北斗又不好发作,周围那些亮晶晶的目光让她只能在心中暗暗把这笔账算到以后。
周围的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刚刚她们的话她们也听到,不由都好奇的撇了她们几眼,有好奇的,有兴奋的,也有鄙夷的,什么都有。
在妖界中,本就没什么同性或者异性的认知,情到之处,只要想,谁都可以,火鳞族虽到这一代已经没有多少上古血脉,但是还有有些影响,而且她们也更愿意为妖不为人,人类在他们看来就是弱小的家伙而已。
百里千寻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极其的得意。
不过这小小闹剧也很快就落下帷幕,因为目的地到了。
“族长,三十位圣者已全数回归。”领头的一个男的慢慢跪下,沉闷的声音从面具下发出,显得有些浑浊。
北斗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瞬间的僵硬,随后他的手便放开。
北斗皱眉转头,却来不及观察,所有人都已经垂首,双手交错放于胸前,开口,她也只能按照百里千寻之前教她的跟着做,“参见我主,愿火鳞圣者保佑我主,带领火鳞族千秋万代。”
“免礼,各位圣者辛苦了。”上方,响起了一个略微低沉大气的女音,无形中带着一股阴寒的邪恶之气。
北斗皱了皱眉,嘴唇蠕动,同那些人继续说着,“这是我等的职责,也是我等之荣幸。”
“好了,圣者一路劳累,也辛苦了,来人,带各位圣者下去梳洗休息,赐圣浴,稍后时辰一到,还要有劳各位圣者。”
又形式形式的说了些话,随后她们便被各自带走,被安置入早已准备的房间。
一离开那个压抑的大殿,所有的女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然后各自回到屋子里。
北斗正思索着,突然手又被抓住,随后便听到百里千寻用那妖媚的声音说道,“哎呀,人家不要和妹妹分开,小哥就不用忙活了,我们一个房间便可。”
北斗知道百里千寻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便也含笑的点点头。
负责带领她们的两个带面具的男人也没有拒绝,只是恭恭敬敬的点头,便带着她们到一个房间。
百里千寻又说了几句打发了两个男人,便关上门,撤掉面纱,声音恢复到原先,“糟糕了。”
“怎么了?”见百里千寻已经没有了那轻佻,而是一脸严肃和不安,更多的还有懊恼,便皱眉问道。
“我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每个舞者要跳祭舞前都必须进入圣域净身,其实也是一种检查,让火鳞圣者检查它的使者有没有背叛或其他的。”
“那该如何检查?”其实北斗早就有怀疑或,那么轻巧的杀掉两人取代,如果不被发现,那么也太简单了些,所以这要检查什么的,倒没有意外。
可百里千寻却苦笑的摇摇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经过这种形式。”
“你曾经不是其中的一员么。”北斗顿时脸一沉。
百里千寻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厄,其实那时候我也是杀掉其中一个舞者顶着她的身份混出去的,所以我也不清楚。”
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北斗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满腔的怒火,坐下,揉揉眉心,无奈的问道,“那现在该如何,净身什么时候开始。”
“估计现在就已经开始了,不过好在净身的时候是一个一个进去的,或许我们可以在最后进去。到时候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