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战,一夜一天之间消灭精锐关东军二百余人,对关东军士气给予了很大的打击,武藤大将怒气冲天,下达了死命令务必将这群人统统抓获。但是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就连四处搜索的队伍也时不时的被击毙军官,或者不知道从哪里安放着威力巨大的炸弹,炸的关东军三天之间之间阵亡五百多人。
柴飞看了看大伙:“咱们该回山了,估计武藤该发疯了,万一被这头疯狗咬住可就不好玩了。”
众人正吃着缴获的日本罐头呢,高高兴兴的。
兰斧说:“我看关东军也不过如此啊,不如再狠狠打他们几次吧。”
“少吹牛了,就咱们这点人如果不靠游击,不靠深山老林,最多能打他们一百人,战斗精英不能用在正面战场上。立刻撤退。”柴飞下达了命令。
这时候青脸过来了,说:“当家的,不好了,鬼子跟上来了,最少上千人鬼子,从西面北面东面三个方向包抄了过来。”
“撤退,向南撤退。”随着柴飞的命令,这一小队人快速的朝南面撤退,沿着山谷飞速的从的山间河道的冰凌上面退走了。关东军这次是彻底的急眼了,死死的咬住狼狗狂吠,追的异常凶悍,几乎是一群疯狗一样。
兰斧走的最快,但是很快傻眼了。
“大当家的,坏了,前面是虎跳峡,二十多米宽的一条大沟根本没有办法过去沟又很深,都是我不好带路带错了。”兰斧急坏了。
柴飞拍拍兰斧的肩膀:“既然干了咱们这一行脑袋就得别在裤腰带上了,你说咱们杀了五六百鬼子兵,死了值不值?”
“太值了,对,跟他们拼命了。”兰斧说着端起带刺刀的三八大盖就要逆袭。
青脸笑道:“小子,你学着点吧,做事情要动脑子,看我们怎么处理的。”
两个兄弟立刻从带钩子的绳索嗖的一下扔过去对面的树上,然后一个兄弟沿着绳子爬了过去。有个人过去就好办了,北岸的绳子挂高一下,南岸的挂低一些,众人顺着绳子快速的滑了过去。兰斧头有些紧张,柴飞踢了他一脚。
“摔不死你,拿这个滑轮,嗖的就到对岸了。”说着一脚把兰斧给踢到了对岸,只是兰斧第一次滑这玩意,脑袋撞树枝上了,弄了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柴飞最后过来,然后隔断了绳子,等鬼子兵到的时候就只发现一根割断的绳子,鬼子没有带着绳子,但是也很聪明,砍了几棵很高的树木横在了山谷上面顺利的过了去了,只是这么一来耽误了十多分钟,等他们过来之后柴飞等人已经没有影子了。
关东军总部,武藤司令官面如猪肝,听完前来汇报军官说的话非常的不相信。
“八嘎,你说什么?我堂堂大日本皇军阵亡五百余人,敌方居然没有一个人阵亡?是什么人所为查清楚了吗?”武藤问。
“嘿,根据我们观察,这应该是一股不大于五十人的土匪武装所为。”
武藤大怒,从椅子上起来,抡起巴掌照着这个军官的脸就是两下,啪啪。
“八嘎,五十个土匪能消灭我大日本五百多精锐士兵吗?这一定是奉军派出的部队干的,你以为土匪会有如此枪法好的人吗,会有如此强大威力的炸弹吗?”武藤一顿训斥。
“哈伊,我立刻调查。”
此刻沈阳张作相办公室,张作相看完报告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关东军居然会被一群小土匪给消灭了五百多,这怎么可能啊,这肯定是他们自己制造的谣言。”张作相说。
副官不解,说:“他们被消灭了那么多人造这个谣言有意思吗?”
“土匪自然不可能消灭关东军,那么在东北,谁有能力消灭关东军五百多人?自然只有我奉军,你以为武藤会不找我们麻烦吗?传我命令,从现在起监视关东军的士兵一级战备。”张作相说。
再说关东军吃了如此的大的亏,负责调查此事的军官实在难以找到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这是奉军干的,但是他们可以证明这不是土匪干的。首先土匪不会有那么好的枪法,根据现场勘查,很多日本军官都是在三四百米外被击毙的,显然这不是普通的步枪,而是精准的狙击步枪,东北有狙击步枪的只有奉军。
山谷中的大爆炸,威力非常巨大,不是用的普通炸弹,而是高爆的军用炸弹,这显然也不是小土匪能有的,就算这群真是土匪,那么装备也是奉军提供的。
关东军司令部立刻排人召见了张作相,要求立刻交出凶手,严厉惩治,不然就要开战。
论打太极,张作相也是高手,毕竟是官场上混出来的,先是托病不见,实在拖不过去了就一口咬定这是土匪干的,并且表示立刻派出部队剿匪。关东军自然不好糊弄,提出要派一个旅协助奉军剿匪,张作相拒绝。
双方没有谈拢,火药味越来越浓了。
山里,柴飞有些郁闷,骂道:“这小鬼子真不是东西,听说又要从港口运物资过来了。”
兰斧挠挠头:“我就在山里带着,港口没去过。”
“这次不用你当向导,已经是自家兄弟了,枪法不错,打鬼子就跟打野猪一样,看来咱们还得去趟大连港口啊。”柴飞说。
这时候通讯兵过来了,在柴飞耳朵边嘀咕一阵,柴飞说:“不去了,立刻回山寨。”柴飞带人撤退了。
“为什么不去大连啊,兄弟们还没玩够啊。”兰斧问。
“玩够了可能命就没了,鬼子港口戒严的非常厉害,咱们不去了。”
大连港口,这里有民用港口和军用港口之分,相距并不远,但是中间用铁丝网和端刺刀的鬼子兵给隔离开来了。
隔离归隔离,但是关东军军港的搬运工还是咱们华夏劳工。一船物资刚刚到货,居然是慢慢的军用弹药等极为重要的物资。鬼子兵监督的也是异常严格,端着刺刀四处盯着,哪个劳工敢怠慢了,过去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