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不举被带到了龟田高基的身边,很意外的是龟田不举意志很顽强,中了十几枪还依旧活着,只是活得很勉强。
“他快不行了,让我活着吧!”龟田高基见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所以力挺敌人留下自己的老命,其意是打算放弃儿子的性命。
“父亲,你不能这样无情,要死也是你去死。”龟田不举求生欲望很强烈,他也想让自己的老子替自己去牺牲。
亲情在生死存亡之间也经不起考验,这也证实了龟田世家亲人之间的无情与自私。
春子笑道:“呵呵,你们父子自己做决定,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够了,如果还都活着就只好让我们来帮你们做出选择。”她是想让这父子两个好好掐一架,谁死谁活都不重要,只要百合夫人一句话这两个人都得死。而且,春子在接受任务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夫人的指示,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全部灭掉。
春子留下了两名手下负责看管这父子二人,她带着其余的人继续去搜索武玄明和林少的藏身之地,她清楚明白必须赶在天黑之间完成任务,不然就会错失良机。
“孩子,你现在伤成这样还能活吗?即使送医院抢救也来不及,为了保住我们龟田家族的香火你必须得替老子去死,这是你作为龟田家族后人的责任,你能为老子去死是你的荣耀。”
待春子带着大多数人离开后,龟田高基被人松绑了,他现在可是行动自如,真和自己受伤的儿子掐起来也有很大的胜算。
“父亲,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没中要害,而且我身体很强健,也比你年轻,如果我死了就断了龟田世家的香火,还是你先去见龟田家族的祖先,等你死后我会给你修功德碑。”
龟田不举的枪伤都是打在P股和大腿上,五脏六腑完好无损,只是因为流血过多才显得有些虚弱,他老子想赤手空拳地弄死他也是有些难度的。
“你是老子的种,所以你没资格选择,别逼我下狠手。”龟田高基很自信的给出了选择,为了活下去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儿子的小命,但是他也不敢强行动手,儿子的武功是他有些敬畏的,万一被儿子阴一招就真得嗝屁了。
龟田不举努力地站立了起来,背靠着墙壁,整个身体都好像是因为痛苦而颤抖,他的双拳紧握,做好了跟自己老子掐架的准备。
龟田高基不敢靠近,顺手抄起一块砖头就要往自己儿子的身上砸,可是监管他们的人忙用枪威胁道:“不许用武器攻击!”
如果能借用外物的话龟田不举必败无疑,所以监管他们的人觉得这样就没悬念了,才及时上前阻止。
龟田高基迫于压力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砖头,如果没有仰仗的武器就完全没机会杀死自己的儿子,一时间父子二人陷入了僵局。
“龟田高基,你简直是个败类,你连自己儿子都下黑手,你不得好死!”龟田不举狠狠地唾骂道。
“小子,没有老子就没有你,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所以你现在还给我也是很应该的,你放心,我回去努力一把也一定可以再弄个儿子。”龟田高基也没闲着,一直再找机会动手,他的目光没有移开过儿子的伤口,见儿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弹口正在溢血就觉得自己离胜利也越来越近了,或许等不到自己出手这个儿子就要完蛋。
此时此刻,天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武玄明和林少打算趁昏暗的环境迅速撤离工地,可当他们刚走出建筑物就被敌人的一个小分队给包围了起来。
这个分队也就六个人,唯一能威胁到他们二人的就是这些人手里的枪,只要他们不开枪就有机会反击。
“等等,千万别开枪,我们投降。”武玄明见敌人同时拉开了保险准备开枪,忙举手投降。当然,他这是缓兵之计,拖一刻是一刻,只要还不被枪射就有机会。
敌人好像很乐意俘虏他们二人,所以都没及时开枪,而是端着枪一步步紧逼上前。
待六人到了合适的距离之后,武玄明和林少同时出手了。武玄明每招都击中敌人的死穴,即使不死也完全让敌人丢失了反抗能力。林少则是招招毙命,一拳一脚都伴随着敌人的骨头碎裂之声落实。
对付六个人对于他们两个高手来说是手到擒来,可是就在他们正得意忘形地准备拍P股走人的时候,一阵劲风袭来。接着二人如失去重力一样飘了起来,狠狠地落在数丈之外。
四季执行官之一的春子震撼登场了,只是简单的双拳就把他二人给打懵了。
“小子,你奶奶的,居然敢阴我?”林少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误以为是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武玄明突然下黑手阴了他一招,除了武玄明之外他也想不出谁还能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哎,林少,我比你更惨。”武玄明很苦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林少见武玄明也受伤了才意识到自己骂错了人,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模糊人影立在身后。
“你他娘的什么人?有本事就不要玩偷袭!”林少揉了揉自己的后背,好像全身都散架了似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武玄明见只来了一个人也心里踏实了很多,只是被这拳突袭得有点悲催,要是全盛时期的自己和林少联手完全可以打败这个神秘的高手。
“怎么死有你们自己选择!”春子冷冷地说道。
“呵呵,要死也是你死,没想到一个女人有这么恐怖的力量,我猜你一定不是人。”
林少说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身旁的武玄明,好像是再期待武玄明拿个好的方案出来。武玄明没有闲工夫跟人家斗嘴,一直再思索着如何才能不死。
在绝对实力面前怎么玩都是毫无意义的,聪明人都会想方设法求生,林少此刻的想法也和武玄明差不多,他完全被敌人的一拳头给征服了,连出手还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能站着说话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