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身体不合适,所以,我...”严睿的声音都变了,有种强忍着的暗哑。
身体不合适?!
叶子薇一怔,她身体什么时候不合适了?!
蓦然,发现他已经竭力克制着自己,把她的手从他的腰间抚了下去。
他是怕了,现在,似乎看到她就会有各种冲动。即使是在吃饭的时候,看她毫无意识地看他一眼,就觉得心潮澎湃。
他这些年...是不是守身有些太过分了?
不过,男人,到底都是这样的。天性...
就是她太放纵自己了,导致现在,似乎对她的身体,有了着魔一样的感觉。
努力说服着自己,严睿闭上眼睛,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佯装淡然开口,“睡吧,早点休息,还要早起,去找丁柔...”话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种吃力。
他却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腕,倏然起身,把唇狠狠地贴合到她的上面。
“唔...”没反应过来的叶子薇骤然被袭,条件反射地张了口,而立即,他的舌铺天盖地的席卷着探入她的。不同于他常日的温和,是霸道而狂热的,好久,一直不断地,有着巨大的吸力,引着她的舌尖进到他的里面,与他的嬉戏。
而这样一吻,她又头晕脑胀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不已。
他的手,也不老实地瞬间覆上了她左边的柔软,用力地,开始揉搓,捏着...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
而这个,更是刺激了他,继续的吻,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许多。
这么一翻来覆去的揉捏,她果断是受不了了,呢喃着,苦撑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意识,强从他的吻里面挣脱开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才她听到“丁柔”两个字,几乎都要酸楚的掉眼泪了,却根本想不到,之后竟然是这么一阵狂风热雨。
好吧,她承认,她的意识被摧毁了,对他的怨气就为这一个狂热的吻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出息也好,没骨气也好,反正,她想,这辈子是栽倒在严睿的手里了...
“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么?”严睿松开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在下方呼吸不畅,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你不方便,所以,我也只能到这个程度...”
他怎么启齿呢,他已经憋得要膨胀得爆炸了一样。
只是,她...他现在不能碰她。一想到不能碰她,还要在她的一旁,他就觉得入卧针毡了。
“哪个程度?我哪有不方便了?”叶子薇神秘兮兮地,忽然伸出一只手,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这样一带,让自己的唇向上再度贴到他的上面去,学着他那样,用柔和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的。
“薇薇!”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却没有舍得完全推掉,只是分开了一段距离。
这样的骤变,让叶子薇的头又晕涨涨的,她恍然笑出了声,“我...没有怀孕,严睿,你真笨!”他居然连自己的老婆怀孕与否都不知道!
“你...”严睿不解。
他按开了床头灯,看着身下微微开合着小嘴的叶子薇,认真笃定地看着她,问道,“你...没有怀孕?!”
“你的眼线实在是太多了,真没有想到,”叶子薇佯装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我只是胃口不舒服,传到你那里,就变成了怀孕?”
说着,她把他的手抻着抚摸到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你自己摸摸,这里...有吗?”
她身材现在这么好,怎么会忽然有一个宝宝呢?!
手一覆上去,严睿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他对这样的自己根本是无法理解的,但,反应已经出来了。尤其是她拉着他的手,按在那片柔嫩上面滑了滑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地失控了。
没来得及关灯,他立即再次扑到了她的上空。
“喂,关灯...”感觉他倏然的攻势,叶子薇只觉得一阵潮热,脸也开始发烫,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还...没...关灯...”
“不用了,看着我!”严睿忽然用上了命令性的语气,身下,继续顶了上去。
被赫然的碰触到的叶子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哼。
不关灯,暗黄的灯光洒在脸上,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只要一碰触他的眼神,心脏便会比此刻更严重的狂跳。身体已经在他的带动下,开始有节奏的晃动,她紧咬着嘴唇,把视线投向另一处。
“薇薇!”他一声低吼,又一个巨大的冲刺。
她的身体太柔美,实在是引得他只想极尽所能地去享受,去翻腾...
或许,这一刻,他是太贪图两个人融为一体的感觉了。似乎,会上瘾。
他伸出手,不停止进攻地捏着她的下颚,强将她的脸扭向自己,暗沉低哑的嗓音命令着,“叫...我的名字!”
叫他的名字?
叶子薇吃力地看着眼前这张为自己失控的脸,那么清俊完美,她喜欢他这样为她而汗流浃背的样子,喜欢他为了她失控的状态,还有他的喘息声...
一切,都引得她即使疲乏,却满意的感觉。
“我..爱你...”她没有叫他,但却硬是在几乎都透支了的时候,吐出这么三个字。
他停顿了一瞬,却立即更狂风骤雨地猛烈起来,趁着她一声惊呼之余,更是俯下身体,用唇堵住她的,只能让她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发出“唔”的声音。
这件事,累人,却像是飞向云端一样...
叶子薇忍不住,伸出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后背。想他更近一些,却又莫名地想推开他...
手足无措,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着,她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只听的到自己羞赧的叫声,一波比一波高起来。
她...也失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身上的人还在奋力地耕耘,一点儿都不疲乏。这样,不知道到底是有几次,她才终于浑身轻松了,还在摇摇欲坠,飘忽不已的云端中,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