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宇对着我的举动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看样子我的举动着实把他折服得五大三粗。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我的耳根就不清净了。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脑袋忘在娘胎里了,这事就算我不说你,刁晨也会说你的,就算刁晨不说你,你爸妈肯定也想不通。”关宇就这么几句话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连我都能背下来了,还能就着跳个骑马舞什么的。
果然,关宇的那张乌鸦嘴太厉害了,还没见到刁晨就被我爸妈说得体无完肤了,我妈气得差点翻白眼,直说我被董拙那小子迷了心窍,好坏都分不清,尽是什么不该做就做什么,简直视智商为无物。我把一个劲儿叹气,我瞅着再叹下去连气管都该出来了。
最后还是关宇出来解围,借口说我是想借此让董拙再也没脸来找我了,害怕事情不够成功,非要找一大帮子人作见证。
闻此言,我妈也不再说话了,直接翻了白眼。
服侍完爹娘吃药,刁晨终于听说了这件事,心急火燎地赶到了我家楼下。关宇留下帮我照顾爹娘,让我得以脱身下去再领刁晨一顿骂。
磨磨蹭蹭到了他身边,恨只恨楼梯不够长啊,否则我要是能走上个十万八千里,照唐僧取经的速度,怎么着也能躲个十年八年吧。
“好玩吗?”他似笑非笑。
我摇头:“不好玩!”
“玩够了?”他还是似笑非笑。
我继续摇头:“早知道就不玩了!”
“以后还玩吗?”他依旧似笑非笑。
我把摇头进行到底:“到死关宇我都不玩了!”
“关他什么事?你每次做事之前就不能用用脑子吗?你以为你这么做是在帮董拙解围?董拙需要你可怜吗?他会感激你,记得你的好吗?”刁晨终于发飙了,一口气问了我那么多问题,要是能有个漫画版,估计我的形象就一点点被黑变小了,估计现在都得用显微镜去找了。
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谁知道他噗一声就笑了,我可惊着了,本来还以为自己够多变的,没想到他比我还牛掰!
他很是赞赏地说:“这样才是我认识的布小旅,你要是这能狠下心来,怕也就是鬼上身了。”
说来说去,最了解我的还是刁晨,她知道我只是声音大点,模样彪悍点,其实内心里就是个怂人,永远都只会小打小闹,一旦闹大就不敢玩了。
而这次,擦P股的活儿只能我自己硬着头皮上,头一回干这事难免胆战心惊,好不容易得到刁晨的肯定,可心里还是难免忐忑,总觉得他也是在说我傻。
“其实我不期待董拙能感激我,毕竟我们的成长环境不同,三观出入也比较大,我这样想,不代表他也能理解,要是我们心意相通,早就是一对儿了。”
刁晨听了这句,不知道为啥脸色就不好了,我想他大概是不喜欢我多提董拙的事情吧。要是搁我身上,我也不愿意听他提封娴,所以,只有我和刁晨这样小气的人才能凑成一对儿。
物以类聚,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