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兵跟着美女来到了1234号房间,美女转身关上门便掏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打电话,嗯嗯啊啊了一会挂了电话坐到床沿一手支在床上微笑着看着管兵,管兵正一脸色相搓着手。
“别急,她俩一会就来。”美女笑道,这个人很猴急啊。
“不急不急,对了,这屋里只有一张床啊。”管兵指着美女坐着的大号双人床说道,脸上表情有些古怪。
“一张床不够么?不是还有沙发、椅子、桌子么?”美女笑眯眯的看着管兵,换了个更惹火的姿势说道:“看来你比较传统哦。”
“还好吧。”管兵敷衍道,老子一共才和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第一次是为了解读救人;第二次是莫名其妙连感觉都没有;第三次是为了拯救一个种族。除了第二次毫无知觉外都是抱着伟大的使命中规中矩,哪里尝试过沙发、椅子和桌子这么有情趣的地方。
“听说窗台也不错。”管兵扭头看了看宽大的窗台和巨大的双层钢化玻璃窗,没事弄这么大的窗台干啥,躺俩人都绰绰有余……
“原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还在美女面前装嫩。”美女捂嘴轻笑,眼神非常不屑。
“我只是触类旁通罢了。”管兵对美女笑笑说道:“还不知道美女叫什么名字呢,希望不要和那两位那么凶猛。”
“怎么会,人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白玫瑰’,纯洁唯美、娇艳欲滴。”白玫瑰轻启微唇,唇缝中可以看到娇嫩的舌头轻轻滑过,让管兵心中一荡。
“吧嗒~”房门被打开。
那位衣着似火的血腥玛丽和楚楚可怜的黑寡妇在王涛和毛伟的簇拥和搀扶下走进了房间。
管兵三人对了对眼,王涛和毛伟都是一脸色相,不过眼神清明,毛伟更是意味深长藏而不漏。
“咱们……现在开始?”管兵转头问道。
“咯咯咯咯……”三个女人突然笑的花枝乱颤,跌倒在床,一阵臀波乳浪让三个男人看直了眼。
“开始?开始什么?”白玫瑰忍住笑问道。
“开始那个啊。”管兵说道。
“我们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不是那种急匆匆完事后拍拍P股走人的人。”白玫瑰站起身,用右手食指优雅的跳起管兵的下巴,用明亮的眼睛盯着管兵轻轻说道:
“我不玩没有感情的游戏。”
“感情?”管兵无奈了,俩人才认识不到半小时,有什么感情可言呢,这么说今晚和这位白玫瑰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你把我叫来干啥?”管兵有些郁闷的说道。
“谈谈情,说说爱,交流一下感情。”白玫瑰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抓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到了一些在晶莹剔透的酒杯里晃来晃去。
“那你们俩呢?”管兵对依然坐在床上的血腥玛丽和黑寡妇问道。
“我们也一样。”两人都市一眼微笑着说道。
“你们三个也太巧了,正好在酒吧里挑了我们三姐妹”白玫瑰轻抿一口血红色的葡萄酒说道。
“不是太巧了,而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四叶草标记太明显了。而我似乎是你挑的才对。”管兵说道。
“那是人家看你不识相,不主动去找人家。”白玫瑰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知道你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因为我才欧阳令不会不给只给他俩安排而不给我安排一个美女的。”管兵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
“你们早就发现我们了?”成熟性感的血腥玛丽惊讶的问道。
“你身上的纹身那么明显,还特意在那里晃啊晃的,我一开始看的不太清楚特意走进看了看才坐下的。”王涛解释道。
这小子哪里是看的不太清,肯定是被人家的玉足吸引,不顾的看而已。
“那你也是?”黑寡妇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看你哭的可怜,纯属凑巧……”毛伟狡猾的笑道。
“切~”黑寡妇显然不信,撇着嘴扭过了头。
“说说吧,你们三个有什么目的?”管兵大咧咧坐在白玫瑰身边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怎么会有什么目的。欧阳先生找到我们,让我们好好陪陪你们而已,而且还要装作不经意那种,所以我们只能在酒吧碰碰运气了。”白玫瑰脸色平静目光沉稳,没有丝毫波澜。
“如果我们不去酒吧呢?”王涛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时间很充裕,总会和你们接触上的。”白玫瑰眼中闪着坚定的目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既然说开了那就痛快点吧,我们三个是来陪你们的,你们到底玩不玩?”黑寡妇表情冷酷的盯着毛伟问道。
毛伟和王涛同时看向管兵。
欧阳令搞这么一出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极大的可能是为了从管兵三人身上得到雪茄男真实的事情经过,所以这三个女人现在被看穿有点破釜沉舟,直接挑明了到底玩不玩,肯定会有后手。
管兵目光炯炯的看着王涛和毛伟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三个男人扑向了三个女人。
管兵在沙发上按倒了白玫瑰,有力的大手抓住白玫瑰那双柔嫩的小手按在了她的头顶,右手在白玫瑰身上来回摩挲上下游动,游走于平原高峰山谷之间。
王涛和毛伟也向自己的目标扑去,王涛直接暴力的把血腥玛丽的红色连衣裙扯碎,没想到玛丽的内衣也同样是火红色的,但是依然没有逃脱被王涛扯掉的命运。
管兵也把白玫瑰扒光,一手抓胳膊一手抓腿把白玫瑰扔到了大床上,然后拿起从白玫瑰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饰品一件件的检查着,终于在白玫瑰的那条项链里发现了玄机,那颗四叶草吊坠背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针尖。
毛伟手里捏着黑寡妇的一颗耳钉,王涛则从血腥玛丽的一头秀发上捋下了一个发卡。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抱成一团,惊恐的看着三个一脸坏笑的男人。
“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管兵问道。
“首饰,装饰品,这还用问?”白玫瑰凶恶的盯着管兵,脸上满是怨气。
“有什么作用?”管兵把玩着那根项链,翻来覆去的看着那颗吊坠。
“废话,让女人更妩媚,让男人更疯狂,还能有什么作用。”白玫瑰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抱在胸前遮住自己的丰满,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哦?那我可得试试。”管兵拿着吊坠向白玫瑰走去,白玫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抿紧了嘴唇。
管兵靠近白玫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右手食拇两指捏着那颗吊坠让那个为不可见的针尖向外。
白玫瑰冷不防的向管兵胯下蹬出一脚,但是却被管兵给抓住了那只轮廓分明的秀脚。
“哦,让我扎这里,也好。”管兵握住白玫瑰奋力挣扎的玉足慢慢抬起,右手捏着吊坠慢慢靠近那只白嫩温软的玉足。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有什么作用?”管兵问道。
“那是T情用的,刺激体内荷尔蒙分泌的。”血腥玛丽非常开放的侧卧在床上,没有白玫瑰那么矜持,一腿微蜷一腿伸直,一条胳膊弯曲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在理顺被王涛弄乱的秀发,胸前的饱满毫不在意的暴漏在众人面前,火热的眼神紧盯着王涛,惹得王涛直吞口水。
“玫瑰,别挣扎了,让他扎吧,不过一会得让他给你泻火,哈哈哈哈……”血腥玛丽大声笑了起来,胸前一阵乱颤。
白玫瑰闻言真的停止了挣扎,被管兵握着脚的腿伸直,抱在胸前的手也放下了,双肘撑在床上盯着管兵说道:“扎吧,不过你一会得象玛丽说的那样给我泻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管兵,没有了刚才的怨气和凶狠,平静的不可思议。
“如果我不呢?”管兵问道。
“你舍得让这么娇艳的一朵花死在这里么?”黑寡妇两眼盯着管兵,右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从白玫瑰的下巴开始向下滑动,滑过山谷和平原,简单的动作展现了白玫瑰柔嫩而且弹性十足的肌肤。
管兵笑了笑,猛地把吊坠针尖刺向了白玫瑰的脚踝,那里皮肤薄,关键是有踝骨支撑,容易刺入。
“啊~”白玫瑰尖叫一声抽回脚,皱着眉头揉着脚踝。
“啧啧啧啧……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该找个不太敏感的地方扎才对,比如手肘或者脖梗。”黑寡妇盯着白玫瑰的脚踝说道。
“都一样,我只是想看看效果而已。”管兵把带着吊坠的项链甩到了茶几上,盯着白玫瑰。
王涛和毛伟也看着白玫瑰,想看看这三个女人身上隐藏的特殊玩意到底有什么功效。
白玫瑰的呼吸渐渐急促粗重起来,白嫩的身体开始慢慢泛红,盯着管兵的眼神火热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开始慢慢发抖。
“她来感觉了。”黑寡妇伸出手指轻轻捻了捻白玫瑰胸前的一点嫣红,白玫瑰的身体明显一颤,猛地跃起向管兵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