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转过身紧紧抱住佑寒,这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真是太有才了,骂人竟然能用诗,佩服啊。其他人更是一愣一愣的,这诗-----------做的经典。
“你--------你孝出的孩子”上官锦书牙缝里挤出话,犀利的眸子泛着阵阵寒光。
笑笑再次耸耸肩,第一次是妖物,第二次是冰山,难怪是兄弟俩,气怒下说出的话也一样,笑笑无辜的看向众人,“自学成才,真的不怪我。原本今天还要理论一翻呢,不过看来有佑寒在,也不方便。”
最后笑笑临转身离开时,对着上官锦书和容儿冷哼道,“别在让我看见你们出现在这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信上官公子定会做到。”
看着扬长而去的母子俩,上官锦书一转身消失在众人眼帘,容儿惨白的脸望着消失的人,脸上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化为一脸的忧伤。
沈焘拉了拉上官子俊,俩人不敢在此地在多逗留一刻,对着容儿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快速离去,只留下待命的夜守在一旁。
经这么一闹,天也微微泛亮。笑笑把佑寒放在床上,就开始大声笑了起来,佑寒折腾了一晚,也懒得理她,背过身子找周公下棋去了。
经过这样一闹,笑笑反而动力实足,给佑寒盖好被子,便又起身出去找老鸨,把自己计划的事情与她交待了一翻,又让人都起来收拾打点着必用品,准备着晚上开门做生意。
笑笑刚听完老鸨的汇报,抬眼正好扫到角落里的一撇衣角,微扬起嘴角,从早上起就发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一直假意没有发现,但是这两个人也太笨了点吧,上身举起花盘只挡住了脸,其它全露在外面,把她当成了瞎子不成?
“出来吧,看到你们俩了”笑笑叹了口气,平时觉得这妖物挺聪明的,怎么越接触越发觉他笨的可以?
沈焘从上官子俊身后第一个走了出来,偷偷抬头看了眼笑笑,又低下头,随了拉了一下还举着花盘的上官子俊。
“什么时候笨成这样了?”笑笑拿起茶喝了一口。
只见上官子俊一听,把举在手里的花盘扔到地上,“谁笨了?”
笑笑撇撇嘴,晚上就要开门迎客了,没有心思与他在争论,“怎么还不去准备,晚上可是要迎客了,别出了差错。”
“你-----哼”上官子俊冷哼一声,本不想在理笑笑,奈何沈焘又拉了拉他的衣袖,才又语气不好的回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会处理。”
“既然没什么事,就不要跟着我了,去忙吧”笑笑搞不懂他这到底又是哪里来的气。
“你-------你这个笨女人”一甩衣袖,上官子俊扬常而去。
看着还站在原地,举指不安的沈焘,笑笑才轻声开口,“阿焘,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没有时间陪你聊聊,等过阵子不忙了,在陪陪你,你看好吗?”
不明白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个书生不安的样子,笑笑心里就充满了怜惜,想到俩人之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扬起嘴角,要是将来有一天,妖物知道他们俩个还偷过情,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沈焘听笑笑这么一说脸变得微红,拧着衣袖才小声道,“其实我和子俊是担心你,所以----所以才一直偷偷跟着你。”
笑笑一愣,心里却也是一暖,原来是这样,难怪刚刚妖物一副气囔囔的模子离开,看来是她大意没有明白俩人的用意。
“回去告诉妖物,今晚好好准备,弄好了,晚上我弄夜宵给大家吃。”笑笑走近他,把他有些零乱的头发缕在耳后,老天对自己真是不薄,将这些男子送到自己身边,可是这一妻多夫一时之间还真有些让人别扭。
但是不论怎么样,眼前的沈焘和妖物都不是她能辜负的,还有那张胆怯的小脸,一次次因为自己,无怨无悔的承受着一切,想到这些笑笑有些头疼,如今最主要的是挣钱,这样才有能力与白贵妃斗,只有安全了,想那些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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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笑笑岂名为‘第一嫖’的妓院终于开始迎业,这原本冷清的妓院换了老板,又发出那样的告示,怎么不吸引人。
才刚刚入夜,这‘第一嫖’的大厅就已虚无座席,那平日里已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留下来的妓女们,皆一身淡装,脸上更是少了平日里的胭脂水粉,到是让来的客人们眼前一亮,觉得有些味道。
这妓院与平时看过的妓院装饰也不相同,四周没有了大红大绿,到是清一色的白纱,白纱随风舞动,那飘渺的感觉,让人仿佛是置身到了仙景般,回味无穷。
“快看,那不是第一山庄的黄公子吗?没想到他也来了。”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的男子,看着不远处角落里的一身黄衣男子对身边的人议论。
同桌的人也点点头,“是啊,这天下第一山庄可是在江湖有名的世家,那天下无人能及的医术,听闻就连咽了气的人,只要他一出手,马上就能活过来。”
“是啊,不过听说这黄公子只喜欢男人,哈哈,人无完人啊,也是个徒有虚名的人罢了”那肥头大耳不屑的撇撇嘴。
其中一人小声惊呼,“真的假的?那他来妓院做什么?”
“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做作样子吧”那肥头大耳解释的头头是道。
同行中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听那肥头大耳哎呦一声,然后手摸着肚子,对几个人简单交待一句,便冲冲忙忙的向后院的茅房跑去。
谁也没有发现这点平常的事情,但是那角落里被议论的黄衣男子却邪恶的扬起狭长嘴角,绝美的兰花指扬起一条白丝帕子,轻轻的擦着嘴角,掩住眼底的笑意,最后那白丝帕子擦过沾过泻药的两手后,才从手里滑落到地上。
大堂内一片热闹,而台幕后面,向个男人看着站在眼前的笑笑,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只见笑笑那清秀的脸上,被一层厚厚的白粉盖着,张嘴说话时,还抹在脸上的粉还在刷刷的往下掉,那红色刚嘴过血的脸唇,一遍遍重复着她交待的事情。
“一会大家伙需上台轻轻露个面就行,不要呆太久,给众人留个朦胧美,有人要找你们陪酒,记住了,低于一千两银子,不可以应下,安全第一,花这么多银子,定没有几个人舍得,接触的人少,你们也就越安全,明白吧?”
上官子俊翻了个白眼,莫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这般唠叨?从人陆续进妓院开始,她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嘴里离不开的还是这些话,彻底的没有了耐性,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笑笑撇了他一眼,没多说,接着又交待,“暗,你一定要寸步不可以离开子丞,明白吗?”
“是”一身白衣女装的冰山‘美人’无力的应下。
看着差不多了,一旁的老鸨又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笑才理了理衣服,大幅度的摇着腰往前台走去,只见笑笑一上台,下面喝茶水已等不急见告示上的美人们的男人,将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笑笑娇笑一声,对下面的人扬着手里的帕子,“爷们真是不懂得怜惜人,妾身可是打扮了一翻才出来的呢。”
下面又是一阵吸气声,有人坐不住了,大声吆喝,“莫不是骗人的,怎么和告示上写的不一样?”
“是啊,是啊,就知道写成那样的告示,没有几分真假,哼,白白浪费了时间”附和的人就要起身离开。
笑笑谄媚的眨眨眼睛,“爷们这就坐不住了?这贴出去的告示岂会是假的,当然是真的。”
“那就快照着告示上说的来办,不要在担务爷的时间”那从茅房回来的肥头大耳叫嚣着。
“既然这样,咱们就按告示上的规矩来吧,爷们也都知道那告示上有个前提条件,能回答问题者才能免费看到告示上所写之物,如回答不出来的,想看告示上写的,每人就得交一百两银子的观赏费。”
“一百两?一百两可以买五个小妾回家了,谁会花在妓女身上。”那肥头大耳第一个坐不住,拍案而起。
“是啊,你这样还不如去抢”
“大家静一静,回答出问题的人当然就不用花银子看,回答不出来的才用花钱,当然了,如果大家觉得这是在骗大家的银子,那就只有不看了”笑笑无奈的垂下眼皮,就不信这些人会受不起告示上写的诱惑。
如果下面听到这样的话,又 是了阵议论声,最后有几个自认为有才的人挺起身子,“既然这样,就请出题吧。”
“那妾身可就出题了”笑笑扬起嘴角,想到马上就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进帐,心里那个乐啊,“说有一根木头搭的小桥,一人走到中间,前面出现一只老虎,后面出现一只狼,请问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