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鼻青脸肿,脸上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一只眼圈,这-----------是黄子都吧?只是他怎么睡到了床上?
想到这里惊愕的笑笑慌要起身,咦,怎么动不了?似乎身后还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抱着自己,出自另一个人的,为什么她会这么肯定,因为黄子都的两只手此时都放在自己的胸上。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回想着昨晚有记忆的那一刻,她好像被冰山强要了,然后在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但是身上的酸痛,加上床上的两个男人告诉她,她记不起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
一股无名的火在她心头慢慢燃起,这两个男人--------竟敢这样对她?不可原谅,紧握的拳头,对准还没有醒来的黄子都脸上独一剩下完好的地方,狠狠的打去。
“哎呀”黄子都的惊呼声,外加身体猛然落地的声音,将笑笑身后沉睡的人也惊醒。
接触了这么多天,笑笑还是头一次见到黄子都这般难缠的样子,只见离开自己身体的他,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挤上床又要将私物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呃-----------
难道说她看错人了?这黄蜂本就是一个色胚子?跟本不喜欢男色?做这一切只图她的美色?可是她好像并不是美人?
还没有找到地方放进去的黄子都,又一次颠落到地上,很显然这一次坐在地上,是被醒来的上官锦书踢下去的。
“喂,这一晚你一次次将我往下踢,更是扬手就打,够了没有?”带着怒火的黄子都没有一点平日的神色,反而像换了一个人是的,一边发着火一边又往床上挤。
而身后将私物埋在笑笑体内的上官锦书,已没有了神志,又一次在笑笑体内动了起来,也顾不得再次上床,任笑笑怎么推也推不开,直至又埋进身体里的黄子都。
得到解脱的两个人,直到在次释放了身体里的灼热后,神志才慢慢清醒过来,黄子都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笑笑一双可以杀死人的眸子,吓得愣是打了个冷战,上身往外边移了移,身下的私物却依然留在笑笑的体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意外,笑笑的声音到是很冷淡。
黄子都虽觉得这气氛这语气有些地方不对,但是咽了咽口水,还是将一切给笑笑解释了一遍,说完后眸子直直的盯着笑笑的脸不曾离开,不想错过她的每个神情。
“也就是说你们两拿我同时当解药了,是吗?”比开始还要平静的语气。
黄子都僵硬的扯着嘴角,“其实你也中了春药的。”
“你不是说女的中了一夜欢之后,不与男人欢爱是不会发作的吗?而且你刚刚还说女人只要一次就可以解了一夜欢。”
黄子都觉得背后发冷,似有阴风阵阵的在身边围绕,面对笑笑的质问,尴尬的一直傻笑。
“对了,我好像还忘记了,你只喜欢-----------男人吧?”最后说到‘男人’两字时,笑笑已是用牙缝挤出两字。
黄子都暗叫一声不好,终于说到正题了,在中春药后他心里打的小算盘,以为过后在求原谅,此时看来是他在妄想了,貌似这种事情不是说求就可以得到原谅的,如此一来,当初为何不去了解一下女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见他不语,笑笑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这笑在平常不过,却把黄子都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连身后一直不语的上官锦书,也忍不住将搂在笑笑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他是内疚的,即使在她身边,却也没有保护得了她,还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子与自己同时占有她,他一直在挣扎着,但是这春药已迷了他的心智,他跟本无力反抗,此时他也不想在求得她的原谅,也许他们真的结束了。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笑笑的笑声,只听门外传来周总管的声音,“少爷,老爷让奴才给少爷送解药来了、”
一句话,惊了三个人,原来这一夜欢有解药,笑笑又将目光扫到黄子都脸上,吓得黄子都直摆手解释,“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奴才进来了”声音过后,门推开,隔着纱帐,见周总管端着个盆走了进来。
周总管将盆放到椅子上后,才又侧对着纱帐内的人交待,“少爷,老爷说,只需将这帕子用水沾湿,包裹住私处,不超半个时辰就可解药。”
说完,那老身子欠了欠才规规矩矩的退出房间,门关上后,第一个起身的却是身后不语的上官锦书,只见他走到盆边,按老总管说过的方法将帕子包裹住私物、
果然刚包裹上,那灼热感就慢慢退下,思索也慢慢清晰了起来,原本混淆的脑子,此时又清爽的恢复,因为昨晚中药后,只是退下了底裤,并没有脱下全身的衣物,转身上官锦书隔着纱帐望向里面。
寒眸里闪过人猜不透的神情,推开窗子,只见外面刚微微泛亮,身子一跃没有一句交待的离开,这样的无声举动,让纱帐内的笑笑心也跟着落下。
心里空空的,似少了点什么,似觉得这是在离别,似一辈子也不会在见到他了。
走了一位,眼前还有一位,将体内所有的怒火集聚在腿上,对着还有些呆愣的黄子都抬腿就是一脚,只听‘砰’的一声,黄子都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老虎不好威,你把俺当病猫,竟敢让老娘给你当解药,如果是个正常男人也就忍下这口气了,结果是个只喜欢男人的Gay,他心里打的小九九,以为她猜不到吗?
“姓黄的,告诉你,此事没完。”笑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放下纱帐,如今必须恢复体力,然后在想着要怎么和自己的那几个男人解释。
想到妖物吃醋的样子,笑笑就一阵头疼,也许这件事情该从沈焘身上先下手。只顾着想事的笑笑跟本没有发现,那被踢下床的黄子都整个人趴在地上,一点事静也没有。
原来被笑笑那一脚踢的正好头先着地,就那样晕了过去,床上的笑笑似乎觉得不对,掀开纱帐一角,发现那黄蜂竟晕了过去。
“呸,死Gay,死了最好,我还愿意背着个寡妇身份,继承你们黄家所有财产,最好死了你。”随手放下纱帐,找周公下棋去。
再次醒来,笑笑是被敲门声惊醒,虽然这样休息身子多了些力气,但是那酸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门推开,只见一个丫头带着几个下人提着水桶走了进来,原来是弄洗澡水,看看这副身子,也真得洗下,不然衣服怕是穿不上了。
见人退下后,笑笑才掀开纱帐走下床,地上哪里还有黄子都的身影,看来他是早醒出去了,而自己还没有出去,不知道外面会闹成什么样子。
洗过身子,找了身衣服换上,身子也轻了许多,推开门才一路寻去,如今先找到沈焘几个人在说吧,这也是她此时心里唯一要办的事情。
下人到时懂规矩,见到她都会欠身问安,这点到是比在王府时待遇好了些,在被人下带着才找到了后花园,已是深秋,园内只有一片红叶,原来是个枫树林。
见树下的圆桌四周,围满了人,可见其中坐下下棋的两个,一个是妖物,另一个竟然是黄老庄主,而自己的儿子佑寒竟然也被黄老庄主抱在怀里。
“娘子,你来了,怎么不多睡会”有外人在,黄子都迎了过来,温柔的扶过笑笑的手,往桌边靠去。
四下的下人,见来人是新主子,也都欠身问安,笑笑哪里时间理会这些,只是随意的摆摆手,而被黄子都扶着的手,更是用力的抓着,帐还没有算,这只是刚刚开始。
看着黄子都满脸的温柔笑意,这家伙到是真能忍啊,笑笑撇撇嘴,在离桌子一尺处停了下来,见妖物斜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眼里满满是的怒气,但是在收回目光,对上黄老庄主时,又是一脸的笑意。
错觉,笑笑告诉自己这一定是错觉,刚刚还一副杀人的眼神,怎么瞬间就变成了温柔的眸子?何时妖物练就一身这样的本事?看来他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在看看一旁静立不语的子丞,从自己来之后就没有看过自己一眼,这真是---------怪了?
都说观棋不语,但此时的笑笑哪里管得了这些,清了清嗓子才问道,“怎么不见阿焘?”
上官子俊落下一子,才慢条撕理的回道,“和青华姑娘在一起吧。”
呃-----
青华?什么时候他们关系这么近了?
等等,无语无辜他们男女单独在一起做什么?在古代不是都说男女授受不清吗?才想到这里,见下人都往自己身后看,笑笑莫名的回过头,映入眼帘的一幕,愣是叫她裂嘴合不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