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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你告我吧

  带出小倪很顺利。我说我先走了,就站起了身,我轻轻拍了下小倪,她也站了起来,这让我很有面子。剩下的三个可能很诧异,我就要这个效果,向门外走时头都没回。

  小倪一改饭桌上的冷若冰霜,先是扯住我的胳膊咯咯地笑,又蹲在地上捂了阵儿肚子。我说你快走吧,别让人看着。

  小倪笑够了,三步两步追上了我。说太巧了。我说是,没想到你还剩在家里。小倪说你真离了?我说是,一年了。

  上了车小倪还是笑,我说你那报社的同学可够有意思的。小倪说她哪是我同学啊,我同学的妹妹,也不是负责副刊的主编,顶多算是个实习的。我“哦”了声。

  身边坐着小倪,我就边开车边东张西望了,跟做贼似的。以前张红坐我车里时我这样,那年从小倪家出来时我也这样,很怕后面有车跟着,现在也是如此,说明我没安好心。

  小倪说夏雨没说给我介绍对象,到饭店门口儿才说的。我又“哦”了声。小倪说她男朋友不错啊,感觉她俩不太相配。我没“哦”,又有点儿不舒服。总之,一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夸另一个男人好,我都不舒服。就算我和老叶是朋友,那也不行。我心里骂了句“操”,等会让你知道我的好。

  最近体力过剩,还有积火没处发泄,正好碰上了小倪,就算是日语,也将就一下听吧。

  小倪住的还是以前那个房子,上了楼我就开始脱衣服。小倪说你干嘛?我说洗澡。小倪说这儿又不是洗浴。这让我愣了一下。小倪说我可不能跟你扯了,我岁数大了。

  我又有了气急败坏的状态,跟昨天晚上一样。你小倪也这么随意把我的热情伤害,以前可不这样啊。

  于是我又把衣服穿上,扣上了扣子。我说不干你让我上来干嘛?小倪说谁像你那么邪啊,上来聊聊天嘛。我说不想聊了,心情不好。小倪说坐下喝杯茶吧,去去火。我说不行,我得走。

  我穿上了鞋子,准备推门,小倪扯住了我。说不能太用力,刚来完事儿。

  我心里骂了声“操”,就开始脱衣服。脱光了我就奔小倪去了。小倪说你洗洗。我说不了,等不急了。小倪推我,嘴里叫着不行。

  不行也得行。她被我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小倪还是反抗,我继续进攻。直到我瘫软到床上,小倪还在推诿。我说行了,别推了,你告我吧。

  小倪没告我,倒给了我一撇子,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我的腿上。接着又滚倒在床上,双腿勾住了我的脖子,说徐明,继续。我说我不行了,太监了。小倪说我还没开始呢。也对,她还没讲日语呢。

  于是我又咬咬牙坚持了一阵儿,等她讲完了,才算完成了任务。由此,我没根的感觉又来了。小倪让我抱她一会儿,我没有,我有些厌烦,澡都没洗便开始穿衣服。

  出了小倪的家,心情更坏了。以前感觉脚是飘着的,现在依旧。我自己都想不通了,以前是有家,没根睡不着,现在自己过,怎么还有这样的感觉。包括和小倪在路上,我为什么还要东张西望,我他妈的怕什么?

  张红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我依然活着。张红说你别老这么说话,积极点儿。于是我就开始积极起来。张红问我干啥呢。我说刚和个女的上完床。张红说你臭美。

  生活充满了悖论,你说做了,别人不会怀疑,你说你自己正经,反而不像真的。

  张红没拿我的臭美当真,她却先臭美起来。她说,昨儿和我老公做了。我说怎么样,感觉好不?张红说差点儿出事儿。哦?昨儿我叫他“宝儿”,他一愣,我从没这么叫过他。

  看来上次我比较卖力,张红把这个称呼用多了,也做下病了,和老公时也用上了。

  我没笑,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感觉有点儿对张红不起。

  张红说今儿你得请我吃饭。我问今天什么日子?张红说不是什么日子,是补上以前的。补什么?你想想?你生日?张红不说话了,看来我猜中了。

  真该死,张红的生日又被我忘了。在我的记忆中,张红的生日是每年天刚冷的时候,具体日期从没认真记过,好在第一次就猜到了。

  我有必要把张红这个日子记牢,我说你生日到底哪天?张红说你说看球那天。

  那个早晨我起来就走了,根本没往这上想。我心里更惭愧了,人家大老远从外地回来,就想和我过个生日,结果我不但没陪,还和人家谈了半天友谊,我真该死。再加上张红讲话的语气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我又计划着撞墙。

  饭是一定得请的,还得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即使我此时的状态颓废得要死,即使中饭过后还没怎么饿,我还得往吃的上想。

  这样,下午四点我破天荒地买了束花,坐进了饭店,继续和张红谈论对她老公称呼的问题。吃完饭,又拎着花,第一次把张红领回了家,在实践中聆听了一把。

  那些年和许俏睡一张床上,怕她怀孕,几乎没怎么放开过;和小倪不用工具,但担心外流,还得忍着;张红刚节了育,作案就什么都不用管了,由此感觉发生了变化,我彻底放开了,从一条狗变成了头牛。

  我很满意,张红也是,除了“宝儿”的昵称,又配合着说了些污言秽语,于是我们又折腾不休。我计算了下,就算不计之前我和小倪的,都破了我平生的最高纪录。我甚至认为自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由此,我心情好了不少,看来以前没根是基础没扎牢。

  随着我心情变好,我就开始胡说了,我说要不咱俩过吧。张红说你真这么想过?我说是啊,等你和你老公过不下去的。

  张红的老公据说还不错,在粮食厅工作,挺顾家的。他俩过不下去的可有性不大,我对自己的胡说比较有把握。

  张红说他出差了,过几天才回来。我说晚上可以不走了?她说安排好了,孩子在奶奶家,家里电话呼叫转移到我手机上了。

  这世上有多少奸夫就有多少淫妇,别看张红表面不像,但实际跟表象没什么关系。许俏在我心里更不像,那也是我上了自己的鬼子当了。由张红想到许俏,我也应该对张红鄙视,但我没有,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面对这种判断的时候,选择基本都与我一致——回避。由此,张红的做法只会让我愈加地佩服,更加地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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